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西大军回来了,庆功宴上这些人没见到陈太傅,一事疑问重重。
结果,太叔琰告诉他们,陈太傅请病假了!
这个……
难道是太傅被皇上猜忌了?
一时这些人开始惴惴不安。
他们都是陈太傅带出来的,要是太傅被猜忌,他们可能也不会收到重用了!
太叔琰翻个白眼,“瞎猜什么呢,太傅是被打了家法,现在还没好。”
家法,不会像廷杖打那么狠,就是皮肉伤,再不狠,也得养个把月。
众将军………
“那我们能去看望太傅吗?”
太叔琰摸摸鼻子,小声道,“等太傅能同意再说。”
太叔琰估摸着陈景铭好的差不多了,毕竟上次挨打,也就养了一个多月。
陈景铭在家出不去,可是封赏的事他都听说了,以前立功的人都被封了官,没有冒领军功的事,这就行了。
这也让一些作战勇猛的草原人,也封了将军。
都是有军功可查,陈景铭敢报上去,吏部经皇帝同意,也按功行赏了。
没道理人家给大齐卖命,连个将军职位都不舍得给。
这些草原上杀出来的将军,被封了官,高兴的当场就眼含热泪。
这可是大齐的官,是正统。
封了官,得了赏赐,就想去见见陈太傅,陈景铭知道后,也待不住了。
这些人在京城不会逗留太久,就会被派去各地。
陈景铭找来他哥,说了自己想见见这些人。
陈继铭知道后,有些为难,这样做有拉拢人心嫌疑。
陈景铭看大哥不乐意,不由有些郁闷。
陈继铭也无奈,他不想弟弟被人猜忌。
“二弟,整个大齐的武将,都快有一半出自你的麾下,也就皇上父子相信你,可是咱们该避嫌的还得避嫌。”
陈景铭闷闷的点头,他不是不知道,就是舍不得他们战友情。
陈景铭避嫌不能主动去见他们,哪知道,那些人去求了皇上,想去看看陈太傅。
魏启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想要探病吗,
“去吧,景铭这几天应该能下地了,你们去看看也好。”
于是,百十号人乌泱泱的去了兴安侯府。
他们也没拿什么贵重礼物,有拎着肉的,有买点心的,文官送的自己画的画。
别说大老粗没心眼,傻子在战场活不久。
不知道军师喜欢啥?
他们就暗戳戳的去询问太叔琰。
结果,太叔琰就买了两包点心。
那也不能都买点心吧?
于是就开始买自己想买的,带的东西五花八门,都不不贵。
陈景铭看到他们带的东西笑了,大家都小心过度了。
陈景铭开始反思自己,古代帝王确实喜欢猜忌功臣,可也有君臣相合的。
只要自己不贪权,安心做自己的太傅,好好教导皇孙,怕他们干啥。
陈景铭让家里准备酒席,好好款待这些一起经历生死战友。
兴安侯府这一天好不热闹,陈景铭听说他们各自去处,少不得一一叮嘱。
还有当初肉票们。
如今,都在军中有了身份。
有的家里人还做着官的,想着在好好读书,再考科举。
家里犯事的,也牵连不到他,反而还等到了他们家,以前在海运上入股的分红。
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领了银子还能给被发配的家人送去。
不管以前咋去的军营,现在都没了怨言。
等到从兴安侯府出来,那就是各奔东西了。
淮南军回了淮南,泰宁军也回去了,跟着陈景铭的几路军立下赫赫战功,也出了不少的将军。
陈景铭送走他们,继续养伤。
很快到了腊月,大雪纷纷,陈景铭终于养好了伤,去皇宫见了皇上魏启。
魏启想让他在朝堂担一份差事,陈景铭拒绝了。
他还是喜欢教导皇孙。
每天不用上朝,教导弟子不要太轻松。
魏渊看着他一言难尽,我一个太子每天都累死累活处理政务,你一个安远侯凭什么无所事事?
陈景铭,“没有啊,教导皇孙啊,多重要,这可是关系到国家未来。”
魏渊翻个白眼,你个懒货,还不是不想干活。
他都听说了,他军务都让十二亲卫给帮着处理,除非有大事,否则他看都不看。
陈景铭也不管魏渊说啥,就是不领差事。
“皇上,太子,臣两年没教导皇孙,落下许多功课,我要慢慢补上。”
陈景铭遛了,去了文华殿,悠哉悠哉的混日子去了。
转眼又是新年将近,陈景铭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我说过,抓耶律宏基是为了给皇上跳舞助兴,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让他跳过舞?”
陈霆瑜摇头,“二叔,现在京城有,前西番王,契丹王,蒲甘王,突厥王,皇上可没给他们另封官职,他们就是俘虏而已。”
简而言之,过的并不好。
陈景铭好奇,回家问了小九。
小九笑了,“二公子,他们是俘虏,不是心甘情愿的称臣,做附属国。
他们是不愁吃喝,没有自由的软禁罢了。”
陈京城点头,第二天,就是见了魏启,“皇上,臣当初送战表,那时候臣说了,让耶律宏基给皇上跳舞助兴的。”
跳舞助兴?
魏启眼神一亮,“景铭仔细说说。”
陈景铭道,“皇上,明年西域和东南各国,要来朝贺,不如到时候让他们几个跳舞助兴?”
魏启笑了,“爱卿提议甚合朕意。”
魏渊心情复杂,景铭跟他父皇好像不能离的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