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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秭归水域,魏腾的船沉没了十几条,各个炒作糖票的大族惶惶不可终日,糖票的价格持续在350铢左右,很长时间内,没有一人敢出手买入。
几天之后,过往的商旅通过魏家人了解到,沉没的十几条船并非装的白糖,不过是普通的面粉。
至此,糖票的价格很快又回到700铢左右,并且还有进一步上涨的趋势;让人奇怪的是,魏国的世家大族并没有卖出糖票回笼资金,而是在各方筹集资金,准备进一步大肆收购。
“崔公,你老是让咱们不要动,究竟是何意?”王湛忧心忡忡地问道:“家父令我尽快将钱送到泌阳,此时的价格恢复正常,正该高价卖出,你为何用大单将价格打低?”
“我将价格压低,是为了吓住那些富户,让他们不至于高价卖出,我等趁机在低价多收一些。”老者呵呵笑着,自信地说道:“你们放心,不出半月,糖票的价格必会涨到1400左右,往后还会继续暴涨。”
说话的老者名叫崔钦,被众多的魏国大族敬为“崔公”的正是此人,他是曹操时期身居高位的谋士崔琰之次子;去年,崔钦的叔父崔林身居大司空之职,曹爽专政时期被贬为闲职;司马懿诛杀曹爽之后,虽由赵俨接任大司空,但崔林亦被重新启用,官至大鸿胪。
“崔公,有钱赚自然最好,只是……只是泌阳那边催得急,不敢多等啊!”
“徐公子,稍安勿躁。”卫实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公子从荀家得到消息,太傅和赵大人已经批准了拨款之事,军费很快就能送到泌阳,咱们无需担心此事。”
卫实说罢,看了看贾莲、华博和陈翔,又将目光放在崔钦身上,犹豫着问道:“崔公,并非我等不相信你,只是……若说有最新消息,咱们肯定比不上那批蜀国人,崔公为何如此肯定?”
“你们应该知道,不论是我大魏还是蜀国,地方上的所有事情,如果没有核实清楚,有谁敢上报朝廷?”崔钦放下酒碗,捊着胡须说道:“王肃大人的使团正在会稽郡,此消息应该不会有误。”
“崔公,若说会稽的甘蔗真染上了凤梨病,这最多影响八月的那批秋播,不影响明年二月的春播;按理来说,不至于导致白糖的减产吧?”贾莲疑惑地问道。
“在普通人看来,确实如此。不过,若你们投了巨资去会稽郡种甘蔗,你们亏了一季的情况下,还敢加大投入种第二季?再说了,据王肃派回的人所说,此次的凤梨病甚是严重,明年春播的蔗种都难以凑齐,他们蜀国拿什么保证明年的产量?”
“崔公,若蜀国明年的白糖产量大减,咱们手上这批糖票不止翻一倍吧!若是咱们大肆炒作一番,价格翻两三倍也没问题!”
崔钦没有回答卫实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不是王肃的使团在会稽,我也不知道此次的凤梨病如此严重;此事牵连甚大,魏家一直瞒着,暂时还没有上报蜀国朝廷,因此,蜀国的各个大族至今也不知情。”
“崔公果然神通广大!”陈翔满脸佩服恭维一番,却又犹豫着说道:“崔公,此事瞒不了多久。若蜀国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你的十万张大卖单,恐怕早就被人吃掉了!”
“不错,我只能暂时压住,暂时吓住那些富户,让他们不敢买入。”崔钦正色说道:“我已说过好几次,咱们要速速筹集资金,悄悄地买入更多糖票,等到消息传开之后,白糖的价格必然成倍上涨。”
“崔公,那些富户都是墙头草,见风就跑,咱们很容易获得他们手上的糖票。不过,他们手上的票已经不多。”王湛满心期待地问道:“崔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蜀国的那帮大族主动卖出?若咱们能收到他们手上的那一批,等到白糖减产的消息传开再高价卖出,这样岂不更好?”
“这还不简单?”崔钦满不在乎地说道:“距离凭票购糖只剩二十天,咱们可主动放出消息,就说蜀国的顾家、陆家、张家、虞家都加大了种植面积,明年的白糖价格或许会大大降低。”
“崔公,这是早就公开的消息,就算蜀国的百姓也人人皆知,咱们老事重提,这有何用?”
“自然有用。”崔钦正色说道:“这些消息再次被翻出来,蜀国那些拥有糖票的大族才会正视价格,他们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只要糖票高于750铢就会亏本。届时,咱们稍稍提高价格大量收购,他们必会疯狂地卖出。”
“好!既然有崔公和贾公主持此事,又有王大人的最新消息,咱们只需速速筹集资金,统一行动,必能赚得盆满钵满!只是……巢湖和成都那边……”
“此事不必担心!我已经提前发去消息,五天之后,咱们统一以800至900铢的价格收购,有多少要多少;等咱们收到足够的糖票,再抢先公开凤梨病的消息,魏家就再也瞒不住此事,哈哈哈……”
襄阳,城中,几十根染病的甘蔗摆在案前,刘闪的脸色有些难看。
“陛下,在会稽郡,经验丰富的农户将此称为“凤梨病”。凡是染病的蔗杆,初期的切口处呈红色,有类似于凤梨的味道,然后会逐渐变黑,并产生黑色刺毛状物,到了最后,蔗杆将进一步腐烂,以至整株枯死。”
“染病的具体区域在哪?是否有蔓延趋势?交趾、九真、合浦、高凉、郁林、南海等等诸郡,是否都有凤梨病?”
“陛下,目前只在会稽北部发现此病,影响面积大约一万二千亩,主要分布在虞家的种植区域,暂无蔓延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