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向南飞”这三个字,赫连昌军整个人不由得狠狠的颤了一下。
因为这个名字里带一个“南”字。就有可能是龙太子!
虽然还没有确定,但已经足够吓人的了。对于他这种格外谨慎,思维又慎密,更是能拎得清轻重的人来说。
龙太子是什么?意味着什么?就不用过多解释了。也不要对龙太子存有什么想法。对于他,只需要一个字:怕!
怕就行了!
越怕越好!因为越怕,你就越不会找龙太子的事。
而找龙太子的事,十个人里会有十个人玩完!
你就是再有钱也不行!
“龙太子”透发着金光万丈,这三个字,已经将“金钱”这个词汇给贬值得毫无意义了。
真的!这绝不夸张!
有时候,金钱,真的只能是一堆纸了!
是谁赋予这堆纸灵魂,让它有了购买的价值?当然是龙太子的爸爸皇主风摄宇!
他老人家大手一挥,能让你再多的金钱都作废,只要你还在沧溟国混的话。
而赫连氏只不过是沧溟国的一个姓氏!赫连问东和他全家人都属于沧溟国的子民。
所以,龙太子,又怎么会是赫连氏能够惹得起的呢!
“向南飞是谁?他就是龙太子吗?”赫连昌军赶紧说。
他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有眼不识泰山,明明龙太子已经来到跟前了,却还不认识!那样太容易出事了!而且,这种一出就是出大事!
“他?应该不是吧!”赫连问东思维踟蹰着说。怎么会那么巧呢!
“可他的名字里带了一个南字啊!”赫连昌军忍不住叫起来的说。挺吓得慌。
“天底下名字里带南字的人多了去了!”
“可你目前认识几个名字里带南字的?”
赫连问东想了想,答:“不多!一双手可以数得过来!
但我跟他们认识都多年了,对他们的底细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谁是龙太子的!
再说,他们现在也没有来到崎原市啊!
未来预测师陈天应不是说,现在龙太子正在崎原市潜伏着吗!”
“那你为什么突然报出向南飞这个名字呢?把我给吓一跳!”赫连昌军有些埋怨道。
“因为向南飞我还不了解他!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名字!”
“啊?既然你不了解他,他的名字里又带个南字,那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龙太子?”
“我不知道!这个该怎么确定呢?”赫连问东说。
赫连昌军说:“那叫向南飞的人在哪里呢?他现在在崎原市没有?”
“当然在崎原市!不在崎原市我怎么会提到他!
他不仅人在崎原市,而且还被我派人给抓住了!
现在,他就在被押送来的途中!”赫连问东说。
“把他抓住了?还被押送?是你派的人?
我的天哪!问东大爷!我叫你大爷!
你怎么这么能办大事呢!你抓人家干什么?
你不醒来还好,怎么一醒来就整事!
崎原市这么多人你不抓,非要抓一个名字里带有南字的人!
这万一把龙太子给抓来了怎么办?”赫连昌军又气又急又怕道。并在这室温适宜的屋里禁不住的打着寒颤。
万一抓瞎了怎么办!那赫连氏就不用混了!会被一窝端的!
“他应该不是龙太子吧!”赫连问东提高嗓音道。
“你怎么确定他不是?万一是呢?”赫连昌军说。
“应该不是!”赫连问东也不敢想象万一真的将龙太子抓过来会是什么后果。
那下场真的连想都不敢想一下,
也不用想。
只得抱有侥幸的心理,没多少底气了的说,“龙太子他会开一辆才三百万的车吗!”
“为什么龙太子不能开一辆三百万的车?
你以为三百万的车很便宜吗!
那已经很贵了好吧!那只是一辆车的价值而已!
你在崎原市能找到几辆超过三百万的车?
如果龙太子不想那么高调,我觉得他开一辆三百万的车正好!中规中矩的对他来说,不那么张扬。我个人感觉!”赫连昌军道。
赫连问东说:“可他都没钱加油!让车在半路上因为没油而抛锚了!一个没钱加油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龙太子呢!”
“哎呀!”赫连昌军急得猛一拍大腿,不由得语速加快:“那你可就判断错了问东!要是没这事还好!有这事就糟了!
有了这事,他是龙太子的可能性就大了!至少大了百分之三十!”
他的一双不再年轻的,发得有些浑浊,有些深邃又不大,如绿豆的眼睛里透发着焦灼,显得他很是不安。
“怎么这么说二叔?”赫连问东一听这话,不免有些急了起来。
赫连昌军擦了擦额头上已经冒出来的细密的汗,说:“你想想,一般人他怎么会忘了给车加油?
开三百万的车他会没有钱加油吗?
如果连开三百万的车都没钱加油,那大街上还有车在跑吗,那油得多贵?
开个三万的车他也有钱加油啊!
那个叫向南飞的,在他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车跑在半路上而没油了这种事?
一般人还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连你这么有钱的人都不会犯!
只有,龙太子那样的人才会犯!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车有没有油!是完完全全的不在乎!连百分之零点一的在乎都没有!
这种人,只能说他的内心里连一丝一毫的恐惧都没有!他连一丝一毫的危机感都没有!他才会如此的不在乎!
试想,什么样的人才能这么吊?
那肯定是龙太子啊!
只有龙太子这种人,有着超不一般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从小到大,才能活得无忧无虑,无所畏惧,拥有百分之百的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山崩不惊的心态!
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他自己是从来不加油的!他有他的专车司机,都是他的司机加油!他没干过加油这种俗事!
恰巧今天他不知来了什么兴致,反正不需要司机为他开车了,偏要自己开车。结果,他光知道开而不知道加油!才导致车没油抛锚在路上了!”
听得赫连问东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开始慌了。并彻底的慌了。
因为经二叔这么一分析,他觉得二叔分析得很有道理。
“那怎么办啊二叔?”他甚至说话都发出了哭腔,较用力的糊涂起了一张脸。
赫连昌军也被吓得不行,脸色苍白,冷汗如雨,浑身哆嗦得厉害如筛糠,几乎快站不住了,
他实在是感到腿软,就索性不硬撑的站着了,将旁边的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上,
手指着正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赫连问东的鼻子骂道:“你说你这个狂种!打早都跟你说了不让你狂!让你收敛着点儿!你就是不听!
没完没了的整事!
不整出咱赫连氏收拾不了的大事你不善罢甘休!
你差点儿被人家给捅死!活该!你昏迷了几天还算好的!起码你昏迷时不找事了!
你这家伙可倒好!苏醒了,刚一睁开俩眼,又开始找事了!
这一找,找出个大事这回!
找这事?
把龙太子抓过来?
那还真不如你直接将天捅个大窟窿呢!
如果这回真的冒犯到了龙太子!那你就是赫连氏的扫把星!
是你把这么大一个,如此辉煌的,事业发展得正如日中天的赫连氏给害了!
赫连氏的百年基业会断送在你这个扫把星手里!
妈/的!你说虞明那个没用的老王八蛋怎么就没有把你给捅死呢!”
赫连昌军冲他骂得唾沫横飞,整个人气急败坏的,深感大难临头,竟忍不住悲恸的哭了起来。
“都怪虞明家的那个二傻x!粘上他们一家子我就甭想好过!”被骂得做了一阵子沉默的赫连问东/突然张口骂道。
只见他又气又怕得两眼瞪圆,张大口喘着粗气,显得恼恨至极。
“虞明家的那个二傻x,又是什么东东?”赫连昌军整不太明白的问。
“就是虞依琳那个死贱/货!我的臭小姨子!”赫连问东说。
“她怎么了?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跟她有关系!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惹上龙太子!她才是正儿八经的扫帚星!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霉运!”气得赫连问东想要吐血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的跟我说说!让我看看这件事到底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赫连昌军气道。
“是我刚睁开了眼,刚摸住自己的手机,她就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我接了。早知道我不接了!
以前她还有着另外的一个手机号呢!她老是用那个手机号给我打电话骚/扰我,这个不要脸的!
我不胜其扰,就把她以前那个电话号给拉黑了!
谁知道这个逼阴魂不散,又换了一个的新的手机号打我的电话!这我一接,就开始糟了!
她跟我说有一个叫向南飞的男人欺负她,求着我,让我为她出头!
早知道这个头我就不帮她出了!我实在该拒绝的!”赫连问东万分的懊恼不已。
“让你为她出什么头?那个向南飞怎么欺负她了?”赫连昌军问。
赫连问东说:“她跟我说,向南飞要将她妈妈,就是那个长得身材跟一块大粽子似的,让人看见就想狠狠地一脚踹死她的,名字叫江悦的老妇女的舌头给割了,并也将嘴巴给她缝上!
然后我觉得,那老妇女就是再不济,但她好歹是我的丈母娘啊!
既然小姨子都告诉我有人要割我丈母娘的舌头,缝我丈母娘的嘴巴!我能愿意吗?你说呢二叔!”
赫连昌军沉吟了一声,说:“于人之常情来讲,有人要这样残害你的丈母娘,那你肯定不能干!”
“就是啊二叔!那个时候,我怎么知道向南飞就是龙太子啊!即便现在咱也不确定他就是龙太子是不是!
当时我一听就火了!要残害我赫连问东的丈母娘!这明摆着是不把我赫连问东放在眼里啊!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你残害我丈母娘……”
“行啦!你甭叨没用的!讲重点行不行!
你就直接说,你派人把向南飞抓过来,你要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对待人家?”赫连昌军不耐烦的打断他道。
赫连问东说:“我都发下毒誓了!说两天之内要不把向南飞的双手砍下来,三天之后我爸会死;若在五天之内我不把他爸爸的双脚砍下来,那我妈在五天之后就会死!”
“哎呀!”
听完之后,赫连昌军突然感觉自己实在受不了,引发了一颗心脏在一阵阵的疼着,并导致他有些喘不上来气。
难受得他将一只手紧紧的用力摁住了心口,一张老脸很快涨成了猪肝色,有些艰难的开口道:“问东啊问东!你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拿你爹娘发毒誓!
你就不怕毒誓应验了,你爹娘真的死了吗!举头三尺有神明啊可是!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个话跟放屁一样!令人臭不可闻!
如果向南飞真的是龙太子,那你能砍得了人家的双手吗?
你还要砍人家爸爸的双脚!能死你了!他如果是龙太子,那他爸爸是谁?!
是当今沧溟国的皇主风摄……就是借给你一百个胆子,别说让你砍他的双脚了!你敢揪他一根汗毛吗?”
“不敢!”吓得躺在病床上的赫连问东禁不住的身躯一哆嗦。
“那你还吹那牛/逼!”
“我那不是不知道向南飞可能就是龙太子吗!”
“别可能了!你就当他真的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怎么办啊二叔?”
“这样,咱们派人将你丈母娘江悦绑了。然后割掉她的舌头缝住她的嘴巴。再将她送给向南飞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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