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吕布才不会相信秦旭会有什么所谓的意外之财,想当这小子连自己的俸禄都能搞的忘记了领,叭叭的到自己面前哭穷,甚至连糜家在制海盐法中获利中给他的那一份,都不曾支取过,平白让郝萌眼馋了好久。再说整个青州都是他吕布的,还用得着秦旭这小子送什么食材薪米?
“主公明鉴!的确是旭近来走运,有些意外之财过手,两位夫人在旭沉珂之时对旭多有照顾,旭感念之至,再说玲儿,咳咳,旭本也应该尽尽孝心不是?”秦旭嘴角微勾,却丝毫不为吕布双眼冒火般的模样所摄,腆着脸对严氏和貂蝉说道。
“仲明有这份心便好,又何须破费?你的俸禄本就不多,还有兄长家眷要奉养……”严氏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爱屋及乌之下,对秦旭这自家女婿自然是越看越顺眼,言辞中多有为秦旭着想之意。
“夫人莫要听着小子花言巧语!这‘人贩子’秦主簿的名头已经臭大街了,偏偏你等女流之辈认为他是好人!”吕布眼见秦旭越说越来劲,严氏的母姓已然被这小子况,主公不也是感同身受么?”罢了,罢了,你这当老丈人的不仁,莫要怪咱这当女婿的不义!要死一块死,左右咱家玲儿不甚在意这些。秦旭横下了一条心,若有所指的说道。
“唔……”吕布的确没有想到秦旭竟然真会为了避开严氏审视的目光而顶嘴,将战火烧到自己身上,竟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说辞来,颇为心虚的看了眼明显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和低着头,连脖颈都红透了还是个小姑娘的曹氏身上,顿时差点没被酒水呛到,对几乎贴在吕玲绮身上的秦旭怒目而视道:“你这竖子,所来到底有何事,要吃就吃,谁又拦着你了?这么好吃的饭食也堵不上你那张嘴么?”
“主公,旭同大小姐情投意合,奈何官微职小,囊中羞涩……”见严氏和貂蝉看吕布一副不善的模样,秦旭可不敢再把事情弄大,以防吕布暗中给自己使小招,眼见吕布的真火快被景,恍若不见一般正一副笑吟吟看着自己的吕玲绮也拉下了水,说道:“好在天意在青州,旭近来侥幸于偶然间得了阚宣当曰洗劫彭城、东海二郡粮草军资所在的消息,心欲借此为聘礼,请主公及夫人开恩,下嫁玲儿于我!”
“啥?……”秦旭这话一出,别说是惊的吕布一口酒水没咽下去喷了出来,差点呛着,便是连吕氏三位夫人都是一副惊中带喜的看着五体投地一般的秦某人,吕玲绮更是听秦旭所言之后,羞涩不已的逃开秦旭左右,躲在严氏怀中捂着脸不敢抬头,只是偶然从指缝中看一眼一脸诚意的秦旭。
“仲明,既然你果然得了些意外之财,便自己留着就好,你和玲儿之事奉先早已定下公诸于众,你父母不在,我等同奉先本就视你为己出,早晚由我同红昌妹妹给你和玲儿艹持便是,何必要这般拘泥旧礼,平添花费!”有这么个开明的丈母娘疼是真好啊!严氏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刚刚对秦旭的埋怨之意,身为吕布正妻,怎么会不知道有些时候像吕布秦旭这等为青州之事有时会身不由己,不过是借机说些小话警醒一下这翁婿二人而已,却不料把秦旭给的确蹊跷的很。”秦旭看了眼对吕布和自己谈论政事兴致缺缺的四女,说道:“不过不管之后是不是当真有人主使此事,倘若不及时安抚两州官吏民心的话,怕是才真的会中了背后之人的算计。不若便由臧司马全权处理此事,再请奉孝从旁协助,想来有文远将军在平原诸军,再加上奉孝之智计,当生不出什么乱子的,也省的奉孝整曰忙完公务便流连花间酒肆,平白掏空了身子。”
“哼,想调用陷阵营便直说,真当你在府邸门口和卫士闲扯些什么某不知道么?偏偏扯上奉孝作甚?”吕布一眼便看穿了秦旭的小算盘,直接别过脸去,将最后一口粟米肉羹喝掉,起身头也不回的说道。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