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妮子把宴席材料全部搬上了六楼,时间已经差不多六点四十分。??八?一中文 w?w?w?.?8
菲姐意兴阑珊,在厨房里处理着各种材料:“算了,就咱姐几个吃个饭吧,不请整栋楼了。”
商可慧和黄舒玲也累得够呛,听到菲姐这么一说,一齐点头赞成。这个点去邀请租客来吃晚饭也不靠谱,基本都已经开吃或者已经在煮饭了。
菲姐把手机支在厨台上,重新看林策在东街开启一又二分之一号餐馆的视频,这个视频现在网上到处都是,有着不同人拍摄的不同版本,内容倒是一致的。
商可慧与黄舒玲逗了一会大花猫,洗了手也到厨房里一起帮手,商可慧摘菜梗,黄舒玲切肉丁。
三个女子在厨房里是三道不同的靓丽风景,菲姐神气飞扬,商可慧端庄可人,黄舒玲风风火火极为跳脱,所有话题都是由她挑起。
菲姐看了几遍一又二分之一号餐馆的视频,感叹道:“小策子的这个餐馆也真是没谁了。”
“下次看到他,问他这个餐馆请不请人,哈哈。”黄舒玲切着肉丁笑道。
“得了到,你没瞧那餐馆连大门都会自己讲话吗,估计里面也不用服务员了。”
“那也是,话说小策子怎么会忽然拥有这么神奇的能力,凭空变出这么大的一个古堡来做餐馆。听说全世界都被震惊了。各个国家各种各样的科学家都往咱谭城东街这边赶呢。”
菲姐沉默处理着海鳗,大腿粗的一块海鳗被她迅用竹片切开,把主骨剔出。海鳗的切法与其它鱼不一样,细骨与主骨没有相联,每一片肉顺着细骨的方向切,切开的同时再剔出细骨。
一切一挑,再一切一挑,竹片在菲姐手里翻飞,每一支细细的鱼骨均完整剔了出来。
一旁切肉丁的黄舒玲看呆了。
“以前只是知道菲姐是正统的凤城厨子,没想到菲姐的厨艺居然达到了这个地步。”
“小技而已,有什么出奇。”菲姐说道。
“对了菲姐,你今天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呀,我看你今晚的神色也不是很对。”商可慧轻声问。
“哎,其实这顿饭呢,先是感谢川普救命之因的谢恩饭,同时也是欢迎川普来我家长往的接风宴。这么说明白了吧。”
然后菲姐把今天歹徒入室的过程向两个姑娘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听得两个小妖精惊叫连连,看向大花猫的神色都不同了。
幸好菲姐家里有两个大冰箱,做完晚餐剩下的材料把两个冰箱都塞得满满当当,也不知她要吃到何时。
吃饭时,黄舒玲看了一眼手机:“哟,陈雁这贱货又微信了,这次是在什么咖啡馆。”
商可慧正在吃着烫牛肉,也看了一眼手机:“真是的,怎么一转眼就跟不认识咱们似了呢?”
商可慧这么一说,黄舒玲哼了一声:“去年陈雁的唯一亲人外婆去世时,咱们还给她凑了份子钱呢……唉,不说了。”
林策听得心里再次一动,陈雁原来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吗?这件事三个妖精谁都没有跟他提起过。
从商可慧在楼下提起陈雁已经搬走开始,林策就隐隐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在三个姑娘当中,陈雁的年龄虽然最小,但却是最成熟稳重的一个,可能跟她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林策只是知道她的家境非常不好,但并不知晓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
商可慧摇头:“阿雁不是那么没交待的人……可能她有什么难言之衷吧。”
黄舒玲把陈雁在朋友圈晒咖啡馆的图片晃了晃:“这像是有什么难言之衷的样子吗。”
“哎,算了……”商可慧欲言又止,不再说话,埋头吃菜。
林策把一盘鲜得足以融化整个世界的海鳗吃下,感觉足够饱了,从厨台上跳下,趴在沙上眯眼听几个姑娘说话。
直觉陈雁有可能是生了什么事。
几个人聊了菲姐今天家里进歹徒的事情,都后怕不已,一致劝菲姐尽快给窗户装上防盗网。又聊了林策那让人惊奇又透着诡异的古堡餐馆。
最后又把话题聊到了陈雁身上。黄舒玲和商可慧对这个忽然间搬走,又像是转头不认人的室友是又想念又怨恨。
十点多钟,三个人吃得过量了,黄舒玲喝多了几杯啤酒,又因为陈雁的事情心里不通达,醉得憨态可掬,不停骂这个没心没肝的贱货。
菲姐和商可慧收拾好了餐桌,商可慧本来要洗完碗筷再走,菲姐不干了,把两人都赶上楼,命令她俩乖乖睡觉去,别闹腾了。
菲姐也喝了几杯啤酒,看林策已经趴在沙上,便把他抱入了怀里,走向房间轻声向林策说道:“川普,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叫你黑耳好不好?”
“喵呜~~~~~”林策回应了一声,叫什么名字不是叫,无所谓啦。
盛夏的夜晚特别燥热。
房间里冷气刚开,仍然是热气逼人。
本来还穿着t恤的菲姐慢慢脱了上衣,呼出一口酒气后,把紧身的运动裤也除了下来。
本来还慵懒趴在地上的林策,‘咻’一声挺直了身体,一本正经蹲坐在菲姐脚旁,目不转睛看着菲姐一件件除去衣物。
最后内衣裤也全部脱干净。
这小子除了屏幕里的,几时在现实里见过如此春光。今天居然让他一连看了两次。
菲姐的身材曲线如勾,毫无一丝赘肉。皮肤紧致弹性十足,小腹处马甲线清晰明显,双肩平稳,是标准的衣架子。
无限风光在险峰。双峰又奇又险,最妙在两颗镇峰奇怪石,两颗圆形怪石缀在峰尖,如妖似魔,又神妙似无言圣书,引人疯狂。
林策猫爪不停梳着猫头,紧张又刺激。感觉血气上涌,就像要流鼻血了……
菲姐转身看到正蹲在脚边盯着自己的大花猫,光着身子在它面前转了一圈,盈盈笑道:“黑耳同志,你可是第一个看到老姐身体的雄性动物哦……呃,你应该是公猫吧?”
菲姐笑着把盘在头上的长打开,拔散在肩膀上。
然后,然后菲姐就这样子俯身把林策抱进怀里。
“睡吧,老姐睡觉从不穿什么……”
抱头大花猫侧身躺在床上,酒气上升,呢喃了几句,就陷入梦中。
猫头埋在柔软险峰中就要窒息过去的林策,鼻血就这样流了出来。
‘为什么猫也会燥热得流鼻血?’
‘会不会是绝症?’
‘为什么菲姐会到现在都没有交过男友,不会是蕾丝边吧?’
这是林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最紧张重要的关头。
然后就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系统感性而又富有正义感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林策脑里响起:
“第二个任务马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