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月儿,没有发声反而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月儿抓住陆雨平小手,轻轻拍打他的手背,随着她动作不规矩,勒住陆雨平脖子的手臂力量加大,把男子勒的快喘不过气来。
“好了,月儿,哥总是要嫁人呐,你这样子做倒有些不懂事了。”
一阵冷风吹过,将台上的蜡烛吹灭那快要燃尽底的柴火,也将已化为堆堆白灰在风中吹的遍处都是。
陆雨平被月儿捂住口鼻拉到床上。
尽管男子拼命挣扎,可那女子依旧没有松手。
陆雨平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深深嵌着几道指甲,抓着他生疼,却是始终无力反抗,无法大声喊叫。
屋外,寂静的黑夜陷入深沉。
各家各户这个时间点,已休躺在床,享受着安详的时光。
唯有陆雨平这边,他不曾感到半分享受,只是被强迫的无助。
任凭他哭,眼眶红肿都唤不回身后女子的丝毫的同情,她的动作愈发粗暴,弄得陆雨平生疼不已。
僵持了好一阵,陆雨平衣冠不整,布料也隐隐有撕裂的迹象。
女子见天色不早,连忙加快了手头的举动,因为经常腻歪在男子身边,所以对他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只见她伸出小手,在陆雨平腰部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在陆雨平就要挣脱怀抱时,他感觉到腰间一痛,身子变得软绵无力,身子迅速升温发烫,脑子也出现短暂的空白,毫无思绪。
月儿放开本能的欲求,化为豺狼猛虎,在瞄准目标后,发动狠厉的致命一击,不给对方任何反扑机会,一点一点占据、分食着美妙的身体……
男子被捂住口鼻声音也受到压制,只能萦绕在屋子里,回盼在耳间,没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这一夜,两人有乐同享,互相难忘。
寅时
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房间里早已停歇,没有了动静。
外面的人只以为是男子由于激动,彻夜难眠,此时好不容易进入睡眠当中。
时间不等人,再磨蹭下去可能就要错过吉时,十全老夫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于是,征求陆母的意见。
陆母也是有些着急,在敲了几次门后,没有得到回应,心头忽然一突,直接将门搬开,待看到床上隆起的被窝时,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陆母扯着她那大嗓门,对着被窝里面的人影以不曾有的温柔口吻说道。
“平儿,时间不早了,今天是你的喜事,可别错过了时辰,外头的人都在等着呢!”
陆母见被窝的身躯微微颤抖,她不由摆着头,无奈微笑,陆母以为陆雨平在耍性子,于是走上前去掀开一角。
下面的画面,让她感到面色凝固,一身喜庆的笑意也淹没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怯意与难以置信,她使劲擦着眼睛,仿佛被面前的画面惊住。
寒冷的房间中,陆母竟然冒出丝丝汗水,面色已经被恐惧之意布泽。
被窝下,她看到,里面不只是一个光条条的男子身姿,他上面还趴着一个女子,打着轻微鼻鼾声,正深沉入睡。
她嘴角上扬,挂着一条银丝,表情浮现着无穷的满足与喜悦。
男子由于被压得难以动弹,费劲戾气,才晃动几丝。他稚嫩的面庞展现楚痛才有的表情,眉宇间透露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他头下的枕头,已被行行清泪浸湿。
男子面庞憔悴,眼眶红肿不堪,躺着的被窝中,毫不意外,已凌乱不堪,还有沾染着丝丝血迹,凝固在上面。
陆雨平见着他娘亲,眼畔带着乞求之色,似乎叫她帮忙。
出乎意料,陆母非但没有上前帮忙,眼神闪烁寒意精光,夹带无穷的冷漠。
他从来没见过陆母如此愤怒的眼神。
陆雨平知道,自己与月儿之间犯了多大的错误。
紧接,陆母清醒过来,连忙制止进入的人,并下达驱客令。
这时,月儿悠悠转醒,陆雨平仿佛得到解放,抽出满是红肿抓痕的身子,畏缩的用被子掩盖住。
埋在被窝中,有一下没一下穿起衣服,由于刚开瓜,他浑身酥软无力,说是穿衣服,更多的是铺在肤表遮挡一些隐私部位。
陆母站在屋里发呆,经过一番静心思考,她平息下来,没有表露太多的愤怒,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到达的不可挽回的地步,就是愤怒也是无济于事。
陆雨平在被窝搞动作时,月儿睁大眼睛,贪婪望向他,好似要看穿遮挡,将他看个完全。
就是如此,陆雨平也没什么好说的,早之前,他身子的每一寸肌肤,已经被月儿看遍,现在有东西遮掩,也不用多羞涩。
但月儿眉宇间不经意散发的抚媚,实在是揭人伤疤,陆雨平看到,满是觉得讽刺。
可她那红扑扑的脸蛋,清澈的眼神,偏偏表明着自己的无辜。
陆雨平除了心烦意乱,内心崩溃,别无想法。
时间流逝
一对母女相互蹬了好一会儿,没有人理会陆雨平充满委屈的面容。
仿佛他这个当事人,就应理所当然失身一样。
陆母微微叹着气,说道。
“月儿,你这次做的真是过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有一件事,要交代于你,从今后起他就是你的夫郎了。
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切记,不可抛弃糠糟之夫。”
陆母将陆雨平托付给月儿后,月儿的眼眸闪过一丝难明的喜悦,对于没有表露愤怒的陆母,有些不是很放心。
她缩着脑袋,对陆母道。
“娘,你不怪我们妹兄两人那个?”
“事情已经发生,你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子,自然由你来定夺。
俗话说的好,女子如母。
家中的一切事物包括男子的婚嫁都可以由你自己决定。
事情已经闹大发了,就是拿他搪塞过去也无济于事,哪会有富家女子接纳另一半侍奉过她人。
我现在去求主家那边撤回婚事,并说明由,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陆母说完之后,抽空了全身力气,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眼中的精光与希望已变成灰暗色彩。
陆母推门离去,留下沉默委屈的男子和初尝人事的女子共处一室。
月儿这次没有主动道歉。
反而一步步靠近,扶着男子那颤抖的肩膀。
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照着陆雨平勾人的模样,小脸不争气浮现绯红。
她看着陆雨平泛着水光的眼睛,眼角被欺负得通红,还有泪痕。
她不由想到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当月儿要再次施展暴行时,陆雨平泪水溢出眼眶,滑落下来,楚楚动人,看的月儿心尖一软。
“算了,开发初次的男子经不起折腾,反正哥哥已经打上我的标签,也不用担心被某个女子抢去。”
月儿轻轻吻了吻陆雨平眼睛然后默默走开。
她娘说的没错,她一个大女子,自然对家中的男孩有决定权利,道歉那是不存在的。
陆雨平两眼空洞望着屋顶,他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不错的妹妹会如此对待他,将他推到万丈深渊之中。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但身体上的触感以及那初次的剧烈疼痛,告诉他事情确实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