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出图,天光刚现,想图中岁月多年,现世才过一夜,又叹神奇,转而视白骨精,见祸水容颜恬静,忍不住近观细瞧,思及睡美人之说,心中蠢动,欲行效仿,遂将头凑前,闭目撅嘴就要点对红唇。
就在此时,白骨精睁眼,见陈玄欲要轻薄,立即一巴掌拍出,响声中惊退陈玄后,起身察觉衣裳有异,知已被人解过,又探四周无人,只有陈玄在此,思其好色之徒,当即招出双剑,欲斩此枭雪恨。
“你大爷,臭婆娘,你干嘛呢?”陈玄捂着脸,恼怒而视,朱唇未吻,就先挨一巴掌,恨不值得。
“淫僧有脸问,且纳命来。”白骨精舞双剑,阴沉着脸就要动法,岂料身负有伤,想是之前大战所故,此刻尚自动法,牵动伤势,难免受不住,当即摇摇欲坠。
“没事吧。”陈玄本要教训,报一巴掌之恨,但见她就要虚弱倒下,立刻恨意全消,趋身向前将之扶住。
“滚开。”白骨精见被近身,担心陈玄欲行不轨,遂抬手便又要一巴掌拍去。
“别闹。”陈玄一把抓住那手,将她从挣扎中横抱而起,然后又将之放回躺下。
“淫僧想要干嘛。”白骨精见挣扎无用,心中愈加害怕,只恨技不如人,累得今日之祸。
“要干早就干了,你且冷静,验明身子有无被污,然后再怪罪不迟。”陈玄无奈解释,觉得开局不顺,怎么好巧不巧的碰到这么一出。
白骨精黛眉一皱,小心防范陈玄,然后细查身子异样,发现除重伤未愈,元阴倒也无损,然才安心吐气,却又见陈玄在侧,遂神经再次紧绷。
陈玄见对方防范,苦恼出师不利,要早知现状,当初就该一装到底,不该为急于行色,导致此时囧境。
四目相对,尽都无言,半响,白骨精耐不住气氛诡异,当先开口道:“我不吃你了,你走吧,先前冒犯之罪,我且不予追究。”
陈玄一听,脸上一愕,扫了其胸脯两眼,发现并不是很大,只能算大小适宜,奇怪她为何会说如此无脑的话,于是无奈出言道:“请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刀俎,你为鱼肉,说话要注意你的态度。”
“那要怎样。”白骨精紧了紧衣裳,小心防范陈玄眼精。
“做我娘子。”陈玄下意识开口。
“你休想,我宁死不从。”白骨精一惊,作势便要以死相搏。
“真个不从?”陈玄皱眉追问。
“真个不从。”白骨精坚定回答。
“早料如此,敢问姑娘姓名。”陈玄展眉,虽被拒绝有些不喜,但想此前诸事,一切又在情理中。
“问此何故,莫非有阴谋。”白骨精依旧防范,时刻不敢掉以轻心。
“请姑娘告知姓名,说出便不予为难。”陈玄一礼,配合俊俏皮囊,倒也有模有样。
“真的?”白骨精虽还怀疑,但又见其模样不似作伪,遂小心确定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陈玄认真回答道。
“我名,白骨夫人。”白骨精忆起往事,叹气说道。
“我问真名。”陈玄虽被触动,但还是追问。
“这就是真名,往事不愿追忆,遂改名讳,希望过快乐人生。”白骨精言道。
“一定会的。”陈玄一笑,取出一趣÷阁一书,向白骨精逼去。
“你要做甚,说过不为难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白骨精见那书趣÷阁,顿感汗毛倒竖,觉得危险逼近。
“嘿嘿,昔日佛祖能舍身喂鹰,如今我用一谎,便能救助一迷惘灵魂,且何惜声名哉?”陈玄执趣÷阁一点白骨精眉心,取一滴精血,书'白骨夫人'四字于书上,喝声问曰:“汝名白骨夫人,对否?”
白骨精抗拒不答,因本能告诉答之危矣,同时又气陈玄歪理,暗骂其不要脸。
“挺倔犟,还好爷有后手。”陈玄见白骨精抗拒,当即使出'袖里乾坤',趁她有伤,一把收入,然后用出'浊诟元壤',将其迷的七荤八素后,才肯放出。
趁此时机,又骗白骨精答问,待一切妥当,才解了神通,还白骨精清明神识。
“淫僧无耻,我与你拼了。”白骨精怒目而视,言罢就要以命相搏。
“安静。”陈玄一声令下,白骨精虽挣扎,但还是难违'困妖图'禁制,遂只能怒视,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陈玄见还能挣扎,忆起'困妖图'只能困天仙之下者,而白骨精已天仙后期,指不定哪日就突破了,当即明白用强不能久,知收心才是紧要,遂决定先刷好感度。
“别这样,如此亦为你好,想我潜力巨大,要背景有背景,要天赋有天赋,嫁给我,你真的不亏。”陈玄循循善诱,俨然白骨精得了天大好处。
白骨精不能答,依然怒容,心中恨意无半点松动。
陈玄见如此也不是办法,遂收起书趣÷阁二法宝,打算用之以理,巧之以情的将白骨精收心,然后一起渡幸福生活。
禁制刚解,言还未出,白骨精当即暴起,俨然已经被那啥的少女,拿双剑就要剁陈玄成肉泥一滩。
还好陈玄突破玄仙,收拾一重伤的天仙乃游刃有余,遂将之压倒在地,缴其双剑,摁住威胁道:“再无理取闹,老子现在就将你那啥了。”
“我宁死,也不成你玩物。”白骨精倔强回答,言罢真要寻死。
“别别别,夫人啊,咱们有事好商量,犯不着冲动。”陈玄立马服软,言罢起身,离了些许距离表示诚意。
“休要口花花,谁是你夫人。”白骨精怒不可遏,刚要再行动手,复思及他厉害,遂只能继续怒视。
“你姓白骨,名为夫人,我如此称呼,没毛病啊。”陈玄困惑,待仔细一想,目中一亮,暗说天助我也。
“你……”白骨精怒指陈玄,刚欲辩驳,然却发现无言以对,遂怒斥:“无耻淫僧,端得是无耻之犹,今就算死,也不让你占一丝一毫的便宜。”
“夫人,真没毛病啊,你可千万别乱来,我真乃真心也,虽有些手段卑,但看痴心份上,且给一次机会吧。”陈玄劝阻,真怕有个好歹。
“呵。”白骨精冷笑一声,真个要寻短见。
“泼娘们,非要逼我用强,你若以为死便是解脱,那我便让你见识真正的地狱。”陈玄趋身上前,一把将白骨精制住,见她犹不可信,遂又言道:“你若身死,我便拘你之魂,行那苟且,若魂再消,那就拿你尸身,且不但如此,我还要败你声名,让之遗臭万年。”
白骨听后,脸色一白,眼中泛起泪花,虽已成妖精,但人类的认知还存,遂对于陈玄威胁,亦有些害怕,于是哭诉道:“你到底要怎样,我是不会嫁你的,宁死也不会。”
“如此各退一步,你陪我走完西游路,若还不改此心坚决,我便放你自由。”陈玄思索,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打算先稳住白骨精再说。
“你发誓,不然我不信。”白骨精噙泪,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的陈玄不忍再欺骗。
“天道为证,若违此言,我乃万劫不复也。”陈玄并掌起誓。
“轰隆隆。”
响雷隆隆,如在作证,突然的诡异,吓得陈玄心惊,悔不该拿天道为证,搞得现在进退两难,担心西游路完,白骨精若还不从,不知该不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