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应敛岂处理完伤口后。
廖医生和另外一名年轻医生下楼,乔暖和薄情赶忙起身去问情况。
“应先生身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接下来几天要好好卧床休养,而且营养摄入也不够,要多给他弄些补汤补补身子,三天后我会让我儿子来换次药。”廖医生介绍了下旁边年轻的医生:“这是我儿子,你们叫他小廖就好,我年纪大了,两地跑有些吃不消,以后我儿子会来帮忙。”
“小廖医生,你好。”乔暖打了个招呼,又补了一句道:“廖医生,你还这么年轻。”
“小钟点工,我不年轻了,都六十多了,已过了退休年纪了。”廖医生笑道,他算起来可是服务过了应家两代人了。
听到廖医生叫她小钟点工,乔暖不由有些红了脸,不过她真的很惊讶,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出头的廖医生竟然六十多了,这保养可真不一般,以后必须跟他讨教讨教。
“你们好。”年轻医生挺腼腆,话也很少,一张不算出众的脸却让人很容易产生信任感。
薄情和他握了握手。
几人聊了几句,廖医生带着儿子就离开了。
“乔小姐,你去照顾少爷,冰箱里都空了,我去补给些。”薄情说道。
乔暖点头,转身往二楼走去。
推开主卧的门,因为有段时间没通风,房间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乔暖拧了眉头,胃里又开始有反应了。
忍住了想呕吐的念头,她快步走了进去,去一旁开窗通风,把空调的温度打高。
做完这些,转头一看,床上的应敛岂正静静躺着,一双深邃的眼在看着她。
“你怎么没睡?房里味道有些不好闻,所以通通风。”乔暖有些不好意思道,她发觉她最近对气味敏感了许多,娇气了。
“睡不着,你去打些水给我擦身子。”应敛岂吩咐道。
“哦,好。”
去浴室打了盆热水,拿了干净的毛巾,她端到了床边。
男人正在挂消炎药,右手掌上缠着纱布,她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的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只腰间缠了一层纱布,她微微红了脸,放下了被子,抬头看他:“你冷吗?”
“你觉得呢?”男人视线深深的望着她,那眼神已是野兽在考虑怎么把猎物吞下肚了。
“我去把窗户关上吧。”乔暖起身。
“不用。”男人伸出没受伤的手一把拉住了她。
这力气来的有些猛,乔暖身子一晃,直接坐在了床边,还碰到了他。
“你没事吧?”乔暖吓了一跳,很担心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伤处。
“有事。”男人脸色一变,蹙眉道。
“压到哪里了?”乔暖想掀被子去查看他的伤口。
男人却是握住了她的手,一起伸向被子里,当触摸到某处火热的时候,乔暖像是触电般的缩回手,男人却紧握着不放。
“你……放手……”乔暖又羞又尴尬,拼命想缩回手,要不要这样,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