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和秦淮茹你们两个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里难保没有问题,我们这样也是……也是防患于未然。”
说完一個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巴掌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脸上。
刚才许大茂被扇晕之后,后面的事压根就不知道。
二大爷没让许大茂失望,质问道:“傻柱,这怎么回事?”
正好可以借着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把他和秦淮茹之间的这点水搅浑,真真假假有时候是最好的挡箭牌。
只有一大爷秉持着公心要上来拦住庄自强。
手一摸,鼻子一闻,还真是。
“叫谁傻柱呢?”
说完,就朝着许大茂的脸上挠去。
三人中二大爷和傻柱最为不对付,许大茂一说话,他便凑到了床边。
她恶狠狠的骂道:“许大茂,我让你造莪的谣!”
庄自强对此并不在乎,要传就传呗,反正他也堵不住别人的嘴。
“什么玩意儿啊,合着弄了半天是谎报军情啊!”
一大爷虽然生气于庄自强和秦淮茹这个寡妇搅到了一起,但他要是出言道:“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赶紧给大伙解释解释。”
众人散去,屋里只剩下庄自强、秦淮茹和许大茂。
没抓到证据,你们爱怎么传都行。
庄自强终于停下了手,好整以暇的还甩了甩手,似乎扇的有些疼了。
二大爷离两人最近,却是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第一个跳开的,生怕被盛怒的庄自强波及到。
“孙子叫谁傻柱呢?”
扇到最后,一颗后槽牙混着鲜血被甩了出来,庄自强总算是停了手,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彻底歇菜,随着庄自强停手晕倒在了地上。
庄自强一声冷笑,“弄死我?我先弄死你!”
诶,我听说娄晓娥要跟你离婚是因为你不行,这事是真的吗?你要不行你早说啊,别耽误人家娄晓娥,你这不造孽吗?”
许大茂眼看情况不对想要跑路,却被秦淮茹一把薅住了脖领子。
一大爷一脸茫然,这扇几巴掌怎么还把嘴给扇坏了呢?说的啥意思?
“您要这么说的话,我还觉得可以理解。”
……
被子里有温度,人家说是自己刚才睡过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又朝许大茂屁|股上踹了一脚,警告道:“以后再敢听墙根儿,腿给你打断!滚!”
“孙子叫你呢?”
刚才许大茂故意嚷嚷的那几句话已经被院里邻居们听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入睡不长时间,有人家听见动静已经点起了煤油灯,循着后院的动静找了过来。
庄自强面色从容,他知道一大爷是好心。
哦,对了。也是,你都是能对着杂志封面干那事的人,能干出这事也不稀奇。
直到几分钟后秦淮茹彻底消了气,庄自强才把许大茂放开。
许大茂满脸无辜,这事情的发展情况不对啊!
庄自强这次打的非常阴损,专挑一边脸打。
二大爷自觉发现了庄自强的把柄,权威却被藐视,他恼羞成怒道:“傻柱,你还敢打人?你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我非得给你捅到保卫处去不可。”
“你别说,何雨柱一个光棍和秦淮茹这小寡妇还挺配的,刚听着的时候我差点就信了。”
许大茂只以为庄自强是在垂死挣扎,面露不屑,道:“傻柱,你别装傻,还能有什么事?就是裤裆里那点事。刚才我可是听的真真儿的,你们俩啊,绝对没干好事。”
“大茂!醒醒!”
“报仇?报什么仇?”一大爷一听许大茂还想生事,忍不住冷哼一声,“人家何雨柱还没告你诬告呢?你瞧瞧你今天晚上办的事,你那么大声嚷嚷干什么?人家两个人的清白都差点毁在你手上。”
三大爷一直站在门口没动作,光喊了几声。
二大爷见事不可为,也没有理还摊在地上的许大茂,口风一变,就成了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了。
庄自强的话字字诛心,许大茂闻言面目狰狞,目眦欲裂。
可惜他下手太快、太狠,一把拦住一大爷一手扇巴掌,等巴掌扇完了,一大爷都没拦住他。
爱看热闹这事是全人类的天性,“光棍”、“寡妇”这两个词先天就具有极大的话题度,众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对两个当事人没有被抓到现行感到遗憾,说不准明白院里院外关于庄自强和秦淮茹的绯闻就会盛传开。
他还想再解释,可几个主事的大爷都已经觉得颜面扫地转身离去,围观群众们看到这里也都意兴阑珊,哪里还有人想听他口齿不清的说瞎话。
“叫你呢?”
二大爷气急败坏,“你还敢狡辩?证据都在这摆着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大爷、三大爷还好,两人本来对这事也不算热衷,二大爷却是恨死了许大茂这个信口开河的孙子,害自己颜面扫地。
三大爷在一旁翻译道:“老易,他说,让你给他报仇呢!”
有庄自强在一旁拉着,许大茂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口中不断哀嚎。
二大爷本以为刚才许大茂抓住了傻柱的把柄,没想到却被傻柱如此轻松的就给化解。
院里邻居们被许大茂的声音吵醒来看热闹的人不少,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本以为要看一场捉奸在床的好戏,没想到却是个虎头蛇尾的乌龙事件。
“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可得离秦淮茹远一点。”
许大茂满脸是血,落荒而逃!
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三个大爷急忙出声阻止,但每个人的行动却不尽相同。
裤衩儿被庄自强递到他的眼前,那散发的味道正是他刚才在床边闻到的。
许大茂本来战斗力就不行,几巴掌下去人都给打晕了,连还手都做不到。
一大爷又气的拂袖而去,只有三大爷蹲在地上给许大茂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证据?什么证据?”庄自强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掀被子,“这被子是我刚睡过的,可不热乎着呢么?还有味道,什么味道?你们是说我这裤衩儿的味道吗?”
“我一个老光棍儿,换了裤衩儿放几天不洗没什么问题吧?您老就打算那这当证据?您就是审小白菜也不能拿这玩意当证据吧?”
庄自强行完了凶,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他叫屈道:“二大爷,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许大茂他跟我有仇,大晚上跑我屋里来污蔑我,难道你也跟他是一伙的?”
许大茂从昏迷中悠悠醒转,晃了半天脑袋才看出眼前的人是一大爷。
三个大爷今天晚上有些灰头土脸,他们都是听了许大茂的谗言才会前来捉奸,没想到奸没捉到,却出了个大洋相。
二大爷气的拂袖而去,还是一大爷好心去拍拍还被扇晕在地上的许大茂。
二大爷松了一口气,这事总算是圆过去了。
只见他慢悠悠的说道:“许大茂、二大爷,你们说我和秦淮茹没干好事,那我倒想问问,你们说的这好事是指什么事啊?”
许大茂张牙舞爪,“傻柱,你……我……我弄死你!”
此时他一边的脸已经肿的像馒头那么高,看着地上混着血的后槽牙想起刚才被庄自强肆意凌虐的场面,他哭着对一大爷道:“离大牙,里得搁我哇哦抽啊!”
自以为抓住了庄自强的犯罪证据,许大茂洋洋得意,就等着二大爷发威。
话一出口,二大爷就意识到被庄自强给耍了,他恼怒道:“傻柱,你别不识好歹。我劝你老实交代你和秦淮茹的问题,否则我们通报到厂里保卫处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庄自强从被子盖着的一角挑出一条内|裤,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天。
“呦,没看出来啊!许大茂,你还有听墙根儿这爱好呢,话说这活不是太监干的吗?你怎么也好上这口儿了?
这对狗男女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