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笑而不语,看着修长的、凸凹有致的水姐骑上摩托,还真是一阵的飒爽英姿了。中文? w=w≤w.
陈楚坐到后面,手搂住她的细细柳腰,身体也往她玉背上一贴,水姐摩托启动,陈楚装作害怕的样子搂着更紧了。
“停!”水姐一阵汗颜,没跑多远就停车了,气呼呼的下了车瞪着陈楚:“你……你这个混蛋!”
“呃,我很少坐摩托车,所以挺害怕这玩意儿的。”陈楚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水姐气得快晕了:“你来骑,驮着我。”
这次水姐坐到后面,亦是气得翻白眼,陈楚摩托开的不快,跟电动车似的,嘴里还絮絮叨叨着说:“小心使得万年船……”
“陈楚,就你这样的还混啥混啊?”水姐一阵的鄙视。
摩托离开ktv,甚至到了瀚城边缘,水姐看着幽深的运河水,还有两边的黑黝黝的树林,不禁心里一跳。
这边幽静,陈楚把自己带到这里……该不会是真想对自己哪个吧?呀!自己今天还穿了黑色皮衣皮裤,更是性感了,这不更是找强奸么。
果然,陈楚停下车。
水姐冷冷道:“你……你要干啥?告诉你,我也是会功夫的!”水姐说着做了个格斗的手势。
陈楚哈哈笑道:“早就跟你说了,别跟我出来,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四周没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救命啊!!!”陈楚的话音刚落,水姐就喊叫了起来,声音尖声犀利,亦或更是歇斯底里,像是一把夜刀,直接划开这运河边寂静的黑夜。
陈楚呼出口气,这娘们嗓门还真是大啊。
不过他耸了耸肩,看着水姐露出一脸的坏笑来。
水姐闭着眼喊了几声,不见有啥动静,睁开眼,见陈楚冲他笑:“你……你什么意思?”
陈楚还是笑道:“水姐,你难道就没听过,女人叫的声音越大,男人就越兴奋么?你现在这么喊,让我都抑制不住了,快点吧,咱俩节省点时间,多来几次。”
“变态!臭流氓!”水姐白嫩嫩的小拳头霹雳啪嚓的落下了。
跟小雨点似的,但落在陈楚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这时,树林里车灯一闪,随后传出面包车拉门的声音,闪出一行四人来。
“救命啊……”水姐一看出现四个人,像是突然现了救命稻草一样,但等那四个人走出树林,水姐不禁傻了。
其中一人带着一脸坏笑的,身高一米八左右,眉清目秀如同女孩儿,正是那个挨千刀的邵晓东,而另外有两人是车轴汉子,各自将近一米七,但身体如同正方形,不难看出一身的练家子的横肉了。
再见这人脸上不苟言笑,一西瓜太郎头型的小眼睛里透出一阵阵的淫光。
而另外一人则是过去那种天津头,也叫作小分头的。
这人一双三角眼,目露凶光,最后一人身高快接近一米九了,如同一只没长毛的大狗熊相似,这人虎背熊腰,胳膊比自己的大腿都粗好几圈,那大腿如同大象一样。
这一行四人出现,邵晓东自然嘿嘿嘿奸笑起来:“哎呀呀,楚哥,你要干啥?这大黑天的要对水姐……那个?能不能第二次让我来啊?”
另外两个挨个不苟言笑,而那个大高个则撇撇嘴,扫了水姐一眼声音瓮声瓮气说:“这女的太难看,陈楚,你这审美观有问题啊,这样的女的都干?真是没眼光……”
与之陈楚和邵晓东的无耻相比,水姐更想把这个傻大个给掐死,这家伙竟然说自己难看?太不像话了!
“傻大个!你说谁好看?啥样的女人好看?”水姐狠狠瞪着他问。
傻大个撇撇嘴:“最好看的是潘凤,潘凤腰粗屁股大,而且脸圆,四方大脸的,粗手粗脚的能干活,一人能背起一麻袋一百八十斤的苞米装上汽车,还能上挑板,这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才是好看的,你看你瘦的跟长虫精似的,真难看。”
“你……”水姐气得直翻白眼。
陈楚这时哈哈笑了:“行了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始整吧,我预算的不差,对方的人也快到了,对了,马小河,你这小子,又长个了?”
马小河撇撇嘴,走到陈楚跟前,粗糙如同熊掌一样的巴掌扶着陈楚的脑袋,往自己胸脯比划了一下:“陈楚,你太矮了,简直就是个三等残废……”
“我靠!”陈楚一阵头晕,这他妈小子,也太不给自己留面子了。
三角眼龙七道:“行了,对方来多少人还不知道,大家都开始准备准备吧。”
龙七说完,打开从面包车内拿出的小箱子,里面都是精致的纯钢护腕和护膝,只是他这护腕和护膝比一般人的都要大很多,挂在胳膊上和膝盖处,就像是盔甲一样。
这也是他打架的时候不用武器,用这些就够制敌于死地了。
金星则抽出背后的开山刀,走到运河边的石头上刺啦刺啦的蹭了起来。
邵晓东把面包车直接横在了道中间,随后笑笑说:“那个……你们忙着,我先……”
众人都明白,挥手道:“滚蛋吧,滚蛋吧,哪次打架不是你先溜?”
邵晓东讪讪一笑,走过去冲水姐眉开眼笑说:“水姐,一会儿就要干架了,咱俩去那边聊聊天,唠唠嗑,唠扯唠扯人生和理想呗?”
“滚!你给我滚开!你们都是畜生!都不是好人!”水姐骂着。
这时,马小河走到一颗碗口粗细的小树跟前,用力一撞,嘎巴一声,这小树竟然被应声撞倒,碗口粗细小树不大,但上面的树冠可不小。
树冠直接砸了下来,水姐啊啊叫了几声,往后躲,堪堪躲开,马小河撇撇嘴道:“陈楚,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帮这女人打架,她咋还骂你啊?她骂你,你还帮她打架,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你还平时说我没长脑子哪,你不也这德行么?还不如我哪!”
陈楚哑然失笑,众人则一个个笑着说马小河说的有道理,陈楚的确是脑袋进大粪了。
水姐不咋胡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几人,再见马小河伸出粗壮的大手,嘎巴嘎巴的把树杈子都撅掉了,剩下一根大棒子。
这东西可厉害,不仅是树木的,而且带着水分,这要是抡到人身上可受不了。
马小河又不甘心,走到另一颗小树跟前看了看,两手随后直接扭住碗口粗细的树干,直接干嚎一声:“给我起……”
即使旁边的龙七都看着直咧嘴,别看和碗口粗细,这树木根基扎的极深,多高的树冠就有多长的根须。
这树干差不多四五米高了,可见这根基……只听嘎巴一声,马小河下面的土地开裂,这虎小子虎躯一震,月色下,可以看清他脑门青筋蹦起多高,一滴汗落地,小树直接嘎巴主根断裂,被这虎小子硬生生的给拔了出来,下面根系还带着一坨湿乎乎的大泥巴。
金星平时心高气傲的,此时也晃晃脑袋:“这******……真牛逼。”
龙七脸上的肉抽出两下,三角眼中带着一丝波动,咬牙骂了一句:“这就他妈一头野兽……”
马小河见树被拔出来了,笑呵呵的继续过去掰树杈子,那手如同熊掌,粗大的树杈被这货轻易的决断。
嘎巴嘎巴的声响,夜里就像是扭断人胳膊腿似的。
水姐胸口起伏一阵,邵晓东继道:“喂,跟我走吧,你是楚哥相中的女人,我不能把你咋样?楚哥算定今天夜里子时前夕洪生那伙人到,我们就在这里堵着,不然去你ktv干架,不把你的ktv砸个稀巴烂么?看楚哥对你多好,就冲这点,你还不应该对楚哥以身相许么?然后再对我以身相许。”
水姐蒙圈了。
不过她明白,这邵晓东前面说的还都勉强算是人说的话,最后两句简直不是人说的。
气得她膝盖狠狠往前一顶,邵晓东妈呀叫了一声:“楚哥,大嫂打我的儿子,我告诉你,我要是以后儿子不好使了,就把你的割下来给我接上,哎呀呀,我不管了,我先走了。”邵晓东捂着裤裆跑了。
陈楚叹了口气,走到水姐跟前:“不让你跟来,你偏偏跟来,这多危险啊,你快去那边躲一躲。”
“我不!”水姐此时倔强的扬起俏脸,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撒娇。
她现在看着陈楚,觉得他稚嫩的脸上带着一股与年龄极为不相称的男人气概,仿佛是一个年轻的外表,里面隐藏着一座值得女人依靠和仰仗的大山一样。
“陈楚,你凭啥命令我?我就在这呆着,我哪都不去。”
正说着,前方一阵车灯闪烁,至少十辆车的样子。
瀚城城市不大,这段路正好通向开区的,能在半夜来这里的人极少。
这一行十辆车,十之**便是洪生的车队了。
金星拿起开山刀,在鞋底磨蹭了几下,掏出布条,把手跟开山刀缠络在一处。
而龙七也把护具带好,马小河则把两只小树捆在了一起,成了一根大棒子。
陈楚也抽出一条黑布,把嘴和鼻孔蒙住,手掌一翻,手中竟然多了两把倭刀,长长的倭刀出窍,铮亮的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