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虞澜,我似乎知道,这股悸动是什么了。
虞澜大大咧咧说道:“你干嘛,脸怎么这么红?”
我有些窘迫地说道:“没、没事,太热了。”
虞澜抓着我袖子,嘴上念叨着:“去去去,进屋呆着,你也不怕感冒了。”
“感冒了,不还有你吗?”我脑子一抽,冒出来这么句话。
虞澜对着我后腰狠狠的拧了一把:“你给我好好活着吧你!”
这一夜,推杯换盏,灯影交绰,无数年轻人在酒精的催发下,诉说着自己的久久未实现的梦想,我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只好在一旁坐着,看着他们的兴奋,不得志等等一系列的情绪。
无论是什么情绪的交织,都能证明一件事——这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
忽然感叹,人间真好。
夜星飞乘,转瞬即逝,转眼间,天光大作。
次日,纯阳宫的诸位兄弟,相拥而泣,有人选择留下,有人选择回归。
不管如何,共祝愿,未来一片光明!
虞澜主动请缨,去处理人情世故,迎来送往之事,而我则迷迷糊糊的回到小卖铺,准备先行洗漱一番。
可当我回到小卖铺的时候,却发现门口蹲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穿白背心,后背上写着”农业复合肥”几个大字,一条迷彩裤子松松垮垮的堆在腿上,黄胶鞋上布满了泥巴,手中拎着一个看不出颜色的布袋子。
这大清早的,怎么在我这坐着呢?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推他:“哎哎哎,醒醒。”
这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单手遮着阳光,有些迷茫地说道:“你谁啊?”
我指了指他身后:“大哥,这是我家,应该我问你是谁吧?”
他眼睛猛的瞪圆了,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人从布袋子翻了好半天,终于掏出一张纸,兴奋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你不?”
我疑惑地将那纸接了过来,我一看,这不是当初高槛村村长给我印的传单吗?
我点点头:“你从高槛村来的?”
这人用力的点点头,激动地说道:“你真是禅寂师傅啊!”
我一看他这个状态,估摸着是找我有啥事。
转过身,我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轻声说道:“有啥事,进屋说吧。”
这人也不客气,抢在我前面直接进了屋。
我往凳子上一靠,伸了个懒腰,说道:“家里碰上邪事儿了?”
而这男人嘴上“嗯嗯”的应和着,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货架子。
我看了看这人,又看了看把货架子,缓缓的站起身子,拿了些面包给他。
他也不可以,撕开包装,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
哎,看这样子,也是个苦命人。
我赶紧给他倒了碗水,可噎个好歹的,嘴上说着:“慢点吃,有的是。”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这男人擦擦嘴角上的面包渣子,又吨吨吨的喝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