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乳,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
“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您……给您看的……”
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
“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
疼痛与快感交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
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湿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
“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
“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
“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
“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
……还好,没哭。
时措忽然翻身坐起,他跪坐着在徐了身子上乱蹭,嘴里胡乱地喊:“主人……徐老师……我想要,求求您了。”
徐了伸手捏住时措的肩膀,笑着摇头说:“真可惜,我今天不想使用你呢。”
时措怒了,他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二话不说拆了徐了的皮带,作势向往那物什上坐。
“徐了!我要你操我!你不动我自己动了!”
……
显然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晚,自己动确实挺累的,二人双双射出之后,时措无力地挂在徐了身上。
时措戳了戳徐了,示意他带他去洗澡。
“不去。”
“……为什么?”徐了搂着他倒到了床上,贴着他的耳根子低语:“不许弄出来。”
“乖,给我生个孩子。”
时措挥着无力的双臂往徐了肩膀上打:“……你疯了吧徐了?”
“没疯,这样你就不用生育工具了。”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两个人湿淋淋的身子就这样躺倒在了床上,时措很累,徐了搂着他的身子,一双手正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
“所以,今天是不是算我见过你娘家人了?”
“……嗯。”
“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满意……”时措觉得恋爱的徐了有些不对劲,他怕对方还要胡言乱语,二话不说便将唇贴了上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一片昏暗之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牢牢地贴着。
胡闹的后果就是时措第二天拖着劳累的身子去上了班,中午和徐了吃饭的时候,对方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盘子里递了一叠红烧肉,美曰其名,好好补补。
时措当即想把这碟子肉糊在徐了的脸上,可他转念一想,不能和食物过不去,于是只能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吃了干净。
徐了或许是疯魔了,他也不动筷子,就撑着脑袋看着时措吃,时措被看得浑身发毛,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盘子,压低了声音对徐了说道:“快吃啊,隔壁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了。”
徐了闻声终于收回了支着手,可他仍笑,甚至对时措比了个口型说了句话。
时措腾地一下脸便红了,他飞速地收拾起餐盘,端着便走了。徐了轻轻摇摇头,将碗筷收好,随即端着餐盘跟上前去。
那句话是:多吃点,给我生个孩子。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徐了和时措还都没明目张胆到上下班一起同行,永远都是一辆车后面跟着一辆,当然也有时候一辆车等不到另一辆。
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时措随手将钥匙丢在了门口的小筐里。
“徐了……”时措脱下西服外套,直勾勾地往徐了怀里倒。
“嗯?”那双大手正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按捏着。
徐了的衣服尚未来得及脱,板正的领带在脖间系得好好的,时措伸手将烟灰色的暗纹领带在指尖绕了又绕。
“欲盖弥彰的日子真累……”
“我每天还得自己开车跟着你,偶尔加班,我还能站在窗前目睹您开车的飒爽英姿。”
“苦死我了……这么站下去,都成望夫石了!”
徐了哑然失笑,他也勾着时措那一小撮微翘的头发轻轻地绕。徐了的那股香水气实在好闻,时措感受到紧绷的大脑正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他翻身凑到徐了的身上用力地嗅。
“好了好了,别闻了,真要成狗了。”
“变成狗也是您的狗,世界上那么多的味道,我只闻得出您的那种。”
徐了笑得温柔,伸手在时措的唇瓣上轻轻地摸,“嘴上也洒香水了?这么甜?”
时措不说话也只冲着徐了笑,在情话这件事情上,一开始是徐了拔了头筹,时措之后放开胆子胡乱地撩倒也出了点成果。客厅里的淡淡的灯光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温馨极了。
“徐了……”时措半躺在徐了的身子上,一双脚情不自禁地往徐了脚上贴。
“au的案子,要开庭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徐了的一个“嗯”,声音不大,但无端让他觉得安心。
时措翻身坐起,叹了口气道:“就这周三,在上午……”
“最近请假太频繁了,这次怕是请不了……”徐了搂过时措的肩膀,旧回一个“嗯”。时措不开口,徐了当然也不会动这个心思,这点默契,二人还是有的。
“你能代我去吗?”时措转头定定地注视着徐了。
徐了问道:“是接送还是……?”
时措叹口气道:“au拒绝了我接送他的请求,怎么说呢,经过这件事他好像变了。”
“怎么,走不出来了?”
“不是不是。”时措连忙摆手,他皱眉继续说道:“他变得强大了些,或许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徐了不出声,抚着时措的头发,耐心地听。
“他不想让我接送应该不是害怕自己会出丑,而是想试着自己去承担这些。”
“徐老师您找的心理医生还真有用嘿。”
“可你还是去吧,我真的挺想看看这场庭审的。”徐了知道时措在期待最终的结果。他曾与自己那位朋友聊过,对方说判应该能判,但是做好准备,刑期不一定会很长。徐了会意后没和时措转达对方这层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应该是出于他的一种保护欲。时措看着似乎很成熟,可在某些方面却天真得像小孩。小孩子总该长大,可徐了想的却是,能晚长大一点就晚一点吧。时措这些年的日子里,怕是多多少少缺了这么一块。
“好,我去。”时措不道谢,只贴着身子和徐了亲吻。实际行动总比单薄的言语要有用得多。
周三一早,二人兵分两路,一个去了公司,一个掉头去了法院。
徐了去得挺巧,恰巧与au碰了个面。对方早已没了当时羞怯畏惧的模样,冲徐了笑了笑,随即打了个招呼:“徐律早。”徐了笑着点头回应。
“我让措哥别来了,没想到还是让您来了。”
“正好有空我就来了。”二人闲聊了几句,au便有事准备离开了。徐了靠墙站了会儿,抬腕看了看时间。再走进这块地方,心情还是不太一样的,他的脑子里无端浮现出了多年中的那副画面。那天,他也是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走进来的,唯独不同的是,这次他在庭下,之前他在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