第85章 脱困(1 / 1)

女尸因为被田箩掀翻,头发终于从脸上分散开来,露出一张玉质的脸!

田箩俯下身细看,只见这张女尸脸真是玉的材质,但下颚边缘和脖颈的细腻皮肤连接地很是自然紧密,看上去倒像是原本的皮肤玉质化了。

五官清晰,眉眼清秀,莫名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这时,震动更加剧烈,田箩待不下去了,没头没脑地在石室里找寻出口。

“该死,到底从哪儿进来的?!”遍寻不到,眼看整个石室都震颠起来,田箩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一阵石头断裂声传来。田箩往头顶看去,只见石室顶已经裂开一道缝隙,泥沙被水混合,不断从裂缝中落下。

来不及了,顾不上棺材里那女尸的危险性,田箩迅速跳进黄金棺并挤出最后一丝力量合上棺盖,刚合拢,只听外面一阵巨大的轰鸣传来,随后巨物坠落的声音、石块砸在棺盖上的声音、水流倾泻的声音不绝于耳。黄金棺被砸得发出一阵阵巨响,震得田箩头晕。

昏昏沉沉的,田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外面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她的力量也终于恢复了。

棺材里漆黑而窒闷,田箩试探着推开棺盖出去。还好,她运气不算太背,棺材没被大石块压住,用了点力量,棺盖就打开了。本以为有水会泻进来,没想到迎接她的是一片光亮。田箩被这光刺得眼睛不由流出泪水。

“没事吧?”一个带着邪气的声音传来,随后棺盖被人从外边打开了,田箩抬手挡住了双眼,适应了一会才慢慢挪开挡住脸庞的双手。

“是你?!”田箩还没来得及看清那背光人的脸,这个人倒是惊讶地先叫了起来。

田箩坐起身,总算看清这人。竟是个道士?

田箩疑惑地盯了眼这个苍白得像鬼的道士,随后才发现花园已经变成了一片水泽。

“修儿?!”她立马想起了被她救上来后推到湖边的小鬼,焦急地喊了一声。然后又奇怪自己怎么喊了修儿这个称呼,好像那白发男人说过那小鬼名字叫流光。

道士说话了,依旧邪邪的,完全没有一个道士的正气和节操。

“小妖,看不到本大爷救了你吗?见了本大爷,居然问候都省了!别以为本大爷欠你,你就能得寸进尺啊。”说着说着,这道士的耳朵可疑地红了,随后掩饰似地转头看向了别的方向,才说:“宁惟修没事,已经被宁惟庸带回去了。”

宁惟庸?听到这个名字,田箩大脑反射性地抽紧了下。可是一直很平静的心脏居然也轻轻痉挛了一下。

这感觉对田箩来说很新奇。因为她的心脏自进了这小院以来,一直平静地异乎寻常,平静到让田箩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可没想到,今天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有了些微反应。

“你快出来,躺在个棺材里像什么样子!”这道士管的还挺宽。不过田箩没反驳,花园现在这样子,肯定和这道士脱不了干系,而且看样子他认识自己,田箩决定从他这多打听点消息。

“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田箩看到那面满是爬山虎的墙壁此时已经轰然坍塌,也不知道里面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我毁掉了。小小妖孽居然敢动我的人,毁他一个花园还是轻的。倒是你,怎么也在这里?这棺材···”说着,道士往黄金棺里看去,这才发现这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这?”道士显然看到了那女尸玉质的脸了,惊讶地脸色都变得红润些了,田箩看得有趣,不过她还是担心那暗室里的两个人,于是扔下研究女尸研究得不亦乐乎的道士,自己往那石墙走过去。

淌着水,田箩弯腰搬着碎石头,边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好在没有任何石块堆里露出来的人手或者什么,看来那两人被救走或者被转移了?田箩想了想,又继续搜寻起来,她想看看那两个奇怪的大瓮还在不在。

“找什么呢?”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田箩身后。

“你研究出什么东西了吗?”田箩对那女尸也好奇地不行,趁机问问这道士,他应该懂得比她多吧。

“那女尸死了起码有1000年了,在她死后,有人用秘法将其全身玉质化,所以能保存到今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玉质化开始褪去了,现在也就只剩脸还保留着玉质,身体恢复成她刚死去不久的样子。还有,她和你是同族啊,都是田螺。”

田箩点点头,这女尸和她同族她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死了有1000多年了,那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院湖底,她和那白发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谜团很多,一时想不出头绪。这小院也不能再待了,田箩就跟这道士一块走了。不知道这道士怎么弄的,他们走出小院后好像穿过了一道透明的水墙,随后她就发现他们已经处于一个摆设得很是典雅的房间里了。

“田箩!”

突然一个宽阔的怀抱从背后裹住了田箩。

她惊讶地转头,发现竟是那个被锁在暗室的男人之一。看来这道士把他俩都救出来了,田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可是天天去看他们,田箩还是觉得他们很亲切的。

不过眼下这动作她就接受不能了,于是挣扎了出来,转身打量眼前的一切。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却布置地很典雅温馨。屋里就三个人,道士、那个暗室男人和她。道士此时已经歪在了椅子里,很没有坐相,却奇异地有种邪肆美感。但这个屋里要说最亮眼的,还是眼前这个曾经在暗室里的男人。

他的长相无疑是绝佳的,田箩在暗室里就觉得他长得很好。不过那时候他闭着眼睛,脸色白如纸,完全没有现在的精气神。田箩又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发现还是有虚弱的迹象,不过他掩饰得很好,看上去完全不觉得这男人身体不好。

“田箩。”男人又叫了她一声。好像白发男人也叫过她阿螺,看来她的确叫这个名字。

“你果然也在那空间里!流萤这个该死的东西。”男人骂了一声,显然很是生气。不过流萤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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