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了川回到别墅,没有看到楚蔓,挽起袖口,她人呢?
佣人接过来他手中的东西摆放整齐:楚小姐在瑜伽室。
楚大小姐美的明艳,虽说天生就是受到了老天爷的恩赐,这后天对自己也是要求严格,成天护肤就没有少于两个小时过,还每天定时定点的做做瑜伽。
力求就是老天爷给的那张脸要艳压群芳,身材也要让无可挑剔。
舒展身体的时候,又慵懒又优雅的向天鹅伸颈。光线在她的眼角鼻翼下投下淡淡的影。
做运动的时候为了舒张每一寸的肌肤血管,她是不化妆的,虽说不化妆也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她就是不乐意被人看到自己素颜的样子。
但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温了川。
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两个人之间关系亲密,而是楚蔓压根就不在乎,这个狗男人就是最好不喜欢看到她,省的整天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现在也是,楚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佣人可不会这么没有眼色的在她做瑜伽的时候打扰,她连看上一眼都懒得去看,继续跟着音乐舒展筋骨。
因为从小就爱美,舞蹈又能更大程度的展现一个女孩子的美。所以楚蔓的舞蹈基础非常好,伸筋拉垮都轻而易举。
温了川斜靠在门口的位置,双臂还环胸就那么看着,也不知道她今天是用的什么香水,发汗时整个屋子都带这香味。
温了川分辨不出她那摆放了一个大柜子的香水到底都有些什么区别,让她每天还要根据心情选择喷什么香水,讲究的很。
等音乐结束了,楚蔓躺在瑜伽垫上,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呼吸,曼妙的身形就算是平躺着。都是前凸后翘,让人移不开眼睛,尤其运动的时候穿的还薄,出了一身汗后,衣服都贴在身上。
温了川慢慢的走过来,她躺着,他就在她的身侧站着,他本身就高,从低处看来就显得更加器宇轩昂。
楚蔓手臂撑在额头上,忽然之间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当初为什么就会觉得这个狗男人斯斯文文的呢?多半是长了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
还真是捕了一辈子的鹰,到头来却被鹰啄了眼,真是霉气。
她缓缓的平复着呼吸,温总,你挡光了,麻烦让让。
站她面前,显摆自己个高吗?
温了川的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缓扫过,这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多半会觉得不适闪躲逃避,可楚大小姐是什么性子。绝对不吃亏的性子,你看她,她那双会说话的媚丝眼就能把你看个遍。
嗬。她这个角度看,还真是挺凑巧的,温总,你那个小情人知不知道你这样都能有反应?
两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了一点上。
他撑腿半蹲下身,手指捏着她的下颌:楚蔓你不知羞吗?
楚蔓眉头一拧,脸色有些诡异的说了句:温了川,你这只手,是不是你刚才揣口袋的那只?
他自己刚刚碰了什么不清楚,现在来碰她的脸?
一向极为珍视自己脸的楚蔓脸色顿时就拉下来了,啪的一下子拍开他的手:脏死了。
温了川的眼眸随之眯起来,脏?
楚蔓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嫌弃道:你觉得干净,自己不摸你自己的脸。
她单腿翘在杆子上压腿,柔软度好得很,权当他不存在。
温了川捏了捏手骨,忽然一把将人给抱起来,楚蔓被吓了一跳:温了川,你放我下来!
洗澡去。他把人抱起来,说道。
楚蔓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她还没有运动完,洗什么洗,想要骂出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孟静娴,楚蔓的眼眸闪了下,忽的抬手圈住了温了川的脖颈,笑着说道:温了川,你刚回来。就那么迫不及待给我洗鸳鸯浴啊?倒不是不可以,你要是愿意伺候我洗澡,我就跟你去,怎么样?
温了川眸光幽深的睨着她。
他不说话,楚蔓就收回了手。手臂环在胸前,踢腿就要下来:不答应就算了。
她大小姐的脾气,无论什么时候都尽显骄纵,偏生只要不拿话膈应人的时候,也真的让人生不起气来,美人就算是媚眼如丝也不见轻佻,反而多的是蛊惑的味道。
温了川:哪次不是我伺候你?
她就是在捯饬自己的时候下功夫,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非要说手上的皮肤在水里泡久了以后不好看,他要是碰了她以后不帮她收拾舒坦了,她能不给他好脸色两天。
孟静娴知道楚蔓看到了自己,她说这些话就是说给自己听得,红着眼眶大受打击的喊了一声:了川哥哥……
之后,就跑了。
楚蔓当时就给看乐了,干什么?
在这儿演大戏呢。
而她也是真的没有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温了川松开手把她放下。因为动作突然,楚蔓差点摔倒:温了川你有毛病是不是?!
温了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朝着外面走过去,楚蔓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轻嗤一声跟了过去,有戏不看白不看。
但是这一看。楚蔓觉得自己被脏了眼。
就孟静娴那清汤寡水没有什么特色可言的长相,偏偏要学她的衣着打扮,连指甲都跟她做的一样。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哪天要照着她整一张脸?
孟静娴也没有跑多远,就是从瑜伽室那边跑到了客厅,见温了川追过来了,就泪眼滂沱委屈万分的看着他。
楚蔓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吃着樱桃看着他们,如果有瓜子,她都不介意来一点。
孟静娴似乎是被她这样的举动刺激到了,楚小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来了,所以才故意要跟了川哥哥亲近还故意说出那种话刺激我是不是?!
楚蔓掀起明艳的眉眼:我打过狂犬疫苗,你冲我吼,以为我就会怕你?
她跟温了川那个狗男人亲近的着么?
上演小白花的戏码,你就应该专业去攻略眼前的狗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本事,竟然还分散火力,难怪这么久了,还没能完全勾住温了川。
也是不知道什么洞庭湖的水,养出这么个没有用的碧螺春。
当四方城被黑夜笼罩,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温知夏小睡了一觉以后起来上洗手间,结果发现身旁的男人并不在房间里。
平生?
她轻声喊了下,但是并没有听到顾平生的回应。
不在卧室?
温知夏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了。
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找人,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他今天那么多工作吗?
已经睡下了。还要等她睡醒以后继续工作?
温知夏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没有敲门就抬手推开了门。
门刚刚开了一条并不大的细缝,温知夏却从里面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她推门的手顿时就僵了一下。
下一秒那声音就消失了,温知夏眨了下眼睛。有些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顾平生手上正拿着她的小衣,唇齿间发出闷吭。
哪里是什么幻觉,不过是他在强行控制着。
温知夏脸上的温度升到了最高,顷刻间就蔓延到了耳朵,他,他是在……
亏她还以为他是在工作!
累死他!
温知夏面红耳赤的抿着唇离开。
当书房的门关上,靠在椅子上的顾平生,将被弄脏的小衣放在一旁,看着门口的方向削薄的唇噙着抹笑意。
他本来也是万分难受,不上不下的谁能受得了,恰巧她来了,那么看着他,倒是给了他一个解脱。
等顾平生将残局给收拾了,重新回到卧室,从后面就把人给抱住。
温知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被他这样抱着的时候,感觉有些怪异,动来动去的睡不安稳。
醒了?他明知故问。
温知夏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顾总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舒服?睡不着?
她的确是睡不着。可是却跟不舒服没有什么关系,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顾平生轻咳一声:……忽然想起有个工作。
工作?
温知夏信他才有鬼,她明明看的清楚。
顾平生从后面,下颌压在她的发顶:怎么不说话,嗯?
你。你自己干什么去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温知夏闷声说道。
顾平生削薄的唇咧开,痞笑着裹了下后槽牙,哦?我清楚什么?我不就是……去工作了,正经工作啊。宝贝。
他睁眼说瞎话的程度刷新了温知夏的认知,哼。
顾平生不逗她了,都看到了?
温知夏没说话。
顾平生手指在她的腰窝处滑了滑:这不是还没有到三个月……你不让我碰,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嗯?
他其实也是给自己找罪受,自己研究半天,一身的邪火,偏生她在身边,还不让碰。
温知夏:我不需要。
她一句不需要,给顾平生打击的不行,真的那么差?
不应该啊。
温知夏发现自己说完这句不需要以后,顾平生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狐疑转过身,正好跟他深邃的眸光对在一起,顾平生:真的,那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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