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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雷头儿这么说,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和我说说,明天就是头七,你不怕出事儿啊?”
“不是冤案停了六天?你不是还说李伟来采样?”我纳闷的问。
我听着也是一阵无语:“寸了。”
我耸肩:“可是为什么还不火化?”
我默然,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事儿也没法说,那个司机也够头疼的,大晚上开车遇到逆行的,不过这死者的丈夫也够绝的,既然凶手找到了,就先把死者火化了不成?”
我不禁抖了抖:“怨气得多大,今天晚上我还是小心点吧,话说老雷头儿,寇家小子的钱,你真不打算要了?我听严王说的。”
我挑眉,示意老雷头儿继续说:“听着意思你肯定就是去了,然后呢?”
顿住喝了口水继续说:“当时也是寸了,寇家小子从里面出来,和我们说了几句,刘老三问钱凑齐没有,寇家小子就说借钱,还专门看着我说的,我当时是不想借的,又拉不下来面子,你也知道我对王寡妇是有意见,可是孩子终究是孩子。”
“很多。”老雷头儿腼腆一笑,然后面露凶狠吓唬我,“我告诉你啊,我的钱没有你的份儿。”
老雷头儿奸笑着:“都怪严王,和他爸妈小声说觉得我有本事,想跟着我,我为了让他爸妈知道我是个好人,我就答应借钱给寇家小子,但是也没说不换啊,我就说不要利息,不着急还,想什么时候还都可以,要是不还。”
老雷头儿点头:“比珍珠还真!”
我刚起身要走,老雷头儿却叫住我:“阿瑶,我怎么感觉你这么不对劲儿啊,你那天问血玉是不是你爸妈的定情信物是为什么?”
谁知老雷头儿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的愤怒:“负心汉,我当时就说他是负心汉,你师叔那个为**还帮他说话,一丘之貉,都是**,妈的,阿瑶你去睡觉,别想这些糟心的事儿。”
我们家一共三间房子,据说老雷头儿住的这一间以前是祖师爷住的,我的房间才是老雷头儿住的,至于严王现在住的则是师叔以前住的,我回了屋子躺下,璐姐悠闲地躺在床上,哼着不知名字的歌。
不一会,短信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我惊讶回复:李茹也在t市?
我笑着:嫁猪随猪吗?
我笑着回复好,不一会大龙和齐琪回复统一的很惊讶,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回来,我一一解释了,只有方白没有回复,等了半天,只能打过去,无奈却是关机,我一阵忧心。
我听璐姐说着,自己也自嘲的笑了笑:“睡了吧。”
“哇……哇……”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阵阵婴儿啼哭声钻进耳朵里,我不耐的睁开眼睛。
我被璐姐的话惊醒,擦了擦惺忪的睡眼,听到阴童两个字,连忙将鬼册子找出来,翻了半天,只见一页鬼图映入眼帘:“阴童,已成型,但是未出生的婴儿,怨气滔天,为阴魂之最,极难对付。”
我握紧避鬼铃,拿起小包,往外面走,心里却是打着鼓,老雷头儿说的对,按理说不应该合不上眼睛,而在我看来是不应该化鬼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