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夭从很久以前就知道,阴宓微的肌肤光滑又美丽,但是当她用温热的指尖触及到这肌肤之时,时楚夭才真正感觉到,阴宓微肌肤在吹弹可破之外给人的诱惑力和吸引力。
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擦着,就要将整只手都贴上去才能缓解心中的焦躁和渴望,仿佛只有用掌心触及每一寸肌肤,你才能告诉自己,已经足够满意,无需再继续探索。
可是只是触及阴宓微的肌肤便有这样非同一般的体验,若是去碰其他地方,又会有怎样的体验呢?
一语成谶,只是脱口而出的想要探索阴宓微身体的秘密,现在竟然让自己欲罢不能,无法停手了。
时楚夭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同是女人的阴宓微会有这样不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事腾空升起的火焰,一点一点烧灼她的心肺,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理智,明明知道阴宓微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普通人,也明明知道阴宓微在不远的将来并不会和她握手言欢,甚至会发生更加紧迫的态势。
只因为,阴宓微是她金主的老婆。
可是,时楚夭就是舍不得停手,舍不得让阴宓微从自己的指尖溜走,舍不得阴宓微从她的视线中消失,更舍不得阴宓微在她温热的包裹之下仍然那么冰冷寂静。
这些,阴宓微知道吗?
时楚夭略略歪着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阴宓微,优雅又魅惑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向上翘起的姿势,时楚夭一如既往的暧昧眼神,直直地穿透阴宓微的瞳孔,阴宓微明知道时楚夭的危险,也知时楚夭心里绝对在盘算着她完全不知的计划。
可是阴宓微对于这种未知向来是无所畏惧的,她定了定心神,只对时楚夭扬扬眉:“我和你都是女人,你想要了解什么?”
“都是女人?”时楚夭浅浅地笑了起来,“都是女人,我才能了解得更深入啊。”
阴宓微被时楚夭大胆又直白的发言刺激得脸一下子红了,她实在没有想到,时楚夭竟然会如此放肆,她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她……
正当阴宓微思维停滞之时,忽然感觉背脊一片凉,时楚夭的手从背后伸到前面,顾自将阴宓微的羊毛衫从手臂上褪下来,看也不看就往旁边一扔。
阴宓微的上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
“阴宓微,对于你来说,女人和女人之间,就只有你认为的纯洁关系么?”时楚夭笑着扣住阴宓微莹润光滑的肩头,好似在抚摸一块碧玉。
阴宓微看着时楚夭,并不答话。
对于女人之间是否能发生点什么这个问题,阴宓微并不是全然无知的,参加朋友宴会时也经常看见有富家太太和千金小姐挽着另一个打扮显眼的女性,举止亲密并不似普通朋友。
很多次在没人关注的角落,阴宓微便会不经意看到她所熟悉的太太小姐们,正拥着那位女性朋友忘情接吻。
那样的深情和投入,对于阴宓微来说,只是那时的风景而已。
对于这样的情况,阴宓微向来是一笑而过,并不往心里去。
身处上层名媛圈久了,阴宓微对诸如此类,甚至更出格的事早就司空见惯,她一贯不喜窥视别人的*,也不愿过问与自己无关的事。
所以迄今为止,阴宓微也不懂,女人和女人之间,若是接吻,代表怎样的意义。
时楚夭所说的,是这种关系么?
阴宓微发现,时楚夭在喊她阴宓微的时候,心里有片刻产生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蛛丝线拴住心尖,肆意地左摇右晃,让你痒得想挠,却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阴宓微忽然想到,当她看到聚会上有两个女人拥吻时,她虽然出于礼貌很快将眼神挪开,心里却在一瞬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种感觉,与被时楚夭挑起的这种感觉,似乎有相似之处。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仍然冷冷清清的模样,瞬时觉得阴宓微虽然是已婚身份,却单纯懵懂得让人不忍下手。
可是让阴宓微失去风度和失去仪态的念头早就在时楚夭心里占据了上风,所以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住手。
太想要看看阴宓微乱着头发在她身上留下指痕的样子,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怎么不回答我?”时楚夭按捺住内心涌动,微笑着望着阴宓微的眼睛。
“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阴宓微让自己的身体与沙发充分接触,这样的动作能让她心里不那么悬空。
时楚夭伸手勾了勾阴宓微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在自己指尖卷成波浪,俯身在阴宓微跟前道:“女人和女人,同样可以做你丈夫对你做得到以及做不到的事。”
阴宓微再镇静,也耐不住时楚夭这番直白又火辣的暗示,她起身拿起自己外套,时楚夭却一把握住阴宓微的手腕,勾勾嘴角道:“你在怕什么?”
阴宓微并不理时楚夭:“我怕?”
时楚夭不置可否,稍微用了力,阴宓微就被她拽回来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时楚夭轻巧地将一条腿跨坐在阴宓微腿上,身子斜靠在阴宓微面前,在阴宓微脖颈间呵气如兰:“还是说,你对你的丈夫就如此忠贞?”
阴宓微听到时楚夭这样说,冷然一笑:“为什么这么说?”
时楚夭说:“若不是对他忠贞,你已然跟我回家,为什么,不由着我来呢?”
阴宓微眼神扫了时楚夭一遍,还未来得及说话,时楚夭就伸直了身子,往前靠着阴宓微。阴宓微忽然感觉到时楚夭身前的柔软,心里一惊,再看时楚夭,已经如藤蔓一般缠着她的半边身子。
那柔软如同光影一般,似有若无地缠着她的身体,时而摩擦着她的手臂和肩膀,只要时楚夭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顷时会点燃肌肤上的火,瞬间便可加热到足够沸腾的温度,这样让人难以抵御的热量以极快的速度从肌肤传至全身的每一处神经细胞,阴宓微觉得自己的反应被这样的热量所束缚和融化,在时楚夭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呼吸都会凝固。
“你的反应这么不一般,你对那方面的事不感兴趣么?”时楚夭这样说着,指尖重新掠过阴宓微美到精致的脸颊。
阴宓微按捺住内心悸动:“我没必要向你交待我的*。”
“是吗?”时楚夭听阴宓微这样回答,忽然心里泛起一根刺来,阴宓微毕竟是别人家的妻子,她的*,自然不属于她。
这个道理,在她认识阴宓微之前她就懂了吧,可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却如鲠在喉?
比被阴宓微冷言冷语还要让人无法忍受?
时楚夭伸手拉过阴宓微,勾起嘴角的弧度道:“你干嘛要回避我的问题?按照你的说法,既然我们都是女人,交流一下闺中秘事,应该没有关系吧?”
时楚夭说着,身子往阴宓微那边倾斜得更多了,阴宓微一愣神,手里的酒杯一下子歪了过来,杯中的液体顷刻洒遍了全身。
“对不起。”时楚夭看着暗红色的液体在阴宓微雪白的肌肤上倾流成壑,一时竟看入了神。
这暗红的颜色柔软却带着暧昧不清的魅惑,紧贴着阴宓微的肌肤,将阴宓微澄澈的身体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
阴宓微一下推开时楚夭,顾自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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