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怕?是在害怕我把你的女儿也杀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那么,她几岁来着?她几岁?你的女儿,女士。”
第二人格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在这个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现在是在折磨这个女人,想要通过语言来让这个可怜人的心理完全崩溃。
现在的他已经和内心的恶念逐步相融了,虽然还拥有理智,但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人格。
“你猜猜我接下来会干什么,女士?”
第二人格绕着这个女人开始缓缓踱步。
突然,他在眼睛的余光中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幅扑克牌,脑中瞬间闪过了一个计划。
他用左手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衣领,把嘴轻轻的附到了朱莉亚的耳边。
“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女士?”
“这个游戏,名为——救赎。”
“我们一共玩三局,只要你赢了其中两局,那么你就可以带着你的女儿好好的活下去,但是如果你的输了两局的话,呵呵……”
他附在女人的耳边这么说。
明明是一个尚有一丝稚嫩的声音,但是落到女人的耳中,却犹如恶魔低语一般。
………………
几分钟后。
“梭哈(showhand),听说过吗,女士?”
第二人格坐在沙发上,问了对面那个已经把恐惧完全摆在脸上的女人一个问题。
他的嘴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在说着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
他用右手持牌,拇指放在一端,其余三指放在另一端,食指弯曲贴于牌的背面。
然后将左手食指伸直,上心向上,放于牌的前端,这时轻轻放松右手拇指,使牌的下部分落在左手指尖上。
再将左手食指指尖放在左手牌的背面。
左手手指弯曲,在右手协助下,树起左手的牌。
用左手拇指拿起左手的牌的上端。
这时,第二人格左手手指持牌动作与右手一致,然后将两手的牌弯曲大致相同的弧度,使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指都保持弯曲,并使两手的牌上端相对。
再将手指伸出,与其余三指并列在一起,控制好拇指的力量,并逐渐放松其余手指。
最后牌便飞在了一起,他用双手使牌叠在一起,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看的对面的女人有些眼花缭乱。
看归看,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第二人格的问题。
“没、没有……”
“哈?没听过……主人格的记忆里不是说这种玩法在全世界都挺流行的吗……”
后半句的声音很小,就连距离他很近的朱莉亚都没听清。
自言自语了一会后,第二人格有些不满的瞪了女人一眼,在他的瞪视下,朱莉亚的身体抖了抖。
“呵,既然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只能浪费时间跟你解释一下了……这是一种扑克牌游戏……”
第二人格有些烦躁的甩了甩手。
“这游戏还算简单……”
一边解释着第二人格一边继续开始了洗牌。
“但是——”
他的话音一转,对面女人的身体也随着一颤。
“你觉得我们要玩这个是吗,女士?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啊,这么轻易的就被我的话引导了吗?”
说完这句话第二人格有些粗暴的揉了揉身旁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小女孩的头。
这是对面那个女人的女儿,貌似是叫艾米。
不过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反正她们很快就都会……
他嘴角的笑容上浮了一下。
这个女孩儿有着一头棕色的头发,就像她母亲一样,她今年貌似才四五岁,一个本该天真浪漫的年龄。
但是现在在这个女孩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属于儿童的纯真,反而充满了茫然和害怕。
不过这也是正常反应,毕竟就算是成年人碰到这种一地血肉模糊的情况也会吓得惊慌失措。
第二人格撇了一眼对面那个女人。
这个小女孩是他刚刚从这个房子二楼的卧室里拎出来的,用于威胁对面那个名为朱莉亚的女人来和自己进行这场游戏。
之前已经说了,他的杀戮欲望已经得到了一部分的满足,本来可以直接杀掉这个女人一家之后然后离开就行了。
而看到这个女人面对他的表现后,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尝试一种更有乐趣的方法?
比如用游戏来决定人是否能活下去,这难道不比直接杀人更有意思?
看着别人一副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模样,但是最后却发现所谓的救命稻草其实只是外表而已,它的内在还是一把随时可以夺走你性命的镰刀。
一想到这由希望到绝望的转变,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的诡异。
至于为什么要把她的女儿抓来。
呵……因为在主人格的记忆里,他得知威胁一个人去做一件事的最好方法绝对不是直接威胁他本人,而是用他最珍惜的东西或人去威胁,那样往往才是最有效的。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场景。
“我们要玩一种更为刺激和快速的玩法,女士,嘿嘿呵呵呵呵……”
第二人格的声音变得阴测测的。
“我们要玩一种比刚才的更为简单的……”
“……这种玩法每人只发两张牌,然后按牌的点数来决定胜负。”
“那,那这个、这个点数怎么算……”
看着第二人格貌似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女人清了清嗓子,想要提高一些自己的气势,但是在那充满杀意的眼睛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弱了下去。
“嘛……啧……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但还是勉为其难的跟你说一下,毕竟我追求的是公平的对局,呵呵……”
随着话音落下,第二人格终于停下了洗牌的动作。
这幅牌他已经洗了十几遍了,差不多足够了,反正他只是为自己在解释的时候找个事情做做而已。
随后他拿起在洗牌之前就提前抽出来的扑克牌,把它们揉搓了一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