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人?
温知夏双臂环胸,眉眼抬起,似笑非笑:在我们尚未离婚之前,这里就是我家,我还让你穿着家里的东西出去,已经是仁慈。再者……我欺负你。又怎么样?你来这里,我如果不欺负你,你还怎么上演苦情戏码?
她不屑于装软弱无能,也不喜欢有人能够拿软弱说事情。
顾平生深沉的眸光看向温知夏,看着她伶牙俐齿振振有词的模样。
学长~~赵芙荷见顾平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顺不顺的看着温知夏,拽住他的胳膊,喊道。
赵姨,王姨。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赵小姐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了。温知夏眼波一转,泠然启唇。
赵姨王姨看了眼顾平生,似在迟疑。
要我亲自动手?温知夏清越的嗓音里透着的是薄凉的冷意。
赵姨顿了一下,跟王姨对视一眼后,两人不约而同的一人拽住了赵芙荷的一条胳膊。
赵芙荷惊呼着喊着顾平生的名字。
顾平生深邃的眉眼闪烁了下。温知夏扬起下颌朝他瞥了一眼,像是要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跟自己对着干,然后抬手招了招赵姨,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赵姨点头。
等赵芙荷惊恐的的声音逐渐的变小,温知夏冷嗬一声,收回视线,转身。
她到了家里以后,就褪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件柔软针织修身过膝的v领毛衣裙,浓密且柔顺的长发随着转身摆动,纤细的腰肢在长发摆动间忽隐忽现,曼妙的好像他一只手就能全部掐住。可偏生就带着一股子韧劲儿。
让他想要把人拽回来,将她征服,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沉沦。
赵芙荷被一路丢到别墅区门口,除了脚上的鞋子还是她原本的那一双,身上就只穿着一件浴袍,偶尔有车经过,下意识的都会看上两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赵姨王姨拖着人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期间赵芙荷不停的尖叫挣扎,但都被两人直接忽视。
赵小姐为了你的颜面,我们劝你还是不要太引人注目,不然下不了台的人只能是你自己。都说同姓是本家,但赵姨对这个女人可是半分都喜欢不起来。
把人丢在东门,安保人员诧异的看过来:这是……
王姨走近两步:这个女人,你们认一下。以后不要让她再进来,来我们家偷东西,给太太逮住了。
偷人当然也是偷。
安保人员一凌:偷东西?这是我们的失误。要不要报警?只是把人丢出来,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一些。
赵芙荷紧紧的拢着浴袍的领口,外面的冷风无孔不入的灌进来。让她的牙齿都在打颤,被安保人员像是看贼一样的审视,更是让她愈加咬紧了牙关,想要装昏迷,但是赵姨却在一旁凉凉说道:我们太太大人有大量,说是如果有人突然!就晕了,你们可以直接110、120一起打,把人给带走。
她着重的说了突然两个字,断了赵芙荷的退路。
赵姨看着赵芙荷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觉得温知夏慧眼识珠,轻而易举的就猜到了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她不明白,顾总也不像是会被女色迷惑的男人。尤其……这个女人真是处处哪哪都比不上温知夏,到底是哪里能值得被青眼?
安保人员点头:我们明白了。
只是在赵姨王姨离开后不久,保安亭就接到电话,接电话的安保人员有些诡异的看了眼一旁瑟瑟发抖想要拦截路过车辆的赵芙荷。
是,人还在……
您是……顾总?这,刚才两位阿姨才刚走。我这……是,我明白了……
温知夏想起自己的手机忘记拿了,去而复返。却不期然的正好的就听到了顾平生跟保安亭打电话,拿了手机之后,冷冷的看着他。
顾平生微怔,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返,而且走路还没有……声音?
他深邃的眸光看向她的脚。果不其然是没有穿鞋,她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脚冰冷,跟玉做的似的。但记性那么好的一个人,偏生在家里,一着急就会忘记穿鞋。
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是赤着脚,现在虽然穿着袜子,但瓷砖那么冰冷,她也一脚脚的踩上去。
怎么又不穿鞋?他皱眉。
温知夏瞥了他,语气是平和的: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让谁送她回去?顾总这么舍不得,怎么不直接亲自把人送回去?
顾平生弯腰把人抱起来,她不耐烦的挣扎,手指乱动间,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痕。力道最狠的那一部分有溢血的痕迹,下面部分虽然未流血但也刮了点皮肉。
她顿了下,他半蹲下身。把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手掌间,果然是凉的,身后是开关门的声音。顾平生沉声道:把太太的拖鞋拿过来。
温知夏缩回自己的脚,淡声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跟我生气,你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顾平生接过王姨递过来的拖鞋,放在她身前的地毯上:把鞋穿上。
温知夏踩上拖鞋,越过他。
顾平生顿了顿,抬脚跟了上去,等上了楼,在她越走越快的时候,把人按在了墙上,你跟我到底在闹什么,夏夏?我对她什么态度,对你什么样,我不信你真的看不出来。
你碰过她,摸过她,亲过她,跟她上过床,你对她什么态度还重要吗?她质问,在他开口的时候,她却就此打住,你别跟我辩解,人不在这里,你说什么都可以。
把手术做了,等你做完手术,我保证你再也看不到她。他摸着她的脸,身体紧贴着她的,肌肉紧绷,我有你,怎么会碰其他的女人,你真的感受不到?
温知夏面上闪过薄怒,把人推开:我们现在是在协议离婚阶段,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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