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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刚从宫里回来的萧嵩对着飞廉大吼了句,震得飞廉好悬耳膜没破了,嗡嗡直响。他想伸手揉揉,可被少爷那炽火压迫着哪里还敢,紧忙瑟瑟道:“今儿,今儿国公爷他来了……”
“我问你人呢!”萧嵩怒火更烈。
“我,我不知道啊……”飞廉怕得腿都软了。“奴婢拦了,可国公爷坚持要把昌平侯夫人带走……奴婢拦不住啊,国公爷把人带到哪,奴婢也不敢问啊。”
“侯夫人?”萧嵩突然问。
“是,是侯夫人。国公爷说的,说昌平侯世子没死,不但没死,皇帝允他袭爵了。”
萧嵩沉默了,良久他看了看帷帐中。昨日她就那么突然出现,如今又突然消失,一切不真实得像个梦。可即便是梦又如何,即便是梦,他也要把它变成真实的。
“走!”
“嗯?”飞廉没反应过来,“少爷,哪去啊!”
萧嵩没应,大步踏出了院门,朝国公爷所在的恭谨堂去了。
曾经他失去过一次,如今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让心头之人离开了。
萧嵩带着飞廉大步流星而去,刚拐到前院和后院相通的东角门处,一不留神正和匆忙的赵惜颜撞上了。
二人对望,一时怔住。
因为骗婚的事,赵惜颜对萧嵩一向怀怨,平日看到他那眼神都恨不能噬其肉茹其血,可这会儿她是惊更多于怨,一张小脸吓得煞白,鼻尖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萧嵩瞧出异样,不过他哪里有时间顾得,瞥了她一眼恍如不识一般径直走过。
可就在赵惜颜长出了口气的时,他又猛然转身定住。
“二嫂。”他低声唤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萧嵩语气阴森森的,喊得赵惜颜心里直发毛,她袖笼里的手紧紧地捏着帕子,努力定了定神,抬头忿忿道:“用你管!”
“你今日可看到不该看的人了?”他继续问。
赵惜颜手心都冒汗了,干着嗓子回了句:“看见了!”
“谁?!”
赵惜颜哼了声。“还能有谁,这全天下最不该见的就是你!萧嵩!”
萧嵩屏了口气,面容无色,却是让人说不出地怕。终了他甩了句“但愿你今日看到的只是我。”便转身离开了。
见他彻底走远了,她才算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怎天天不见,今儿就遇到这个煞神,亏得他没起疑心,不然就麻烦了。她得快点赶回侯府去,若晚了,容画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今儿这趟就算白忙活了。
赵惜颜捏了捏自己软掉的腿,四下望望,赶紧朝晋国公府东面的小侧门去了。她匆匆忙忙,就在她踏出门口的那刻,一个人影跟着她也闪了出去……
……
恭谨堂里,萧嵩面对父亲,虽平静,气势却不低他半分。
不消说,晋国公也知道他为何而来,倒也没兜圈子,呷了口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