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陈念柔是如何推断的,估计是通过仔细监控录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如果仔细看监控录像,特别是看我打木人桩,就能现一些问题。中文 w≤w≤w=.≥8≠1≥z≤w=.≈c=om
当然,有些人并不会这么在意我的动作,因为他们觉得我在打木人桩就是正常现象。除非特意去看动作,而且还得是熟悉木人桩的人,或许才有可能现我的力方式不对劲。
陈念柔家里是大家族。背靠陈家,在上个世纪,陈家都是上海的四大豪门之一,里面有一些高手也在情理之中,或许陈念柔都会打木人桩。
可惜的是,她前几天没有仔细看,等案子结束之后才现,这已经晚了,案子已经结案,她已经申请不到对我的逮捕令和搜查令,上面绝对不会再让这次的案件有什么冒头的趋势,或许还没开始就会被掐灭。
陈念柔也只能带着她自己的小队,来试探我,让我主动暴露马脚,当我暴露出去后。她就可以带着录音去市厅翻案,到时候证据确凿,她会把所有领导的脸都打一遍。
可惜的是,她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审判我,来激怒我,她就想错了。
杀多了人,是不是变得冷血了?
是,我确实变得冷血了,现在动手起来没有了任何的罪孽感。我依然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下不了手,杀完之后好几天都在做噩梦,心里担心,害怕,还有一种罪恶感。
但后来我想通了,我杀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底子都不干净,杀了他们免得继续祸害别人。
当然,我也不会把自己当成审判者,我没那种资格,也从来不会那样想,更不会觉得杀了他们自己就觉得光荣,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这纯粹的扯蛋。
只是他们惹到了我,我才动手,踏上这条道的人,都没几个人是无辜的。以前被我杀的那些人是如此,现在的杜家两兄弟,张开诚更是如此。
那陈念柔想用这个激怒我,她就完全错了。
我反而利用她的弱点,一点点撕掉她的伪装。让她崩溃。
当然,对于她的弱点,也是我推断的,并不完全了解陈念柔的内心。我只是觉得人都会有弱点,比如我。家人和杨秀英就是我最大的弱点。
而陈念柔却不一样,她铁面无私,功劳突出,前途光明,本身漂亮。实力强悍,而且还出身在陈家这么一个大家族里面,在别人眼里,她就是无懈可击的。
似乎没什么弱点吧?
但我觉得正是这样,她的弱点才最好推断,她习惯了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习惯了成功,她都快把成功不当回事了,当成理所当然了。像这样的天之骄女,她最害怕的就是突然间的失败。第一次的失败对她的打击是极其深刻的,从她听到这些话崩溃的表现来看,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想来激怒我?还不知道谁激怒谁呢,都是她自找的。
在路口绕了一圈,我又回益生坊。因为突然想起这几天都没换药,得找钟玲秀换药,现在天气逐渐变热了,好多天不换,就容易炎感染。
这次,我是从正门上去的,后门那边倒是没看到陈念柔了,也不知道走了没有。上楼去找钟玲秀,她不在办公室,去针灸室找。她正在给顾客扎针,我指了指我左臂,意思是我来找她换药。
她说去找她师姐,这个时间点,钟玲香应该在给病人免费出诊,只有大师姐钟玲璇好像有空。
去找钟玲璇?这恐怕不好吧?
我想了想,走出针灸室,等钟玲秀给顾客调理结束再说吧。
只是路过钟玲璇的办公室时,我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争吵声,还挺大的,是陈念柔的声音:“钟大夫,那么多条人命啊,难道你真打算让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逍遥法外?”
“陈警官,我知道的都在市厅交代完了。”钟玲璇冷冷的回道。
“如果你包庇凶手,那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这就是帮凶,你良心过意的去吗?”陈念柔还不罢休。
“我……”钟玲璇开始犹豫了一下。
陈念柔这娘们真是够了,居然还是不愿意放弃,她的固执,我现在已经深有体会。
我想都不想,直接推门进去。
“你居然在偷听?”陈念柔眯起眼睛。
“偷听?陈警官,我还是这里的老板,找大夫有事,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我冷冷的回道:“倒是你,案子都已经结束了,还跑到这里来打扰我们大夫的工作,来质问我们的工作人员,你是以什么名义?是案子的负责人吗?需要我打电话到市厅问一问案子是否结束?”
“我以个人名义而来。”陈念柔沉声回道。
“那你好像很闲啊,是不是需要我一纸诉讼告到法院去,控诉你擅自窃听,给你找点事情做?”我鄙视道。
“哼!”陈念柔瞪了我一眼,只能不甘心的离开,还顺势把门带上。
我等了一会,压低脚步声,来到门口,突然把门拉开。陈念柔竖起耳朵,打算贴在门口偷听呢。
“谁在偷听呢?”我戏谑说道。
“走着瞧。”陈念柔居然脸不红心不跳,这才扬长而去。
看到她的背影走下楼,我才打算关门。
“出去!”
背后传来一道更冷的声音。
靠,这真是两头都不讨好啊。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呢?
我没出去,反而把门关上,她继续冷冰冰的说道:“既然我说过帮你撒谎,我就说到做到,你怀疑我,来偷听?”
原来她是怪我不相信她啊,我马上解释道:“还真不是这样,只是因为我伤口好几天都没换药了,我担心会炎,而你两个师妹现在恰好都没空,所以我就来找你……”
钟玲璇犹豫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坐下!”
都答应帮我换药了,就不能稍微客气那么一点点吗?
我心里嘀咕一声,没那么快坐下,只是去把办公室的灯打开。然后去把窗帘给拉上了,鬼知道陈念柔是不是还派人在附近偷拍?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关掉窗帘,我坐在沙上,钟玲璇去拿药和纱布,然后坐在我的旁边,我已经把衣服脱下,完全光着膀子了,她看到我满身伤痕,顿时愣了愣,也不说话,小心翼翼的给我拆伤口上的药,似乎还真有一些炎的趋势。
“怎么不早点来换药?”钟玲璇一边去拿酒精一边问道。
“这个……看你们似乎对我有怨气,不敢来。”我悻悻地回道。
“既然知道还来?”钟玲璇突然把酒精泼在了伤口上。
“嘶……”
我疼倒吸了一口凉气,靠,果然是祸从口出啊。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咬着牙齿看钟玲璇给我清洗伤口。
这下她倒是没有故意整我了,把以前残余的药粉用棉签弄下来,等酒精挥掉,干了后又敷上她们师门特制的药粉,很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再用纱布包扎,很细心。
距离挺近的,甚至可以看到她脸颊上细小的毛孔,她的脸蛋没有施任何粉黛,却依然光滑如玉。那脖颈更是如此,如同初出的嫩藕般,特别是锁骨,精致、线条分明。
这可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啊,冰山美女。
她似乎知道我在盯着她看,脸颊居然微微泛红起来,白里透红,更是让她冰冷的脸庞陡然增添了几丝妩媚,更有女人味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了,上次在东方明珠塔上,我搂着她下楼,就挨的很近,但她也没脸红过。
“轻……轻点啊!”我突然惨叫一声,原来是钟玲璇包扎完了,用纱布打结,直接用力扯,疼的我瞬间就拉回了所有思绪。
报复,这就是赤果果的报复。
看看都不行啊?无语!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钟玲璇站了起来,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谢谢了!”我穿上衣服,客气的说了一句,直接开溜,下次还是别来找她换药了。只是刚走出她的办公室,就看到几个男子出现在楼梯口。
是钱文才这家伙,带着几个公子哥来了。
他们来这里干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