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什么去之类的,叶青羽本来就是逗南宫雨惜玩。什么金陵第一美女,老子统统没兴趣。
取钱才是硬道理!
金碧辉煌的赌坊内,叶青羽从赌坊老板手中接过十张,每张十万两的银票,一脸嘚瑟的当着赌坊老板的面一一验证。
赌坊老板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一脸肉痛。
程初他们羡慕归羡慕但每人也得了十万两。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三人暗恨当初怎么没有跟着叶青羽一块发疯。谢无忌嘟囔,“妈的,早知道当时就把所有小妾都压出去。”三人一起嚷嚷着要叶青羽请客。叶青羽一口答应,骨头记。
三人晕倒,说,你现在的身家麒麟阁那还不是你家后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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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记,肥胖成圆球似的沈老板一见这几位来了,连滚带爬的飞扑出来。哀嚎着说道:“今天我请客。”叶青羽看着满眼血丝的骨头记老板,道:“呀!沈老板这几日没睡好?”沈三满脸尴尬,连说生意太忙。施施一脸奸笑。
大堂内只有稀稀松松的几桌顾客,毕竟盛夏已临,这种专做骨头的店也到了淡季。但叶青羽不知怎么的,天生的肉食动物。大块的肉大碗的酒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叶青羽几人被店老板殷勤的请上了二楼。通透的窗户都开着,二楼的小厅内有丝丝的凉风吹过。但二楼的小厅靠窗的角落里却坐着一条魁梧的大汉,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桌上放着一大盆骨头,一坛酒,除此别无他物。身旁的角落里靠墙放着一张黑铁长弓,以及一壶白羽箭枝。那长弓黑蒙蒙的,在阳光明亮的光线里竟然毫无光泽,给人一种狰狞沉重的感觉。
见到几人吵闹着上来,那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几人之间转了一圈又收了回去。叶青羽见那大汉臂膀修长,身体魁梧如山,顾盼之际极有威势,只是眉眼之间透着些许凄凉孤寂之意,心下不禁赞叹:“好一条大汉!”
沈老板见状连忙将叶青羽他们往包房里面带,叶青羽道:“就坐小厅吧!那包房里还不热死人。”老板有些尴尬,几人却不以为意,他们的心情正兴奋着呢。
骨头很快就端了上来,装在一个比平时大了许多倍的盆内。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几人确实也饿坏了,做了一中午的诗,起了一中午的哄容易吗?抓起巨大的骨头啃得满嘴啧啧做响。
沈老板一脸荣幸的被叶青羽他们几人给按在座位上,酒端了上来。程初一脸鄙视的对沈老板道:“杏花村的烧刀子弄一坛来,别那么小气,不是刚发了财吗?”
老板一脸的无奈,“程爷,亏着您那日威逼小人去买赌票,小人一下子赢回了十年的利润,小人哪能在您几位面前小气呢,只是那杏花村的烧刀子酒,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据说就算现在去即使能排上队,来年能喝上就不错了。”
胡不庸吸着骨头里的骨髓,吸的滋滋做响,这货自从在这家吃过后,就爱上了吸骨髓,对着叶青羽道:“小叶,你也别这么小气,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家的肉骨头,改天把你家的烧刀子搬几坛存在沈老板这不就得了,省的兄弟们来了没酒喝。”
其余人纷纷赞同,“拉倒吧!”叶青羽道:“就你那酒量,三杯下肚,哥几个还的抬你回去。”
沈老板早就听闻,杏花村的烧刀子是西凉侯府的产业,今天看叶青羽的眼神,暗道,果然不错,同时心脏一阵抽搐,同样是人看人家怎么挣钱,一天抵得过自己一年,而且还不搭理你,爱买不买,最无语的是,最近卖的都是收据。
程初端起酒,提议道:“来,哥几个,为了我们的诗圣干了这碗酒。”
沈老板早就听说叶青羽今天在芷水花园大杀四方的壮举,早就震撼的无与伦比。连忙一脸敬佩的随着众人干了酒。
胡不庸也不甘落后,端起一碗酒道:“为了我们的酒仙,兄弟们再干一碗。”
众人再干。
谢无忌继续提议,“为了我们未来的夫子,兄弟们再干。”
大家轰然回应叫好。
叶青羽讪讪而笑,心中郁闷的想,妈的什么诗圣,老子抄的好不?屁个酒仙,那是掺过水的烧刀子好不?只有洒出来的是真的,就是为了糊弄大众,老子要能喝十斤,那早就嗝屁了。还有什么个夫子,老子是被那老头骗了好不?
郁闷归郁闷,但却不能扫兴,酒还得继续喝,不过心下暗暗盘算,回去后一定得给那些被他抄袭了的大小诗人烧些纸钱,好歹给人家些稿费,不是吗?
众人正在兴高采烈的喝着酒,吹着牛。
忽然间二楼上来四五名不速之客。以叶青羽上辈子的判断,没一个好鸟。
四名花花大少打扮的少年人,一上来,就扑通一声给那条大汉跪了,口里嚷嚷道:“白爷,小的们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小的们这回吧!”
那大汉,皱了皱眉头,却不说话。
那些人见状连忙把头磕的碰碰作响,道:“小的们不该当街调戏民女,小的们知错了。求白爷饶了小的们这会吧!”
那大汉皱眉,不耐烦地,声如洪钟,“我只负责抓人,至于后面的事,那是官府衙门的事情。”
那些人继续口头,道:“小的们家里给衙门使了银子,衙门就把小的们给放了,但大老爷说,必须经的元爷谅解,小的们这就给白爷磕头了,请白爷原谅小的们这回吧!”
那大汉听罢长叹一声,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巡队,罢了,你们走吧!”
那领头的一听,连连磕头道谢,给后面跟的一人使了个眼色,后面那人连忙从邻桌拿了一个预备的空碗。领头那人抓起那大汉的酒,给那空碗满上,再次跪下道:“白爷喝了这碗酒,就当时兄弟们给您赔罪了。”
那大汉似乎极为厌恶这几个人,端起那碗就刚准备喝,只见一根啃的精光的骨头忽然飞了过来,正巧砸在那碗酒上,那碗酒啪的一声就掉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