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
刚刚走进古墓的萧羽,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在古墓入口的一个略微宽敞的空地上,正摆放着七个碗,每个碗内都呈现黑乎乎的东西,不过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这七口万早已干涸,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恍若灰尘一样的东西黏在碗底。
萧羽小心地走上前去,靠近了一个碗,却并没有将碗拿起,只是探过去用力地嗅了嗅鼻子。
“煤油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北斗七星灯阵?”
他围着碗转了一圈,发现这七口碗果然是呈现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若他猜测的不错,这七口碗应该是古代的煤油灯,只是不知点燃了多少年了,早已油尽灯枯了!
“看来,是因为这七星灯阵失去的效用,所以古墓内的家伙才得以脱封出来的!”因为萧羽无法确定这古墓里是不是真的存在饿鬼,因此才会以‘家伙’来称呼!
“饿鬼浮雕……”萧羽的目光落在七星灯后那幽黑的墓道当中,只见在这墓道的两旁全都雕刻着饿鬼的模样,蔓延至低,不知通往什么地方!
萧羽有些沉默了,不知为何,这里的气氛让他感觉很压抑,他也有些担心。
按理来说,在经历过狐仙之事后,面对这样一座古墓,他并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觉真实地存在,让他感到深深地不安。
不过想到自己的同学极有可能在这古墓当中,萧羽又将自己心中的担心给按下,然后取出青芒仅仅地抓在手心!
整个墓道黑沉沉的,安静得就如一潭死水,只剩下萧羽的脚步声在墓道里回荡,这根本就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黑暗连同安静就如一张怪兽的大嘴,要把人吞噬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气场,让人的情绪也不自觉的负面起来。
恐惧,暴躁,沉重
就这样,萧羽沉默着在墓道里前行,一副一副的饿鬼浮雕不时的在他的眼角的余光里闪过,萧羽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这些栩栩如生的浮雕,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找到秦照他们。
沉闷的前行了不知多久,一道开着的小门出现在了萧羽的面前!
墓室……
萧羽深吸了口气,随即又取出乌金盾片,此时的他,左手握着乌金盾片,右手紧抓青芒,缓缓地踏入了墓室当中。
萧羽踏进墓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在这二十平方米的墓室当中,竟然存在许多的管子,只不过此时的罐子早已碎了一地!
“这些罐子?”萧羽微微一愣,低头看向一个破碎的陶罐,因为他发现这些陶罐碎片的边缘还很新,很显然是刚被人打碎没多久。
难道最近有人进入这古墓不成?!
正当他准备拿起一片陶罐细细观察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喝声:“住手!”
萧羽回头望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苗飞飞竟然进入到了墓室。
“你怎么进来了?”望着身后忽然出现的苗飞飞,萧羽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我刚才已经打电话通知了我们队的其他成员,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我担心你一个人进入这古墓,所以便跟进来了!”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热心肠的人!这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萧羽闻言轻笑——在他的印象中,特殊部门的成员大多是冷血无情的家伙,这些人只知道执行任务,对于感情之事,却避若洪流。不过仔细想想,张羽凡也是一个极其热血的人,不知道灵组的成员是不是都是这样。
这个念头在萧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看向身后的苗飞飞,询问道:“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
“因为,这些罐子里所储藏的是蛊!”
蛊毒是在苗疆一代常见的毒,比起一般的剧毒而言,蛊毒的最大特点在于,蛊毒是活的,而剧毒则是死物。一般来说,蛊毒都是由人培养的毒虫,最早的蛊是来自于谷物当中。谷子储藏在仓库之中时间久了,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古语有云:“谷飞虫,亦为蛊。”而现今所说的蛊毒,大多都是一些剧烈的毒物,造蛊的人首先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虫吃小虫,最后活在器皿中的大虫就叫做蛊。但这也仅仅是小蛊,真正的蛊毒,则是将一大堆的毒物放到一个没有食物的空间,让其相互吞噬,而最后存活下来那一只便是毒蛊。因为它吸收与沉淀了被他吞噬的所有毒物的毒素,拥有一身无与伦比的毒力。而这样的毒蛊,也会经常与其他的毒蛊放在一起,不断地进化与提升其体内的毒素。所以,这也是一种异端的进化。这就是蛊化。
然而蛊的种类很多,萧羽不明白苗飞飞怎么这么快便能认出这些陶罐里摆放的便是蛊!
“你怎么确定这些罐子是盛放蛊的?”
“你别忘记了!我可是苗族之人,苗族之**多知道蛊的事,而作为修炼者的我,对此更是熟悉非常!”
“那这些罐子里的究竟是什么蛊?”萧羽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苗飞飞叹了口气道:“毕竟蛊的盅的种类太多,即便是将相同数量的蛊放在一起,也可能会产生不同的蛊毒……”
“既然此地危险,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两人走出了这间密室,继续前行,这墓道就是笔直的墓道,根本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整个笔直的墓道好像无穷无尽,两人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前方再次出现一间密室。
两人对望了一眼,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因为这笔直的墓道走来实在让人窒息,没有别的景色,只有似乎无穷尽的饿鬼浮雕,也没有曲折,安静的要命,而脚步声显然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
这间密室的出现,简直就像拯救他们似的,把他们拯救出这无穷无尽的沉闷。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得这么走下去了,看来这墓道还是有尽头的。”苗飞飞叹了口气道,这也不怪她,在这无穷无尽的墓道中穿行,确实有种永无尽头的感觉!
三人小心谨慎地踏入这间墓室,可一踏进,两人就愣住了,确切的说,是傻了,同样是一片狼藉,同样是遍地陶罐。
可是怎么看起来就那么眼熟呢?
确切的说,他们刚才明明就见过这间石室。
这石室,赫然是他们刚才离开的那间石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