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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个雏儿来框我的吧。”

“技术不行,就别废话。”时措骨子里的暴脾气又被激发了出来。由于姿势的限制,他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对方没有回应他,相反是来了兴致似的,将他的双腿屈起,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徐了不是个话多的人,听了时措几句噎人的话也没往心里去,相反想要好好让这个年轻人吃吃苦头。当他把对方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时,却发现对方的身子微微轻颤了几下,像是进入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状态。他来了兴致,往那人屁股上来了一下,示意对方放松。厚厚的床垫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徐了的笑意更深了。

时措凹这个姿势凹得很辛苦,床垫虽然软,但肩膀作为着力点还是太勉强,蹭得有些疼了。再次扩张之后,男人又挺身进来,比上次顺畅些,但仍有些勉强。时措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对方像是发现了他的窘境,伸出那双手,在他身上逡巡着。时措的感觉难受极了,后`穴的异物感,宛若隔靴搔痒一般的触感,他渴望一些更为实际的东西。

对方像是察觉到他的感受,在抚摸过乳尖之后猝不及防捏了一把。时措再度闷哼一声,那男人像是被触动了发条,借着这个关口,挺身埋了进去。时措垂着的脑袋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往后甩了甩。

男人的动作凶狠极了,时措手腕被缚,双膝与肩膀在床垫上小幅度的摩擦着,皮肤传来火辣辣的触感。那人挺身进出,都是卯足了劲。时措呲着牙,努力不让声音溢出来,他却忽然咧嘴笑了,这他妈才是他要的感觉。

徐了下`身抽动着,却不忘记去观察身下人的反应。他不喜欢床伴太吵,他总是尽力用凶狠的动作封住对方黏腻的呻吟,但显然这个年轻人也在压抑着声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动作的间隙,忽然瞥见那张泛红的脸笑了,笑得野性极了,像是在他猛烈的动作里尝到了甜头,更是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微微迎合着。徐了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对方的阴`茎,竟已是半勃的状态了,红润的头部微微有些湿润。

在猛烈的撞击之中,徐了达到了高`潮,他轻轻抚慰了几下对方,很快时措也尽数泄了出来。那具身体没有迅速垮塌下去,相反慢慢地从状态中抽离出来。徐了解开了对方手腕上领带,那双手的主人倒是迅速摸上茶几的烟盒,抽了一支点了起来。

时措终于从刚才的状态里抽了身,大脑仍处于放空的状态,暂时思考不了任何的事情。这是一场让他很满意的性`事,虽然对方的动作凶狠,但他却毫不例外地因为那些小情趣尝到了甜头。

那男人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对着床上那具汗淋淋的身子开口:“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不抽烟。”

时措在腾起的烟雾里眯了眯眼,他很中意他,一定要把他留住。时措掐灭了烟,也不急着穿衣服,大喇喇地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我不够让你满意么?”他极为挑衅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乍一看整个人野性极了。

徐了哑然失笑,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卡片丢给了时措。时措单手接住,仔细一看,是这个房间的房卡。

“你改天不妨来撞撞运气,看看我在不在这里。”语罢,男人又想走。

时措大步走向前,整个人斜倚在门框上,调笑着开口:“诶,不妨留个名字?我叫eros。”

“eros……”

徐了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躯体:“爱欲之神么?和你挺配。”

“那你呢,我总不能叫你诶吧,开艹的时候叫一声诶,你不会萎吗?”

徐了抖了抖西装外套,随即眯了眯眼睛,看向这个刺头一般的年轻人:“你并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随便你,如果没主意的话,你可以向来和我搭讪的时候一样,叫我先生。”

“还有,我之所以中意你,就是因为你话少,做`爱的时候,专心一点。”男人抖开西装外套,套上,便离开了。时措的步子不由得向后退了退,怕挡了对方的道。

男人走的时候带上了门,时措也不急着离开,他再度把自己摔回床上,来回抚摸着手腕上一道道红色的勒痕,他轻轻按压着,又咧开嘴舔了舔干裂的唇。

徐了走出了房间并未直接离开,相反他径直来到了三楼。

stray的三楼是较之二楼更为隐秘的区域,一般来这里的,都是在stray有固定包间的人。“暴君”徐了可很少笑吟吟的出入三楼。

“诶,暴君,今天心情不错?”

和徐了打招呼的也是stray的常客程释明,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是程释明的私奴,据说这对儿之间也有点曲折的故事。今天那个小东西一身可爱的装扮,尤其头上的一对耳朵,挺招人喜爱。

“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怕不是有了艳遇?”程释明近来有些油嘴滑舌的趋势,徐了懒得和他废话,摆摆手便离开了。程释明也不以为意,牵着自家的小东西往别处去了。

徐了转身拐进了自己的包间。

房内灯光大炽,房间的正中央跪着一个人。凭他的状态来看,似乎跪得很久了,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对方整个身子向前方晃了晃。

徐了皱皱眉,随手从架子上挑了一条鞭子,直直地往对方身后抽去。

徐了之所以得名暴君,只因为出手狠厉,对手下的奴也更外的严苛,凭一套铁血的手段在圈子里混了“暴君”这么个花名。

跪着的人没撑住徐了卯足劲的一下,直接痛呼出了声。徐了不由分说,在同样的位置又给了对方几下。那小东西那里还有半点敢动的样子,任凭背后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也不敢开口。

“我最讨厌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东西。”

“下周开始,你不用过来了。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

小奴隶原本紧绷着身子忽然垮塌了下来,他顾不得任何姿态的问题,手忙脚乱地爬向徐了脚边,竟是悲悲切切地啼哭起来。嘴里念叨着些“对不起”、“错了”之类的词汇,徐了更是烦躁,他握住鞭柄,抬起了那张涕泗横流的脸。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那个小奴隶霎时屏住呼吸,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生怕抽泣的声音再次惊扰到眼前这位暴君。

“把你弄脏的地方舔干净,然后,滚出去。”

当大门再次被合上,徐了才觉得一切都告了一段落。身为暴君,对自己选奴也有一套标准。在他这里,服从永远是最高的指令。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奴隶,那种温顺的乖巧的,他一概看不上眼,玩起来太没意思,简直就像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拾起地上那根黑色的鞭子,仔细擦拭之后挂上了架子。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一楼包间里的那个年轻人,他高高昂起的头,还有那抹吃痛的笑。徐了的目光在架子上扫视着,他修长的手指停在一根由几股黑牛皮绳编织出的鞭子上,他极少会用这条东西来打人,因为没什么人能挨的住。他飞快的取下鞭子,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发出响亮的声音。随即,徐了叹息般地摇摇头,放回了鞭子。

时措心情舒畅地离开了stray,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张房卡。啊!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念之火!时措在内心为今晚的艳遇深情地赋诗一首,然后喜滋滋的开车回家。

当他被周一的闹钟吵醒的时候,时措怀疑周末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他自己租了一套三居室,干净的厨房形同虚设,他基本不开火。时措飞快地打理着自己,从冰箱里掏出几片面包叼着便往楼下走。

正巧遇上楼下的小孩子,极不情愿地被妈妈拽走去上学。时措坐进车里,拧开发动机,学生狗,工作狗……为什么人好好的一辈子,非得活在疲于奔命像狗一样的状态里呢?他抹去唇边的碎屑,开足油门往马路上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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