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大汉,脚步很重,但是步伐轻盈,此刻不急不慢地站在张老者的门外,敲着门。八一?中文网?????.?8㈠1㈠Z㈧?.㈧COM他们应该武力不深,但是一样都会风术,度很快。
张老玄,也就是那老者的名字。他连忙从后厨跑到前厅来,脸上带着惊恐和不安,而子琅和子瑜也从后屋爬起了身,来到了前厅。他们脸上均是带着惊骇。而张老玄和子琅的脸上都带着愤怒和焦急,张老玄手中拿着一柄阔口大刀,而子琅手中拿着那柄匕。
老者脚步轻轻,连忙打开后窗,嘴中不断小声叮嘱。“子琅、子瑜,你们快走,去张叔叔家地窖躲一躲,爷爷处理好就过来。没事,你们快走,你们在爷爷更担心……”
话没说完,砰的一声,门栓被外面的大汉一脚踹碎。六个大汉应声进来。
其中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锦衣巫袍,头戴一顶混元官帽,一脸横肉,微胖有福肚。眼中带着贪婪地四下扫了一眼,顿时看到张老玄爷孙,特别是看到那子瑜,眼中露出贪婪之色,这小娘皮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啊,啧啧。不过,随后眼角瞥见墙角的椅子上还盘膝坐着一个年轻人,身上披着一件张老玄的旧衣裳。
嗯?这里怎么还有陌生人?
“这是你们家亲戚?”戴着官帽的微胖中年人,微微抬了一下巴,指了指穆轩,看向张老玄。
但是,张老玄并没有回答他这句话。
“丘狱官,深夜来访恐有不便。老朽正要安睡了!”
张老玄双眼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微胖的丘狱官,而自己就是被他前几日唆使人打伤的。他身为这狱山山脚下狱山行宫的九品狱官,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就因为自己几天前在狱山捡到那外界来的足金,就来连哄带骗,抢不去就开始行凶。将张老玄打了一顿。
甚至,这丘狱官还有一个人神共愤的变态嗜好,那就是幼女。自那次后,他竟然盯上了子瑜。这让张老玄心中感到恶心,感到悲痛,他正想着实在不行,自己带着孙子孙女背井离乡逃离,要么就是躲到狱山深山去。
“哼,张老玄。狱山乃是狱山府国的,是这狱州府管辖的,更是这狱山行宫守山庇护的。我怀疑你还私藏那日从狱山上捡来的足金,那是属于狱州府的,你一个草民怎可私藏。来人,四下搜查一下!”
丘狱官一说完,那身后的五名大汉,身穿狱山甲卫黑锦捕服,立马分散开来,在张老玄家里到处搜寻,其中两人即将钻入后屋。
张老玄没说话,子琅急了,挺身而出,手中顿时拿出那个匕,亮晃晃地指着那两个正准备钻入后屋的甲卫。“你们……你们深夜……私闯民宅……还有王法吗?”
子琅双手有些颤抖,声音有些惊慌,他很害怕,因为他后屋的被子里还有今天从山上带回来的足金,他准备明天就将他们藏起来。但是,没想到这****的丘狱官半夜来袭击。
“小子,让开。莫耽误我们执行公务!”那两个大汉甲卫说的义正言辞,不过眼中却是露出蔑视。
“子琅,让他们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藏就是没藏!”张老玄并不知道子琅和子瑜又带了足金回来,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因狼群和穆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将这足金的事情告诉爷爷。
此刻,子琅急的双眼通红。就是拦着后屋入口不放,而子瑜也是惊吓的连忙抓住爷爷的胳膊使劲甩,拉低爷爷的身子,小声在爷爷的耳边将足金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一说,张老玄顿时心底冒汗,双眼花,怕什么来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让开吧你,小子!”那两个大汉甲卫等不住,一个连忙侧身一晃,引开子琅的注意点,而另一个则是伸手一推,便将正侧身的子琅推至一边,钻入后屋。
子琅顿时大骇,想追已经来不及了。连忙跑到爷爷身边,三人吓得脸色大变,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几息的时间,那两个大汉甲卫就从后屋回来了,他们脸上带着洋溢的笑容,手中捧着那从子琅被子里搜出来的足金。
证据充分!
丘狱官一看到足金,也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他们还真私藏了足金?上次不是已经全部搜出来了吗?难道我是有预感他们私藏了?
我真是英明神武,预见不凡啊!
丘狱官自我感觉良好!
“张老玄!”
随后,丘狱官立刻摆出了一副恶官的模样,满脸横肉一甩,指着那足金道。
“你好大的胆子,尽还真私藏足金,你知罪不?幸好本官神机妙算,今晚一举将你拿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来人将他爷孙绑了,送入狱山行宫大牢,那小女孩单独绑,送入幼宫!”
说完最后一句,丘狱官脸上带着淫邪,望着子瑜小姑娘贪婪地一笑。而他身后那五名大汉甲卫也是坏坏地一笑,连忙拿出绳索就要将爷孙三人五花大绑。
“你们是坏人,快离开我家!”子琅大声怒吼,手中匕不断乱舞,愤怒地看着走上前来的五名大汉甲卫。
“嗯?你还敢抗拘。罪加一等,打入死牢!”那最前面的甲卫连忙吓唬道。
张老玄额头汗珠直滚,浑身颤抖不止,这还有王法了吗?自从丘狱官来到这狱山行宫,这一块的村子就没有安静过。到处为非作歹,没想到今日到自己头上了。
子瑜吓得连连后退,她隐约明白刚才那丘狱官的意思,脸上带着羞辱,紧紧地咬着嘴唇,双眼带着仇视的愤怒,手中摸出一把剪刀,她想着要是真的被逼到那地步,自己宁可刺颈自杀,也不能让他得逞。
“张老玄,你们竟敢抗拘?你可想好了,这里是我狱山行宫的地盘,这狱州府四品狱官是我的父亲,这狱州府主是我的爷爷。这里全是我们的地盘。你敢跟我做对?你们想死不成?”丘狱官在那里耀武扬威,大言不惭地夸夸其谈。
张老玄一身冷汗,难怪这丘狱官敢在这里为所欲为,原来他是狱州府主的孙子。不过,今晚怎么办?张老玄手中的阔口大刀握的更紧了,一句话不说,死死地护在子琅和子瑜的身前,只要那甲卫敢上前硬行捆绑,他便手起刀落,拼了!
“哼,不知好歹!敢拘捕就打入死牢,上!”丘狱官脸上露出狠色,立刻下令道。
“慢着!我有话说!”穆轩突然冒出一句。
六名大汉和爷孙三人一直将坐在一旁靠墙椅子上的穆轩视若不见,也就他们闯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人声,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