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谢氏又想了很多办法刁难程礼,但都被警惕的程礼应付了过去。;l+
折腾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让程谢氏很不甘心。
“虽然亲事已经定了,但现在还没有成婚。你一天没有子嗣,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一天也不能安心,前些日子精挑细选寻了一个贤良女子,你就挑个日子纳了吧,好早些开枝散叶吧。”程谢氏见达不到目的,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姜秀才带过来的女子叫了出来。
谢家大娘子非常不甘心,她忍着羞耻和这些不认识的男人一路走过来,没想到就是个做妾的命运,不过她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柔顺的向程谢氏和程礼行礼。
程礼看着那带着围帽的女子直接跟着众人来,就知道程谢氏没有留后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他怎么会允许家里再多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既然她品行贤良,那做妾就太委屈了,母亲还是给她另找良人吧。”
“妾身不委屈。”谢家大娘子心里狠极,但声音里却带了恰到好处的仰慕与委屈。
谢家大娘子的这个作态勾起了在场一些男人的同情与怜惜,却让程礼升起警惕之心。
姜秀才笑着道:“既然是岳母精挑细选,美人又自己心中有意,你就不要推辞了啊。”
“阮氏是老爷给你定下的,继室是你老师给你定下的,这个女子你就不要推辞了。”程谢氏这话说得不重,但里面的意味却很惹人深思了。
有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了:“难不成程秀才不要美人,是因为人是他嫡母给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程礼也不能推辞了,但让他开口收下,又是万分不愿。
“竹香,先把她领下去,通知厨房整治几桌酒席,今天就把她和老三的喜事办了。”程谢氏笑的志得意满。
见要尘埃落定了,谢家大娘子松了一口气,结果不算好,但事情也不算坏,只要能留在程家,她相信她能拿捏得了程礼,掌控得了程家的财产。
“慢着!”一直在打量谢家大娘子的方大婶开口了。
眼见就要成功,又被人打算,程谢氏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这种事没有你置喙的地方!”
“我无意插手你和程三爷的家事。”方大婶对着程谢氏笑了一下,又转头神色严厉的看着屋子中间的女子,对着程谢氏道:“你怕是被她蒙蔽了,她可不是什么贤良的女子。”
谢家大娘子心中一惊,立马泫然欲泣道:“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妾身。”
其实大夏礼法虽严,但被休再嫁也不违背律法,顶多名声不好听,做妾就更不用讲究这么多了。但坏就坏在谢家大娘子以前名声太坏,所以想改了身份进程家,刚刚程谢氏又说过她‘贤良’的话,现在自然不能穿帮。
“污蔑?”方大娘轻蔑的看了谢家大娘子一眼:“不如我们找县里有经验的老嬷嬷来验一下?”
一说找嬷嬷验,程家族老就懂了,看着在场还有这么多外人,脸色顿时铁青。
谢家大娘子帷幕下的脸色变得雪白,看着方大婶目欲喷火。
“程三爷,妾身虽然仰慕您,却也不能受如此侮辱!”谢家大娘子说完,就向旁边的柱子上撞。
其他人都被这个变故惊住了,一直怀着戒心的程礼立马喝道:“拦住她!”
方石还没有从变故中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性的拦了过去,砰的一下被谢家大娘子撞到在地,谢家大娘子也摔倒在了地上。
一个成年男子都被撞翻在地,可见谢家大娘子用了多大的力气。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赞叹谢家大娘子的贞烈,程礼便开对着程谢氏行了一礼口了:“母亲,这种一来我家,就闹自杀的女子我要不起!”
“这程秀才也太无情了吧?这美人刚刚才寻短见,他就说出这么冷酷的话,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有人开始议论。
谢家大娘子立即抽泣起来:“背上了这种污名,我以后可怎么活。”
在撞到的时候,谢家大娘子的帷帽就掉在了地上,一张小白花一样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在场大多男人都起了疼惜之心。而谢家大娘子要勾引的目标程礼,脸色更冷了。
“你怕背上污名,就更应该同意检验,以自证清白。”程礼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程谢氏有些慌乱,对着程礼喝到:“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别人在你家侮辱了她,你还不帮她主持公道,真是太没担当了!”
“就是为了挽回这位姑娘的名声,才要请人过来证明清白。如果事后证明这位姑娘真的清白,我作为主人,让她在我家受到了委屈,自当赔礼道歉。”程礼仍旧寸步不让。
其他人听见程礼这么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话,也渐渐理智的思考了,宗族的人更是觉得程礼的处置最妥当不过。
谢家大娘子知道自己低估了程礼,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知道万万不能让人来验,顿时哭得更凄婉了。
“反正我不允许!她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让她一来就受质疑检验。”程谢氏知道那些儒生虽然不喜程礼,但也跟她不是一条心,正让人检查处谢家大娘子非完璧之身,她自己刚刚塑造的慈母形象也不用要了。
“其实验过之后,对这位姑娘名声更有利。”程礼收敛了眉目,声音却仍旧坚定。
程谢氏冷哼了一声:“她作为你的房里人,又不用出去交际。只要你不介意,就没有那么多事。”
“程老夫人,你即使喜欢这位女子,也不能拿程三爷开玩笑啊。”方大婶也加重了声音:“如果这个女子真的行为不端,你能保证将来她生的孩子真的就是程家血脉?”
方大妞也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你真的是为程家血脉考虑?”
程谢氏被说的十分恼怒,偏偏还不能反驳,发不了火。
东厢,李玉儿听到屋外一阵马嘶声,立马猜测是颜姨过来了,连忙收拾了仪容迎了出去。
对上颜姨责备的目光,一向坚决的李玉儿心里也有些愧疚:“玉儿又让您操心了。”
“说,是怎么回事?”颜娘子坐都没坐,一进屋就逼问李玉儿:“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见证了你们定亲?!”
信才寄过去,颜姨就赶了过来,肯定是快马加鞭,看着她脸上的倦色,李玉儿心中愧疚更甚,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最后诚恳的道歉:“玉儿不该冒用您们的名义行事!”
“你最不该的就是不拿自己当回事!”颜娘子恨铁不成钢,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责骂李玉儿的时候,现在首要的是要完美的解决这个事情,她看着李玉儿郑重的问:“真的只是权宜之计?你不打算和程礼成婚?”
在李玉儿心里,程礼只是一个姐夫,当然不打算。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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