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纳兰清泽的动作,萧绵绵的身体,在极致的痛中,竟然慢慢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竟是要配合着他,更深,更猛。
萧绵绵的手,握紧了烛台,将蜡烛捏在手里,努力想要实现刚才的计划。
真的,只需要一个最简单的傀儡术,问题就解决了。
为何她的手迟迟不肯听她大脑的指挥,去点燃蜡烛?!
萧绵绵的思维开始变慢。
她慢吞吞地想着,用傀儡术操纵烛台砸他,太轻了没有用,会被他发现,就别想尝试第二次了。
但若是太重了,万一,她的傀儡术不受控制,那烛台砸得太狠,把他砸出血了怎么办?
会不会伤到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那毕竟是头部啊!!!伤到了神经怎么办?
她怔怔地想着,越来越犹豫。
很快地,她愕然发现,不仅思维变得慢吞吞,连身体竟然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已经完全被他的节奏控制着,仿佛会傀儡术的不是她,而是他。
仿佛,她是一条小船,而他是浩瀚无比的海洋。
他卷着她,一浪跃过一浪,渐渐冲向了最高~潮的顶点!
可是翻过了那个顶点,竟然铺天盖地地,又来了更猛烈的浪花!
她被他卷着、带着、推动着,身不由己地攀登着,向更高的顶点冲去!
她的手,一寸一寸地松开了……
红烛“哐当”一声落了地。
而于此同时,纳兰清泽带着她,终于攀登到了极致愉悦的顶峰,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压抑的惨叫深吟一起,交汇成了这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一轮结束后,两个人叠罗汉一样压在桌上,大汗淋漓地喘息着。
没多久,纳兰清泽再起支起了身体,从旁边捡起了他刚才扔掉的领带。
萧绵绵被他无力地扶了起来。
她眼眸半闭着,月光下,他的动作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她的手腕,却传来一股勒紧的感觉。
她赫然睁眼,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在捆绑她的手腕。
他动作利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军~官。
只三两下,就用一根领带,简易地绑成了一个结。
“你……你……你要做什么?”萧绵绵不知道他为何要绑住她的双手。
“刚才你的手不老实!不专心!”纳兰清泽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起来,抱到了卧室,衣柜边。
衣柜边,高处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漂亮的金属拉环,原本是用来挂衣服的艺术设计。
此刻,却被纳兰清泽别出心裁地,变成了情~趣工具。
他将她提了起来,把拉环一端拉开,从领带中穿过去,又把拉环紧紧扣好。
幸好这金属拉环也不是特别高,萧绵绵被绑着手腕挂了上去之后,脚尖刚刚离地几寸而已。
但她还是扭动着身体:“不要……”
纳兰清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纳兰清泽却铁了心要换着花样惩罚她,坚定地逼近:“你刚才不是还垫着脚尖,主动亲爷,主动扑爷吗?现在装什么假纯?不要?容不得你说不要!”
他强势逼近,再一次覆盖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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