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荷沉默着没有说话,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周围的人全都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加鲁格尔长老毫无畏惧的与刘荷对视,哪怕知道知道自己绝非一名基因原体的对手,但是他却并无丝毫畏惧的表现。
特格鲁此时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觉得我们至少因该先完成当下的任务兄弟们,现在有一个恶魔需要我们放逐,还有大量的叛军和他们的后援,如果我们自己先内讧起来,那那些杂碎一定高兴坏了。”
众人继续沉默,但是已经有人缓缓放下竖立起来的武器,团结是他们与混沌杂碎们的区别,不能在战争时期自乱阵脚,否则丢掉胜利那将是对帝皇最大的不忠。
刘荷缓缓转过头看向特格鲁道:“我承认我的不足与缺陷,加鲁格尔长老是正确的,我愿意辞去我指挥员的身份。”
刘荷转身离开众人,默默在角落里脱下盔甲进行简单的维修,一个战士可以忍受身体上的伤痛,但是绝不能看着自己的武器盔甲受损。
狼卫们散去各自打扫战场并且重新分配境界位置,更换新的有效并且全面的警戒方式,居然吃过一亏,那么狼卫们就绝不会在战场上再犯同一个错误。
不一会特格隆来到了刘荷的身边,看着一言不发摆弄装备的刘荷,坐在了他的身边。
特格鲁将一个水壶递给刘荷:“喝点。”
刘荷:“我不渴。”
特格鲁:“喝点,我保证这对你有好处。”
刘荷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惊讶道:“这是酒?”
特格鲁嘻嘻笑道:“够劲吧,这酒只有在我们这里你才喝的到,别的地方你听都不可能听过。”
刘荷皱眉呵斥道:“行军带酒你这是违反纪律。”
特格鲁脖子一缩:“又不是我一个人带了。”
刘荷沉声问道:“还有谁?”
特格鲁安抚道:“别生气,其实这也不算违反纪律,我们狼团上下带酒是属于我们的传统,原体也支持这一传统的。”
刘荷:“去把所有人叫来,我要训……算了,我已经没有指挥权了,你们要干什么随你们。”
特格鲁拍了拍刘荷的肩膀:“别这样,您是原体大人有大量,人生就是这么起起伏伏的,我相信未来您一定会成为最棒的指挥官的。”
特格鲁拿出一张灰黑色的皮毛递给刘荷:“给,按照团里的规矩这是你的战利品,这是属于你的,那畜生的牙和爪子我也让人砍下来了,到时候给你弄两副新装备。”
刘荷奇道:“这是那只怪物狼的皮?”
特格鲁点头:“这畜生背部的皮很厉害,爆矢打上去一点影响都没有,正好你的盔甲背部坏了,用这个暂时遮挡防护一下。”
在特格鲁的帮助下,刘荷将这张狼皮制成披风固定在了盔甲的背后。
刘荷抚摸着身后的披风,感觉它们在手里柔软的质感,不敢相信这皮毛居然能防爆弹级别的攻击。
刘荷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当时他的大脑在看到地上狼卫的尸体与那只怪物时,他在零点零零几秒间就已经想到了如何战斗与战斗之后的事情。
他知道这样的战斗会让他落地如此下场,实际上在最初决定带着狼卫们进行这一场战争时他就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能力,在那些狼卫们面前表现出一副这是个基因原体但是却还是个毛糙孩子需要后天打磨才能真正成才的表现。
如今被下掉权利正是他的精心安排,因为如果他一直表现出完美的人设与能力,不但不能与这些狼卫和他的兄弟们搞好关系,相反会让他们更加排斥他。
因为曾经的荷鲁斯就是个完美的人,完美到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能和帝皇比肩,甚至他自己都这么认为,所以他叛乱了,所以现在如果自己表现的也像曾经的荷鲁斯那样完美,那么事情将会非常糟糕。
实际上随着他秘密的收集讯息和对周围人对他的态度,他差不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一万年前的战帅荷鲁斯。
他是他的父亲伟大的帝皇最宠爱的儿子,他帮助他的父亲征服了整个银河系,却又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的父亲将他的父亲打成重伤使其一万年后才能再次行走在人间。
可以说人类如今的苦难全都怪他,他也已经默默决定了为自己曾经的罪孽赎罪。
荷鲁斯这个名字太让人印象深刻了,他的复活已经让除了他父亲和刘圣与刘科的所有人精神已经崩的如同随时会断掉的一根弦一样。
如果他太过完美,完美到不可掌控,那么他在军团和帝国政治环境的处境一定会非常糟糕。
所以他在很多事情上表现的毛手毛脚,战斗指挥上也表现的陌生需要别人教导,因为这样才能和周围的人拉进关系。
让周围的人觉得他已经不是曾经的荷鲁斯了,而是一个全新需要重新指导塑造的基因原体,在正确的引导下他是可以和忠诚的基因原体一样守护帝国的。
战场上硝烟四起,一个庞然大物站在战场最前沿,他的防护立场为他和他的战友挡住大部分的攻击。
他行动敏捷迅速肆意收割战场上敌人的性命,灰黑色的身影在战场上穿行。
“焚灭银河,诛杀伪帝!为了战帅!”
一群黑色军团的混沌星际战士在一个身穿30k时期不屈型终结者动力甲的混沌领主的带领下杀来,手里的爆弹、热熔、等离子不要命的向着一个方向射击。
他们的抵抗非常猛烈但是也只是稍微拖延了他们的一点死亡的世界罢了。
他们的人一个个被杀死死或撕碎,直到最后只剩最后一个混沌领主躺在地上。
混沌领主摘下头盔看着异星的天空,在重伤下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似乎在夜空中看到了一轮明月,这让回忆起了一万年前的过往的战斗,发出最后的战吼:“为了狼神!”
刘荷一锤将他的脑袋砸的稀碎:“安息吧!”
……
刘币坐在一张四方桌前,他的对面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老人怒气腾腾的看着他,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他们不是在决斗而是在玩一种古泰拉的赌博游戏,名字叫做“麻将”。
从老人肩膀上的可以看出他是个准将。
卡斯庭准将将脸凑近到刘币的面前:“小子,听说你和我女儿走的很近?”
刘丕脸上带着微笑道:“那个,我是卡斯庭团长的警卫连长嘛,从这一角度来说的话应该是的。”
老人换上笑容:“年轻人玩过麻将吗?”
刘币摇了摇头:“没玩过。”
卡斯庭准将:“那太好了。”
刘币:“什么?”
卡斯庭准将咳嗽两声:“啃啃,我是说没接触过的东西可以学嘛,年轻人要多尝试新事物。”
刘币:“那这麻将怎么赢啊?”
卡斯庭准将递给刘币一张纸,上面画着几个麻将赢的组合,组成这些组合就算赢。
老家伙故意只写了最难组成的组合,其他注意事项一个没提。
洗牌、码牌、掷骰、摸牌,都弄完后,卡斯汀准将敲了敲桌子:“小子该你先出牌。”
刘币问道:“我第一次玩不太懂,不过我这副牌好像组成了你单子上说的清一色了,我是不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