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老鼠跟莉莉又不一样,她的叔叔可是一只真正野兽,万一把它从岛上放出来,然后再把希望岛的所有老鼠都控制了,那局面可就收拾不了。
“不会的,叔叔他可讲道理了,而且他可喜欢我了,他肯定也不想被水淹的。”
“你先给你的叔叔带一份信吧,看看它反应如何。”
不管怎么样了毕竟还是生物,只要是生物就一定需要岛屿生活,至少目前为止,当前的利益是相同的。
独角鲸号孤独的在荒芜的戈壁滩上航行的,船员们按照自己的职务开始工作的。
站了一天的查尔斯吃完晚饭后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他的工作时间结束了,现在是他的私人休息时间。
一般除去休息的六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是属于他自己的个人时间。
当然这种事情也不绝对,作为船长,只要船上出现任何问题,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到。
“啪!”日记本被合了起来,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不好记录什么。只记了一句话,今天一切正常,没什么好说的。
想了想后,查尔斯掏出了自己的画板。耐心的慢慢的画了起来。
随着画笔在画纸上轻轻勾画几下,一位看起来朝气蓬勃的少年出现上面。
那是他自己,过去的自己,那天是他第一次来地海时候的样子。上身短袖下身牛仔裤穿着十分休闲。
随着画笔向着两侧不断扩张,人渐渐多了起来,自己的前大副约翰,还有当年还是乞丐的小迪普,第一次见面的绷带,老鼠围绕的莉莉,还有费尔巴哈。
当这幅画结束,查尔斯意外发现自己已经跟地海牵扯的这么深了。
愣愣看着面前的作品,看了好一阵后,他拿开夹子,把画放在一旁凉干,紧接着开始画第二幅。
这一次他画的是自己的家人,背景是自己的温馨的房屋中,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唯独画到脸上时,查尔斯表情却露出一丝犹豫。
过去的家人的脸他怎么画都画不出来了,不管怎么添加,他们的脸上总有一块是缺失的,他想要填补那份缺失的地方,但是却怎么也填不上。
有些烦躁的查尔斯把笔一扔,从旁边书桌最下面的抽屉中,把酒瓶拿了出来。
两杯烈酒下肚,当感觉到脑袋有昏昏沉沉的时候,查尔斯便开始准备休息了。
随着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跟悠长,他陷入睡梦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被惊吓到的查尔斯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忽然发现自己消失的记忆通通都回来了,不但回来,而且还在其中多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之前自己离开漂浮068的那一刻,在它的背后多了一位极其特殊的存在。
它是某种长条状的奇特骸骨生物,身体的一头是向着天空上方无限延伸,另外一头则是像是羊颅骨跟人颅骨相互拼接的骸骨脑袋。
它那长条类似蛇的身体是某种骸骨的惨白色,并且相比固体它更像液体,左右微微摇晃的悬浮在空中,
就是因为它把068缠绕,068才会悬浮在空中。
“这是什么?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查尔斯的心开始不断加快,他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它就是图巴嘴中的不存在?不,不对,必须让安娜过来把这段记忆删除掉,要不然的话……”查尔斯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向着旁边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摸去。
“咯咯咯~”某种奇特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过来。
用来遮挡紫光的窗帘自己无缘无故的忽然掉了下来,羊颅骨跟人颅骨相互拼接的脑袋从外面伸了进来,它用那黑漆漆的空洞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查尔斯。
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猛地响起,那东西猛地张开大嘴向着查尔斯扑了上来。
“啊!!”额头冒汗的查尔斯被猛的惊醒了,愣了好一会的他终于缓过劲来,刚刚只是梦境。
坐在床上查尔斯刚要回忆,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我梦到什么了?把我吓成这样。”查尔斯自言自语的说着,
思索了好一阵子,发现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后,查尔斯索性不想了,开始穿衣服。
他开始今天的第一轮巡视,当巡视结束后,并没有前往餐厅吃早餐,而是来到驾驶舱内,来了解自己休息时间内船只航行问题。
“船长,没有任何问题,戈壁滩上什么都没有,你看前面还有各种履带印记的,别的探索队都走过的还有什么不放心。”掌舵的迪普说到。
查尔斯翻了翻墙上的地图还有当前坐标。“按照这个速度差不多还8天左右,我们就能抵达068看到的黑暗位置了。”
“啊,还有8天啊,这么多天的探索总算是到了接受成果的这一天了。只要把黑暗找回来,地海马上就要没事了。”迪普感慨到说到。
查尔斯看向他,“驾驶舱必须两个人,不是分配给你一个舵手吗?他人呢?”
“那小子放水去了,一会就回来,不过船长,船上最好还是有二副跟三副的,要不你把诺登提到水手长,让我当二副怎么样?”
查尔斯摇了摇头。“水手长跟二副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再升也升不到二副来,好好管好你的甲板组吧。”
听到这话,迪普顿时到瞪大眼睛。“船长,这不公平啊,你当初不就是从一位水手变成船长的吗?为什么我不行?”
查尔斯伸手在他后脑勺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因为这是我的船,别废话了,掌舵的时候别乱看。”
迪普刚要反驳什么,却看到自己的船长脸色变得异常铁青,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玻璃外面的紫色雾气。
“船长?你又怎么了?”
“你……你看到了吗?”查尔斯颤抖的手指向着前方指去。
“外面什么没有啊,船长你真的确定没事吗?要不要让琳达过来看一看?”迪普有些谨慎的问到,他发现自己的船长最近总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