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保底票)
托尔斯很豪爽的表示,他这个禁卫军师团里面的位置,洛林可以自己挑。
当然,说是随便挑,其实也有限制的,洛林只是一个上尉级队长的军衔,也只能选队长等级的职务。
不过这里面也是有浮动余地的,比如说营长级的职务,一般都是少校,如果上面提拔,那上尉军衔也是可以干的,这种例子不管在那国都有不少。
洛林心里也清楚,自己不能把便宜都占尽了,太得罪人了,逼得以后自己在禁卫军寸步难行,不利于自己开展工作,到底要去干什么,还颇费一些周章。
洛林扫视了一下四周,现众人全都是以一种热切而充满了敬佩的目光看着自己,但是却仍然有不少人的脸上隐隐显出了一层的忧色,
很显然,纵然雷洛上尉以前再牛叉,再为国出力,再怎么出生入死,爬冰卧雪,受尽了苦难艰辛,来头再怎么大的不得了,而且大家对他也是敬仰不己,但是如果他要是跑到自己的地盘上吵三吵四,指手划脚的,大家也还是不太愿意。
禁卫军是齐装满员的精锐部队,这军官的职位一个萝卜一个坑,都是安排的满满的,突然来个插队的,还要给他腾位置,搁谁谁也不会愿意。
看了一眼洛林就对他们的了然,这事搁那个国家都一样,大家都不喜欢抢位子的外来户。
洛林不禁淡然一笑,然后看着托尔斯道:“统领大人,这种人事安排,全都是由您做主,我怎么好意思去挑肥拣瘦的,这也太不合规矩了,不合规矩,哈哈,哈哈哈哈……”
托尔斯听了表面上也跟着在笑,心中却暗骂:这个滑头,光是说不合规矩,却也不说他自己愿意不愿意,摆明了是想要去挑肥拣瘦,但是却又不想落下一个排挤同僚的坏名声。又把皮球给提回我这里了,,不愧是做过间谍,滑不留手。
但是他却也不想要当这个坏人,直接说“你还是随便挑吧”,因此上,也把把话说死,却也是连连摇头,道:“这个……兄弟委实是劳苦功高,这挑一挑职位却也是应该的事情。”
旁边众人却没有托尔斯统领厚黑的官场见识,尽管心里不愿意,嘴里却也是连连称是,不住地解劝
更是有人高声叫道:“是啊,是啊,雷洛老弟,要不是兄弟我那里太过艰苦,驻地太过于简陋,配不上你的功劳,我都要主动让贤,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让你来带领我们大家了。”
“没错,没错。我手下的那几个狗崽子也是太过饭桶,蠢的跟驴一样,鞭抽着都不会走,要不是怕雷洛兄弟看不上眼,我也是要主动让贤的。”
“就是,雷洛兄弟是做大事的人,一定要配得上雷兄弟的功劳。”
“对啊,要不是我的那里油水太少……”
“……”
众人七嘴八舌的,好像是争着抢着一样,但是仔细一听,却是杨白劳的诉苦大会,堂堂的禁卫军全都是又穷又破,每月的军饷还不够打两壶酱油,房子又旧又破,手下又穷又笨,大家都是靠着当裤衩,这才勉强维持生计的。
洛林只是听着他们在那里客套,瞅了一眼他们华丽的制服,看着他们个个手上金光闪闪,知道他们都是在说鬼话。
大家可是清楚,这个痞子虽然是劳苦功高,来头也大的不得了,手眼通天,但是却是一个奸细,呃,不是,间谍出身。
在说里,他们这些间谍是什么形象?个个猥琐的不得了,贼眉鼠眼的,专门在背后阴人。
别的不说,就是活跃在阿卡德琳保密谍报部,他们的密探权力大的吓人,专门盯着别人打报告,全阿卡德琳没有人不讨厌不他们的。
面前这位更厉害,是从军事情报部过来,那比保密谍报部还高一级。
这一次调来禁卫军当中,难保不会老毛病作,看谁不顺眼,向着上面打一个报告什么的,背地里阴谁一下,大家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家都在阿卡德琳这个大染缸里面混,谁的屁股都不干净。
到时候,自己干的那一点儿破事儿可就全都抖出来,宪兵队一定是会派人来请自己去喝个咖啡什么的。
一时间,大厅当中吵的嗡嗡作响,热闹非凡。
洛林看了,当下笑了笑,然后高声道:“各位,各位,大家静一静。”
他看向托尔斯,道:“统领大人,其实我最想去的就是后勤补给……”
旁边一个胖子当即脸色青,像是马上心脏病要作一样,双手按着心脏,不住地喘着粗气。
洛林瞥了他一眼,看来这个家伙就是管后勤的了。
这些军官们全都是下溅的狗崽子,只要以己推人,略略一眼,当下就是心中雪亮,后勤部历来都是军中最肥的职位,报顺,漂没,挪用、倒卖军用物资,以次充好,吃回扣,等等都是后勤捞钱的法子。
只看他跟真的要死似的,一脸便秘的表情,就知道那个死胖子没有少贪污军中的粮草钱款,而且那帐目也绝对是塌了一个卖裤衩都补不平的大窟窿。
托尔斯看着他的脸色,当下也是不禁心中暗骂,但是随即却现那个胖子像一只等着肉骨的哈巴狗一样,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他肯定是会拼了命地摇的。
托尔斯也是一阵的无奈,要知道那位后勤军需官很会做人,黑下了钱款当中,他可是也分了一大份的,逢年过节的孝敬又从来不缺,如果这件事情捅出去,虽然那军需官会倒霉,但是他却也不会好过。
到那个时候,丢官罢职虽然不至于,上下打点一番却是免不了的,那这几年就等于白捞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也不禁有些难看起来,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刚要说话阻止洛林。
就在此时,却听洛林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后勤军需的工作千头万绪,极其的繁琐,我这新来乍到的,以前又没干过,业务不熟,就是去了,也一定是摸不着头脑。手生事,但是万一要是耽误了军机大事,那可是损失惨重了。
你说是不是啊?”
说着,一脸戏谑地转头看向了刚刚那一个差一点儿被吓的心脏病的胖军官。
那军官当下大喜,连声道:“是,是,是,雷洛兄弟果然是聪明睿智,目光如炬,目光如炬,哈哈,哈哈哈。您是不知道,苦活累活都是属于我们军需部,大到修房盖屋,到缝补衣服,都要我们军需部管,干的不好当兵的骂,干的好了当兵的还骂,兄弟我每天跑到腿都短了,就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这都九年了,也没能向上升一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回头兄弟要是真的想要到军需处来,我也是张开双手,热烈欢迎,而且绝不藏私,哈哈,哈哈哈……“
见洛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绕过了后勤部,他此时顾虑尽去,他笑的极是开心,双手按在高高突起的大肚皮上,脸上的肥肉不住地抖动。
军需官在众人跟前尽吐苦水,把自己的工作说的一无是处,众人却在心里暗骂这个死胖子亏心,他那一身肥膘,全是在军需部养出来的,还有脸说九年没升官,每年都要提你这个死胖子,还不是你死赖着不走。
这死胖子这个时候学会装好人了,也不看看刚才被吓的那副怂包模样,都快要尿裤子了。
但是在此同时,他们却也是担心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洛林,心中尽皆暗道:这个家伙究竟会去那个倒霉蛋那里,抢了他的位置?可千万别挑到老子头上。
洛林迟疑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旁边那名身着紫黑色制服的军官,缓缓地道:“其实军法官也不错。”
那人顿时一脸的紧张,咧了咧嘴,豪爽地道:“雷兄弟,咱们实话实话,你要是真要来干,我是举双手欢迎。军法官这个位子,兄弟我还真是受够了。
不过我可提前说明了,这个职位也就是看着好一点儿,听起来挺威风的,但是实际上,一点儿油水也没有,还他的净干得罪人的事情,就跟前这帮家伙平常就没少咒我。
每天工作光是逮着人打屁股,不瞒你说,光是天天看那些白花花的屁股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最后变成五颜六色的,看得我都想要吐了。除此之外也就是巡个营,查个岗,还他的会被人拍黑砖。”
众人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却在心中又是一阵大骂:,你孙子是睁眼说白话啊,这里面除了军需处,就属你们军法官最肥了。
逮到人之后,就公开索贿,大板一百,板五十,跟院的狗官们一个德行,给钱就减刑,少给一个铜板,就要把人打的一个生活不能自理,最少也得趴床上休养半个月,还经常公报私仇,打击报复,你们这群老狗最是心肠歹毒、心狠手辣不过。
洛林看着那人却也是一笑,道:“老兄放心,我虽然想进,但是这军法处一向是以公正严明而著称,而且巡查全营,不能有丝毫的懈怠,起的比鸡早,睡的比ji晚。极是艰苦。兄弟我在外地过了几年提心吊胆的日子,回来就像换个安生点的工作。”
那人当下咧了大嘴,不住地点头,深深感觉到,洛林这话真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眼儿当中去了。心中暗叹道:果然不愧是高级奸细……呃,呸呸呸,高级特工出身。这见识,这觉悟,就是跟那帮丘八死兵痞们强上许多。
,我这么辛苦地巡查全营,严明军纪,一年到头连睡两个好觉都没有,不过是收两个钱,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他们这群家伙全都贱骨头,个个都是这么喜欢挨打。有些人,每个月不打一顿,他就活不下去。
就这样还背了骂名,我这为了全军上下,而不惜牺牲个人的名声,我容易吗?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来,重重地在洛林的肩头拍了拍,高声叹道:“兄弟,啥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啊眼泪哗哗的。你要是再说,我可都要哭了。”
说着,还伸出手去,在眼角很是抹了两下,原本想着抹出几滴眼泪,但是这些天上火,结果眼泪没抹出来,不一心,却抠了一大坨的眼屎出来。
最后,他只得是重重地抹了一把鼻涕,随手全都抹在了裤子上,一脸感可就是要拜托你了。据我所知,那些狗崽子们一向闹的很不像话,你可要好好地收拾他们,整顿军纪才行。相信凭老弟你的本事,不会是什么问题。”
洛林当下也是呲牙一笑,道:“大人,你就放心吧。”
旁边的一众军官们听到托尔斯将洛林调到第八中队去,却是面面相觑,表情怪异,半天没有人出声。
两人只是用了不长的时间,就办完了各项手续。
洛林拿上了文件,看了一眼,现那第八中队好像是缺人己久,前一任指挥官最后一次签名的落款日期,居然还是在两年以前。
洛林不禁惊奇了一下,托尔斯禁军统领的行动却是极其迅,看那模样,好像是生怕慢上一步,洛林就会醒悟过来,反悔不干一样。
一直到所有的文件全数盖了章、签了字表朝明生效。托尔斯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一咳,重新摆起了官威。
洛林心中生疑,但是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装的像只大尾巴的灰太狼一样,知道自己就问,这孙子也是会打着官腔敷衍自己。反正回头就可以搞清楚的事情,犯不着在这里碰那一鼻子灰,自讨没趣。
再说自己是来搞破坏的,第八中队是好是坏,跟自己关系不大,搞砸了照样拍屁股走人。
因此上,他后退了半步,一边心中暗骂着:你这狗养的。在此同时,却又敬了一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出来不久,有人也是从大厅当中追了出来,道:“雷洛上尉,上尉,等一下。”
洛林回头一看,却是刚才叫自己进去的那名军官,他不禁一笑,道:“怎么?兄弟,有什么见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