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宁等人脸色非常难看,不过,他们突然又变得嬉皮笑脸的,道:“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现在我们不正是给你和江宁赔礼道歉吗,快喝酒。”
说着,艳宁等人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心妮本就心善,见他们如此有诚意,便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心妮妹妹,为何江宁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艳宁一边吃菜一边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
心妮在心底想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
“哦,这样啊,来,我再敬心妮妹妹一杯。”
艳宁先干为敬,然后她推了推杨启。
杨启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便走出去了。
接下来,梦然和上官云也开始一直敬酒,虽然心妮连连推辞,但架不住这三人的如此客气。
“圣女,我们该回去了,快到俩个时辰了。”
何青很着急,他看的出来,圣女是喝醉了。
“那走吧。”
心妮灵动的眼睛变的迷离缥缈,白哲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梦然笑道:“心妮妹妹喝的迷迷糊糊的,我们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呢,不如就呆在上官府吧!”
“你回去告诉那个窝囊废,就说心妮不回去了。”
上官云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令何青起了疑心。
“砰。”
何青果断出手,一拳将还未吃完的饭桌打的四分五裂:“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放开圣女,我便离开,要不然,就算你是上官大人的儿子,我也当场废了你。”
听到这话,杨启和上官云额头直冒冷汗,论修为,他俩才不过武王五重而已,真要打起来,肯定是他俩先完蛋。
而艳宁和梦然这俩的父亲都是武侯,自然是有恃无恐,所以何青的这番话对她俩而言,压根就没作用。
“我父亲是勇武侯,你敢动我吗?
就算是天武侯站在我面前都不敢有你这么嚣张,不服你就试试。”
梦然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何青冷笑一声,道:“我这一条贱命算什么,死之前我还能拉个公主垫背,我也不亏。”
二人正在对话间,心妮直接就昏倒在了艳宁的怀中。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放,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
“二。”
“三。”
何青拳头紧握,一拳就朝着上官云轰了过去,他的本意只是想趁机带走圣女,并不是真打梦然。
他很清楚的明白,打了梦然就相当于打了勇武侯的脸,到时候,他死了倒是无所谓,但天武侯肯定会被人以此大作文章。
轰,隔空一道强悍的气浪袭来,何青本能的抵挡,不曾想,这道气浪直接将他打在了对面的墙上,他胸口的肋骨直接断了好几根,还不等他抬头看时,一个身影直接立在了他的身边。
砰,又是一脚,何青被踢到了院子中。
“你有的你的圣女,我有我的公主,动梦然公主者,一个字,死。”
寒气逼人的杀气令上官云和杨启皆是一震,此人名为冷山,在他俩的印象中,冷山一直都是来去无踪,不过,一旦梦然有危险,他必然会出现。
五年前,勇武侯招兵买马之时,惹了不少仇家,所以有人就想绑架梦然公主,那一次足足来了二十名武皇高手,可来的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冷山杀了个干净,自此以后,就无人敢对梦然公主不敬。
何青捂着胸口,此刻又没有剑在身,他实在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只能盼望着江宁能够早点来。
“冷山,把圣女的衣服给我脱了。”
梦然阴笑道:“我倒要看看,这闻名天下的圣女是不是还是圣女。”
“你卑鄙无耻,你要是敢这样做,驸马会杀了你的,天武侯也不会放过你的。”
何青撕心裂肺的在吼,他恨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圣女,但他知道,圣女一旦有事,江宁会毫不留情的杀了梦然。
“天武侯我尚且敬畏几分,一个废物你也敢在我面前说。”
冷山又是飞起一脚踢向了何青。
何青在空中转了好几番,然后重重的趴在了地上,他嘴角都是血,却爬到了冷山的左脚尖上,然后双手死死的抱住冷山的大腿:“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碰圣女的。”
“想死!没那么容易。”
冷山右脚一跺,何青凭空而起,然后又飞了出去:“我要你看着我慢慢脱掉圣女的衣服。”
心妮此刻已经昏迷,对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她都不知道,冷山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不禁怦然心动,双手颤抖的伸向圣女的衣襟。
“等一下。”
这时,上官云说道;“梦然,你要是真毁了圣女,天武侯必然得和我岳父拼个鱼死网破啊。”
上官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毕竟圣女也不是普通人,背后怎么说也是一代武侯,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到时,大家谁都不好过,瘦死的猪还有二两肉呢。
“你个怂包,天武侯算个屁,我爹拥兵百万,神皇都得礼让三分,还有,天武侯离死也不远了。”
“冷山,你还不赶紧动手。”
梦然自认身材容貌比起圣女丝毫不差,但奈何在众人的眼中却没有他。
自小心妮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圣女,而她却被经常性的忽略,她一直被圣女的光辉所掩盖,长此以往,心中早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本来这个种子还未发芽,可江宁夺得文试第一,又在四方城震惊四座,她原本的那点优越感在那一刻就已经荡然无存,那天,他回上官府之后,对上官云是大发雷霆。
“上官云,你去脱了圣女的衣服。”
梦然一脸的得意:“你只要脱了圣女的衣服,我就承认你比那个窝囊废要强,不然,从此以后,你就别再想上我的床。”
上官云一听,脑子一阵发懵,他脱圣女的衣服那不是找死吗?
天武侯不敢动梦然,难道还不敢动上官府?
心中进行了一番权衡之后,他还是迟迟不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