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卢娜·洛夫古德
收拾好一切,西娅嘱咐了达芙妮看好寝室,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达芙妮可通过手环通知西娅。
除此之外,西娅还带了大量止血药剂,感谢德拉科和西奥多,为了西娅此次的活动,两人把所有熬制成功的药剂都交了出来。
不过西娅并没有告诉几人具体原因,只说自己需要止血药剂。
几个人都是聪明人,哪怕西娅只是隐晦地提了一下,几人就猜到西娅的打算,但都识相的没有追问下去。
哪怕是德拉科也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没有闹着要一起去。对于西娅的隐瞒,他们不仅没有生出什么不满,反而因为西娅此次的透底而感到兴奋!
总算,在他们努力的那么久之后,西娅总算是认可自己的能力,并决心把他们升级到心腹地位了!
密室啊!哪个斯莱特林能拒绝这个诱惑呢?
众人兴奋又期盼的目光让西娅有些好笑,“如果有机会,我以后会和你们一起进去。”
毕竟,那里都几百年没打扫过了吧!
西娅含笑看着几人激动的样子,果然还是小孩子啊,不明白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此时正是午餐时间,大多小巫师都在大厅,西娅很顺利地就来到了位于城堡二楼的废弃盥洗室。
令西娅惊讶的是,鬼魂桃金娘并没有在盥洗室,但却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水池旁边。
一个拉文克劳。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女孩这才缓缓转过身。
西娅也趁机看清了女孩的长相:脏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下来,脸色格外苍白,但配上那双浅灰色的眼睛,和颜色淡淡的眉毛,显得气质格外缥缈。
除此之外,女孩身上明显地透着一种疯疯癫癫的劲儿。
“你好,洛夫古德小姐。”西娅立马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并向她礼貌的问好。
可卢娜却没有和西娅打招呼,而是直勾勾盯着西娅。
半晌,女孩才用唱歌般的语气说出第一句话:“你似乎被骚扰牤缠住了。”
西娅知道“骚扰牤”是什么,便温柔的反问道:“那你知道怎么赶走它们吗?”
卢娜似乎有些惊讶:“你也能看见它们吗?”她边说,边用手拍打着西娅身边的空气,好像是在帮西娅赶走旁边的骚扰牤。
西娅正想说什么,却看见女孩背后被挡住了东西,西娅走近一看—一本被浸湿的课本!
西娅瞬间知道卢娜为什么没有去吃午饭,反而一个人待在这个废弃的盥洗室了。
“恢复如初!”
一道魔咒自西娅的雪松木魔杖中射出,准确的落到那本湿透的书上。
顷刻间,书本就恢复了原样。
“洛夫古德小姐,这种情况发生过几次?”
“…怎么说呢……我猜他们是想和我玩找东西的游戏。”女孩依旧是用唱歌般的语调,“实际上,有人管我叫‘疯姑娘’洛夫古德。”
西娅看着女孩不同寻常的打扮,以及身上疯疯癫癫的气质,心里的某处似乎软了一块。卢娜是独生女,父亲洛夫古德先生是巫师界《唱唱反调》的主编,即使上面还有一个《预言家日报》,但《唱唱反调》的受众也不可小觑。
父亲的疼爱在卢娜母亲去世后便全部给了女儿,可想而知,富足的家庭条件,有如精灵般的美貌,这些都成为了别人嫉妒她的理由。
于是,卢娜不同于常人的穿着打扮和疯疯癫癫的作风成为别人攻击她的点。
“抱歉,洛夫古德小姐,原谅我现在才发现,在霍格沃茨,竟然会发生这么恶劣的校园欺凌事件。”西娅眼里满是愧疚,语气温柔得能够滴水。
可卢娜却没有回应西娅,只是指着西娅没收回去的魔杖道:“它不高兴了!”
“什…什么?”西娅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的魔杖看起来不太高兴。”卢娜欢快道。西娅没有忽视卢娜的话,她举起魔杖,满是虔诚地吻了魔杖的杖身。
“抱歉,我忽略你了。”
“洛夫古德小姐,请问它现在高兴了吗?”
“……它有点害羞。”
西娅听到卢娜的回答,忍不住轻笑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正事,西娅挥动魔杖,一张白纸出现,西娅再次挥动魔杖,白纸上出现字迹。
随即西娅把纸递给卢娜,认真道:“洛夫古德小姐,你可以帮我把这张纸递给斯莱特林的格林格拉斯小姐吗?”
西娅没有向卢娜解释校园欺凌,也没有命令卢娜以后该如何做,她选择为卢娜扫清那些“骚扰牤”,就像她刚刚为自己做的那样。
卢娜懵懵懂懂地接过纸和书本,又飘忽着离开了盥洗室。西娅见四下无人,当即用出一个监测咒,这是从马尔福藏书阁里找到的一个魔咒,可以监测到环境内的人,并通过魔力波动传递到西娅这里。
“嘶…嘶…嘶”(打开)
顿时,一个龙头处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并且开始飞快地旋转。
接着,整个水池也动了起来,它慢慢地从视线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一个人钻进去。
西娅没有迟疑,再次检查好自己的护膝护腕后,便直接跳了进去。
管子通向地底深处的一条石头隧道,西娅顺着隧道往前走。
西娅走得很慢,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石头隧道很长,转过一道又一道弯。不知走了多久,西娅总算到了尽头,隧道的尽头是一堵结实的石墙,上面刻着两条互相缠绕的蛇,它们的眼睛里镶着大大的、闪闪发亮的绿宝石。
西娅再次说出蛇佬腔:“嘶…嘶…嘶”(打开)
随即那堵石墙便从中间裂开,然后慢慢滑到两边消失,再次露出一个通道。
一间长长的、光线昏暗的房间出现在西娅眼前,西娅最先注意到两排刻着盘绕纠缠的大蛇的石柱,撑起消融在高处黑暗中的天花板。
尽头处有一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全身雕像,它和房间本身一样高,紧贴在后面黑乎乎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