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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翘翘摸了摸下巴,道:“我在孟宇轩睡,不正好每天晚上都可以欣赏图画高清无打码,声音质感贼丰富的春宫图动态版吗?到时候……”
君令仪嫌弃地看了白翘翘一眼,打断了她的话道:“我去子规阁睡。”
白翘翘挑眉,道:“别呀,你去子规阁睡,留我一个人孤单寂寞冷,你忍心吗?而且我还准备教你们两个受孕的绝佳姿势……”
“嗷!”
君令仪抬脚,在白翘翘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白翘翘叫唤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怒声道:“君令仪,我最最可爱形状完美的尾椎骨断了,你赔!”
君令仪的白眼快要翻上了天。
她做了一个瞪眼咬牙的动作,眼眸之中带了几分狠劲,看着白翘翘道:“再叫唤我把你的尾椎骨踹碎了。”
白翘翘的手还捂在屁股上,她看着君令仪的表情,脸上不禁带了几分狐疑,道:“君令仪,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气性,跟个早更小仙女似的……嗯……不会今天是你和王爷的第一次滚床单结果被我给破坏了吧?”
随着白翘翘的话音落下,君令仪的脸色更黑了。
白翘翘这种精通微表情的人自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她惊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君令仪。
白翘翘踌躇半晌,挑了挑眉毛开口道:“你……咳咳,你确定,王爷的那块儿……没事?要不要我给他调一调……我……”
话没说完,君令仪的脚又抬起来,稍有些跃跃欲试。
白翘翘的睫毛轻颤,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看起来,君令仪真的憋的想要杀人了。
趁着君令仪还没有想起来他们的身后就是一把大砍刀,白翘翘还是先走为妙。
白翘翘清了清嗓子,道:“我……我不认识孟宇轩的路,就算你想要回子规阁住,你也得先把我送过去吧。”
“嗯。”
君令仪懒懒应着,道:“记得付房钱。”
“喂……”
“我王府建的这么繁华,和外面的那些客栈比简直完爆,钱还是不能少的,现在沐风楼被拆了,你去哪住都得花钱。”
看着君令仪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白翘翘的嘴巴动了动,甚是不愿意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点碎银子放到君令仪的手心里。
君令仪数了数碎银子,道:“嗯……这些应该够住个五天的,和我来吧。”
说罢,君令仪在前面带路,白翘翘在后面跟着。
一看到君令仪手里拿着的碎银子,白翘翘的心就有点痛。
白翘翘顿了顿,道:“我可不可以用药方来抵医药费,就治你家王爷的……”
“嗯,听说最近京城房价和物价飞涨,我又算了算,你这些银子大概只够住三天。”
白翘翘:“……”
君令仪,算你狠!
君令仪美滋滋地拿着银子在前面走着。
白翘翘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去直接给君令仪来一拳。
对于金钱的心痛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乖巧地和君令仪回到了孟宇轩。
将白翘翘安顿好,君令仪又回到了子规阁。
子规阁的蜡烛还亮着,秦止已经穿好了寝衣躺在床榻上。
他的双眸合着,似是睡了。
君令仪抿了嘴角,到屏风后换好寝衣,吹了蜡烛躺在秦止的身侧。
她刚躺下,秦止便将她拥入了怀里。
原来,又是装睡了。
落入这个怀抱,君令仪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君令仪睁开眼,屋内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背后的胸膛是暖的,她一点也不害怕。
她道:“白翘翘来了。”
“嗯。”
秦止的应声很轻,却是没有睡的。
君令仪的眼眸轻动,这件事杜宇应该已经和秦止说了吧。
君令仪顿了顿,又道:“我们还能把燕宁藏多久……”
“你想多久都可以。”
娇莺巷的密室层层机关,燕宁在里面是安全的,只是……
君令仪的眼眸垂下,又道:“我能问一个我不该问的问题吗?”
“问吧。”
温柔的声音。
君令仪迟疑了一阵,道:“沐风楼到底犯了什么罪?”
事到如今,君令仪都不知道,虚空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迷迷糊糊有一个方向,可是更多的还是迷茫。
秦止依旧拥着她,可话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君令仪等着,哪怕秦止不说她也认了。
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条线。
线里面是彼此的过去。
他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看上去无拘无束,可却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对面的界限,不会跨过这条界限一步。
而君令仪今天的这个问题却很明显地跨线了。
君令仪闭上眼睛,就当是秦止已经睡着了,她也可以很快入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问过。
她的眼睛闭上,却听见秦止开口道:“想要复兴燕国的罪。”
冰凉的感觉侵袭四肢百骸,君令仪的喉间动了一下,眼眸抬起,眉头皱的紧紧的。
复兴燕国!
这必定是一场满是血腥的屠杀和战争才能完成的。
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
六年前,虚空子曾让君令仪指挥过一只军队。
那时候虚空子说燕国人太可怜了,齐国人像是疯子,想要屠尽燕国满门,燕国人想要活命,希望君令仪将所有的伤害降到最低。
那是君令仪来到这个大陆的第一站。
那时候她的心里还带着原主在君府的遭遇,那种小孩子仇恨的感觉和她急于表现自己的冲动结合在一起。
她布了一个局,重伤了齐国的士兵,也救了燕国最后的战士。
可她从没有想过,在虚空子的心里,竟然还住着一个复兴燕国的梦想。
所有的步步为营,所有的棋子利用,原来都是为了如此。
这场戏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了杀戮和死亡。
从他们来到京城的第一天开始,虚空子就从来没想过要给他们留一个全尸。
明明已经知道被抛弃,只是每一次的程度更深一点罢了。
姜旭尧是虚空子的人。
至于白翘翘……
君令仪的眉头皱起,还需考察。
曾经至亲的人,现在也要作为最大的防备对象。
君令仪的头有点疼,环在腰间的手臂却紧了些。
秦止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道:“别想太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