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危险性太大,孤注一掷?不能让人替代吗?”这个人也明显的担忧,语气里一份焦急,仿佛在迫切的希望一个答案。
萧寒麟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头头转,气场依旧很大,“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头”,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便看见萧寒麟摆了摆手。
三个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萧寒麟望着浓浓而来的乌云,冷峻的脸上,依旧麻木。
像是在说给自己,又好似在说给后面的人,“速度太慢了,这么多年,依旧还在边缘徘徊”。
他的话语,让另外两人感觉到了羞愧,低下了头,他们两是负责的,却依旧只能在外围打着圈,是他们的失职。
“我没怪你们的意思,先计划着,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两人听了终于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亲自出马,派人出去,完全是两码事。
算是最后的一步吧,提前一点去,或许也好。
“或许,是太安逸了”,那淡漠的话,远远而来,两人颜色一愧,赶紧下去安排了。
萧寒麟站在天台,一动不动,安逸了?闭上了眼睛,等着这场暴风雨来,不是他想要的。
与其如此坐等?不如掌握主动,动棋……
封海儿这两日忙得她头头转,自从送董朋朋回董家,一直找合适的时机,想和董母好好说。
封海儿足够小心翼翼,谨之又慎了……
可……
刚回来不久,又得离开……
董妈妈一听,一去又是一年,难免又抹起泪来。
女人是水做的,封海儿是最见不得她的眼泪了,“妈,你先别哭,女儿,中途会回来看你的”。
董母听了,眼泪依旧收不住,那几年,哪一次不是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哪一次,不是见女儿,难掩的疲惫。
做母亲的,哪有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的。
“妈,是女儿不孝,这么大了,还让你如此,操心操劳尽心”,封海儿鼻子酸酸的,心也酸酸的,一直是她在汲取,又给过母亲什么?
董母听了,擦了把眼泪,“我的傻孩子,你已经够好了,母亲只愿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你是我的孩子,我只是舍不得”。
几十岁的人了,依旧貌美如花,岁月很少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封海儿何曾不明白,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母亲从未看轻过自己,反而,事事顾念,想到周全,“妈,谢谢你”。
“傻孩子,和妈说什么谢谢呢”,董母摸着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温柔慈爱的看着她。
“妈妈”,本没有煽情的什么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封海儿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好似被打开的水龙头,伏在母亲的肩膀上,依偎着,“妈妈”。
她何其幸运……
何其幸运,遇见了这么好的母亲。
上苍,是善待她的吧。
此刻,心中尤为复杂。
也尤为沉重。
她该怎样……
怎么样,去以同等的爱,对待这份干净纯洁的亲情?
她内心激动,在唤……
“妈妈”。
这份幸福,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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