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冷陌言低声道,只是声音中却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喑哑,似乎被水汽浸透了的缘故。
“我帮你。”似乎没听到冷陌言的话似的,司炎冥伸手将冷陌言身上的白衬衣解开。
这女人,都不知道,这样的她是有多么的性感。
一点渣都不剩!
她想知道,若是没有迷药,自己和司炎冥之间还剩下什么。
她忽然间有些害怕,她原本还想试探,可是如今身体却是告诉了自己答案。
猛地推开了司炎冥,冷陌言拉扯着那已经被打湿了的衬衣,意图遮掩什么。
司炎冥一愣,旋即看到那脸上的恼怒,带着些自责的恼怒,他不由眉头一挑,再度确认了一个事实:女人,真的是善变的。
“我……”
“你……”
冷陌言看着这个对自己依旧是十二分温柔的男人,她不懂,司炎冥究竟图自己什么。
先前,他定是以为自己和沈煜尘是夫妻的,可是还是插手进来,难道他就真的不介意吗?喜欢自己,甚至爱自己?
荒唐。
脑中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冷陌言只觉得荒唐的很。
她出神的时候,司炎冥已经抱着她去冲热水澡。
冷陌言别过头努力不看司炎冥,后者却是笑了笑,“你慢慢洗,我去给你找衣服。”
浴室的门打开然后又关上,冷陌言看着那消失了的人,忽然间无力地坐了下去。
她究竟做了什么,她问自己,可是却没有得出答案。
司炎冥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不由拧了拧眉头,冷陌言如今并不信任他。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郁闷,他难道不是长了一张让人情不自禁去信任的脸吗?
南黎川看着走出来的人时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却是暧昧的笑了起来,“冥爷,我是不是打扰你好事了?”
南黎川来了有好一会儿了,范三少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再说这豪华客房的隔音效果好得很,谁能听到什么呀。
他敲门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南少干脆在门前蹲点,万一哪个不长眼地再过来,吓着了里面的鸳鸯怎么办?
他可不想冥爷一不小心被人吓到,然后丢了后半辈子的幸福。
司炎冥皱了皱眉,刚巧他听到了敲门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南黎川,“你怎么过来了?”
南黎川身上还有些酒味,司炎冥不由远离了他几分。
后者却并不知晓,反倒是贱兮兮地道:“我这不是怕冥爷你兽xìng大发,冷陌言……”被冰凉的目光扫了一眼,南黎川收起了贱兮兮的笑,一本正经道:“冷陌言的衣服和包,我让人从那边拿过来的。”
快夸他,快夸他,看他这个小弟多么的贴心。
南黎川脸上恨不得写着我是不是很棒,快夸我的字样。
司炎冥闻言却是挑了挑眉头,“还算机灵,回去把你身上的酒味洗干净,不然我把你丢进海里去!”
他要的是夸奖好不好,一句“还算机灵”算什么嘛。而且……南黎川哀怨地看着司炎冥,“冥爷,你不能新郎进屋就把我这媒人给抛之脑后呀。”
司炎冥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南黎川却是粗神经地没察觉出这大量里的杀意,继续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冥爷你怎么对得起从小竹马竹马的兄弟我?”
司炎冥抱胸站在那里,他比南黎川高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演戏的人,神色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南黎川瞬间肥皂剧女主角附体,“冥爷,你怎么能这么郎心似……铁,铁……”忽然间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冰山,南黎川一时间结巴了,然后看了司炎冥一眼,撒丫子跑了去。
司炎冥收回了胳膊,看着那边笑了笑,门口放着个迷你型的拉杆箱上面是一个青色的女式包。
是冷陌言的所有家当,简单的很。
冷陌言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声音,只是很久之后却又是没见司炎冥进来,她不由有些紧张,难道刚才的关门声其实是司炎冥出去了不成?
她犹豫了一下,扯过了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拉开了浴室的门刚要出去,抬头却不经意看到司炎冥就站在浴室门口。
冷陌言一惊,连忙后退,只是刚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又退的匆忙,一下子就踩滑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后跌倒去。
司炎冥伸手抓住了她在空中胡乱抓着的右手,然后将冷陌言带到了怀里。
只是这不过眨眼的工夫,冷陌言身上裹着的浴巾却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浑身一凉,她抬头,眉眼间带着薄怒,“司炎冥,你无耻!”
分明是故意的。
司炎冥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几颗整齐的大白牙,“我的牙长得不错,你不是用舌头数过了吗?”(男主怎样弄女主小猫咪自行想象)
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炎冥看着她纠结的眉眼,唇角不由扬起,揽紧了冷陌言的腰肢,“乖,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好了。”
冷陌言不相信,她要是相信了司炎冥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可是她只挣扎了一下,不由的脸红了起来,明明知道司炎冥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还手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陌言只觉得好漫长,她不敢动弹,可是刚洗完澡,她只觉得很冷,“司炎冥,你好了没。”
为什么她觉得一点都没有好呢,那东西还是那么坚挺,要是股票市场有那么坚挺的话,估计就不会有那么多股民想不开跳楼了。
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司炎冥不由皱眉,手指拂过了冷陌言的胳膊,意识到有些凉之后,他不由有些愧疚,竟是忘了她体质不比自己,若是因为自己的胡闹而病了的话,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杀谢罪了。
“没……没事了。”依旧是胀痛的难受,只是此时此刻的冷陌言却并不适合。司炎冥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刚挨到了床边,冷陌言就抄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她真的有点冷的。
司炎冥看着她动作迅速,心中的那点愧疚感更是浓厚了,“被子是早晨换的,衣服都给你拿来了,过会儿换上。”
冷陌言听到这话不由好奇,“你去哪里?”她只看了司炎冥一眼,连忙错开了眼睛。
司炎冥笑了笑,“我去洗澡。”
冷陌言只觉得司炎冥语气里带着哀怨,她不敢抬头去看司炎冥,直到听到浴室的门被拉上,这才抬起了头。
行李箱就放在床头边,她伸手打开就取出了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上了睡衣,冷陌言才觉得稍微安全了些。
她的包就在行李箱旁边,冷陌言不由拿了过来,取出了里面的离婚证,黯淡了的红色似乎宣告着婚姻的终结,她怔怔地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冷陌言将离婚证放入了包包里面,然后看向了浴室。
好一会儿,她不由从床上下来。
司炎冥进去的时间不短了,可是如今浴室里没有水声,他在干什么?
这里的浴室不是玻璃门,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冷陌言脚下不由自主地向浴室走了去,里面似乎有什么痛苦的声音?
冷陌言不由皱眉,依旧是没有水声,她不由轻声问道:“司炎冥,你没事吧?”
没有得到回应,冷陌言眉头紧皱,再度敲门,“司炎冥,你还好吧?”
还是没有回答她,冷陌言心中咯噔一声,顿时伸手拉门。
“没事,你别进……”
却是已经晚了。
冷陌言拉开门,里面没有什么热气,一切清晰可见。
她连忙退了出去。
冷陌言想要出去,可是看自己一身睡衣,根本不方便出门,她最后无奈地选择钻进了被窝,当一个鸵鸟。
只是躲进被窝后,她才发现,所有的声音都是这般的清晰,司炎冥的脚步声,浴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在一步步往这边走过来。
然后,停在了床边,再没有动静。
冷陌言瑟瑟发抖,她有些害怕,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司炎冥也摆脱不了男人的行列,那他会不会也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而……
冷陌言一时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茫然,她什么都想不出。
司炎冥看着那瑟瑟发抖的被子的时候,不由唇角扯出了一丝笑意,他有这么可怕吗?再说了,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向来对自己控制得住,只是今天一开荤所以这才失了分寸的。
只是不能吃身边的绝世美味,他除了自给自足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办法了吧?
“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隔着棉被,可是那声音却还是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耳中,冷陌言却是露出了头,背对着浴室耻笑了起来,“信你才怪!”
只是,天知道为什么司炎冥竟不是站在自己背后,而是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浴袍,可是浴袍却还是鼓出了那么一大块。
冷陌言忙着又是捂上了被子,司炎冥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晕红,不由满意地笑了起来。
戏耍够了,也该办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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