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刚深埋进幽深的蜜穴里,卫生间的大门就传来被打开的声音。白念安惊呼一声“有人”后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憋着娇喘。那人开了水龙头,谢隆飞似是不知白念安压抑的艰辛,半托起她的屁股,一下下用力地插入,每颠起一下,她的屁股就被用力压一下,大鸡巴愈发深入。
“唔嗯!!!”她睁大了眼睛,喉间发出压抑的叫声。
她的屁股狠狠地下坠,淫水四溅,那根灼热的肉棒插得极深,堪堪到达她的宫口,却不再进入。大龟头勇猛极了,却总划过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弄得白念安不上不下,泪光闪闪。
外面的水声停了,安静了下来,白念安等了一会儿,拖着哭腔道:
“谢总,外面那人好像走了...嗯~”
“那继续。”
白念安这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用力,她以为的深,还都不是极致。
“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白念安后仰着头,被这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爽得尖叫连连,大奶乱甩,又被谢隆飞嫌碍眼而一把含住。
谢隆飞的驴屌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咬,他爽得直低吼,完没有想到这薄薄的门板另一端,站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尤安被陌生男人强迫带走的时候没哭,被那些男人乱摸的时候没哭,被扇耳光的时候也没哭。
此时却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却还在和别人厮混。
为什么。
尤安紧紧地攥着手指,那里好像有一点倒刺,他死死抠着那点死皮,流出了血也无感无知。
他体贴的坚持都是可笑的。
就像他为了两家公司的继续合作,忍气吞声不闹离婚,而谢隆飞却可以任性地撤资,对尤家早日的提拔恩情过河拆桥。
就像他以为自己三番两次不拆穿谢隆飞出轨的事实,是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最后却只是让谢隆飞变本加厉地放肆。
就像他哪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也不肯敲门让谢隆飞滚出来,而自己悲痛的内心却还隐隐浮现出快感。
他真的坏了吧。
谢明煜在外头等得不耐烦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耐心的人,讲话也硬梆梆的,能和尤安说那么多字纯粹是对他有那么点兴趣。
但这点兴趣又不是什么喜欢或爱情,顶多是逗弄小动物小朋友的那点恶趣味,远远达不到包容的地步。
他皱着眉头推开卫生间的门,刚想吼一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就看见侧对着的尤安正掉着眼泪。
“哭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声,他又听见尤安面前的那个隔间里传出不小的动静。
无非是什么“顶进子宫了”“老公你好棒啊”之类的。谢明煜一脸无语地盯着尤安泪流满面的小脸,心想他这是触景生情想到出轨的谢隆飞了呢,还是被这狗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