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轻轻开口道:“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躺在这里的是玛莎,你也会这样温柔地对我吗?”
高德送给玛莎一个微笑道:“当然了!我会更温柔地。因为你是我来到法兰德斯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啊。”
玛莎听完,瞬间感觉自已不再酸楚了,心中有一种被各种七彩泡泡包围的美妙感觉。
玛莎又问道:“哥哥,那个你是说真的吗?西尔芙如果不能恢复容貌的话,你真的会娶她吗?”
高德:“是的。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玛莎沉默了一会儿,道:“可是,哥哥。西尔芙虽然可怜,但这又不是你的责任。”
高德:“玛莎,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其实西尔芙是无辜的,他们实际上是冲我来的。威廉的七哥,范德比就在今天几个小时前来拜访了我。”
玛莎:“你是说这件是事王室的人干的?他找你做什么?”
高德:“王室内明显是有人看中了我们的生财能力,想收伏我们,成为他们的钱包。”
玛莎想了想,也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我们几个人中,就只有西尔芙是最弱的了。所以他们就选了西尔芙下手了,是吗?”
高德:“应该是这样,没错。”
玛莎:“那,哥哥。接下来我们要准备怎么做呢?需要我动用家族的力量来对抗吗?”
高德:“你们家族的力量还用不上啦,我直接就可以解决掉了。他们惹了我,实在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会杀他们全家的。不过报仇比较容易,眼前最优先要解决的事,还是西尔芙的伤。”
玛莎:“哥哥,不管你要做什么,玛莎都跟着你。你有什么要玛莎做的,就尽管吩咐吧。”
大约一个小时后,威廉就带着玛丽安娜和萨瓦娜一起来到了病房。高德和萨瓦娜一起到病房外私聊了几句,主要是高德希望这段时间萨瓦娜能帮忙保护西尔芙。
萨瓦娜倒是很好说话:“放心吧!最近我白吃了你那么多的好吃的,这点忙肯定是要帮的。有我在,没有人能再伤害到她的。不过等事了之后,你能不能再给我多做些好吃的?”
高德:“放心吧!没问题的。”
安排好了病房这边的一切,高德就出城了。出了城就开始往城外茂密的森林里走。从雷达兽的画面上,高德发现了有三个光点在跟踪自已。自已深入到森林后,那三个光点也跟踪了上来。
高德于是悄悄放出自已的白虎念兽,在白虎地耳边一阵耳语之后,白虎身形迅速地消失在林间。
过了不一会儿,白虎就回来了。而那三个光点也从雷达兽的画面上消失了。
经过再三确认,附近没有人再跟踪自已了。高德放出了祭坛龟,他需要再召唤一批念兽来解决眼前的事。
这一次,高德召唤出了icu兽、美容兽、因果兽、武器兽和匿踪兽五种念兽。
召唤完成后,高德把所有的念兽都收进了格子兽中,收好祭坛龟。高德就回城了。
高德径直回到了自已的宿舍,拿出一应画具,开始做画。
他先画了一张念兽模板图出来。这回他画的是一个“行军锅兽”。在他的设计中,这个念兽的外观就是一个超大的锅。行军锅兽的主要作用是,不管你放进锅里什么烂七八糟的非食材料东西,只要有火,它就能给你烧成一锅可以吃的食物。这种念兽可以说对军队的后勤有极大的帮助。
画好了念兽模板以后,高德又开始画油画的同比例西尔芙全身肖像画。这次画的极其写实主义,而且高德画出来的西尔芙还是裸体的。另外高德也在画上给西尔芙做了一定程度的美化,比如把西尔芙的雀斑画没了,身高也增加了一点,腿更加修长了。
高德一夜没睡,花了整晚的时间才把西尔芙的肖像画完成。
完成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又吃了点东西。然后高德就带上了行军锅兽的设计模板找到了达夫特国家学院院长的办公室。
高德敲了敲门,得到院长的允许后就开门进来了。
院长:“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
高德:“院长,我有一张自已设计的念兽模板。想拿它从您这换点东西。”说罢,高德递上了自已那张行军锅兽的模板。
院长接过,审视了一会道:“很不错!你想换什么东西?也是爵位吗?”
高德:“不,我想换一张毕业证。最好三天内就可以拿到。”
院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专业和年级呢。”
高德:“我叫高德拉克,自费生,生活学院艺术系美术专业的大一学生。顺便说一下,我和之前获得男爵爵位的西尔芙是同学。”
院长:“你才刚刚大一,这就想拿毕业证。剩下的课不想学了吗?”
高德:“如果能接着读书,我就算拿到了毕业证肯定也会把所有课程读完的。但是我这可能会有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导致我不能继续学业,我也不想就这样中断,所以想至少拿到一个毕业证。”
院长点点头道:“这个在我的权限内就可以发给你,不过多少有些不太合规。如果你执意要用行军锅兽来换毕业证的话,那它的署名权就不属于你了。你能接受吗?”
高德:“没问题。请问我何时能拿到毕业证书?”
院长:“下午3点左右,你到我的办公室来拿吧。”
高德:“好!”
说完,高德便离开了院长的办公室。
高德从院长那里出来,接着又来到了西尔芙的病房。高德发现威廉也在这里,想到他昨晚一夜没有回宿舍,估计也是在这里陪护了西尔芙一晚。
西尔芙仍在沉睡,估计仍是被玛莎催眠了。高德看了看西尔芙身上的烧伤,感觉好了不少。这个世界的一些医疗系念兽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高德把威廉叫到身边,让他跟着自已一起回宿舍说点事。然后高德与玛莎她们告别了一声,便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