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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揉揉惺忪的睡眼,就被两给孔武有力的侍卫架住,毫不怜惜的往外拖去。
“喂!喂!喂!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明所以的大叫着,挣扎着,女人的力气再大终究大不过男人,何况是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我扯着大嗓门对吓的瑟瑟发抖的连儿大叫道,“连儿!快去找云霜!”
我巨大的叫喊声回荡在王宫的上空,头重脚轻的被两个侍卫架到了一个我灵魂曾到过的地方————蓝星居。
“启禀王上,无忧公主带到!”
一进们,我就看见十来个拖着白胡子的老太医们齐齐围住蓝姬,所有人神色紧张,局促不安的垂手站着,蓝星居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香味。
怎么回事啊?
“贱人!你这么贱人!”燕姬凄厉的尖叫着向我扑来,神色相当憔悴,好象受到了什么严重打击,不似下午的精神熠熠,修长的十指圈曲成九阴百骨爪的手形,目标是我如花似玉的绝美脸庞。
雷烈王冷冷的抬手搁住燕姬凌厉的攻势,对两个侍卫说道:“放开她!”
“王……王上……”微弱的声音从一群太医中间传了出来,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的雷烈王的注意力慢慢的拉了回去,是蓝姬虚弱不堪的娇唤。
“怎么了?”雷烈王沉声道,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为蓝姬的娇弱动容。
几个老太医忙回身禀报。
“启禀王上,蓝姬的龙胎已无大碍,请王上放心,王上王恩浩荡,蓝姬娘娘一定可以平安的生下小王子的!”
我瞥见有几个躲在他们身后的人偷偷的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紧绷的脸倏的放松下来,显然蓝姬的事折磨了他们的身心很久,让他们坐立难安,随时担心着下一刻脑袋不保。
蓝姬出了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大的阵仗?听起来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难道有人要害它的孩子?
燕姬不合常例的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她?
雷烈王冷冷的注视着我:“无忧,说话!”
“说话?说什么?”我茫然的望着他,派两个侍卫把我从床上挖起来,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听我说话?太离谱了吧!“你想要我说什么?”
燕姬突然猛的跪下,“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王上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加害蓝,蓝姬肚子里孩子的意思,这一切全是无忧这么小贱婢搞的鬼啊……呜……是,是她妒忌臣妾,才设下这个毒计来陷害臣妾的……呜……王,王上,您一定要为臣妾伸冤啊……”
“打扰一下,”我不好意思的出声询问,打断燕姬的“精彩表演”,“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如果没我的事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说着,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严潋滟会哭?
天上要下红雨了!
我记得小时候她跟我说过,眼泪是一项很厉害的武器,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用,要是天天用的话,眼泪是会贬值的!所以,不到关键时刻她是绝对不会流一滴眼泪的,她要流的眼泪,一定能为她争来她想要的一切!
蓝星居里所有的人一呆。
闻言,燕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面前大吼大叫:“是你!是你这个卑贱的宫女!是你嫉妒我!是你陷害我的!”要不是雷烈王保护性的挡在我面前,恐怕她早已把我按到地上痛打了!
好伶俐的口齿,可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从头到尾解释给我听一下?”
没头没脑的话谁听的懂啊?
雷烈王从怀了掏出一个灰突突的香包,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是你的东西吗?”
我一眼认出是下午被燕姬强抢去的香包,忙点头:“是我的!不过……下午被燕姬抢去了,有践踏过的痕迹,你看,这上面脏兮兮的!”说着,我指着灰头土脸的香包上的污秽处。
燕姬好象抓住我什么把柄似的在雷烈王耳边高声“嘀咕”:“王上您看,这个贱婢已经承认了是她借臣妾的手,想加害蓝姬和尚未出生的小王子!这种人其心可诛,您一定要把她五马分尸才行啊!”
雷烈王的脸色一沉。
五马分尸?
那不是死无全尸?
“你说什么?”我突然提高音量,“我做了什么了?你说清楚啊!别不清不楚的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有本事就把事情说清楚!”
燕姬尖叫道:“贱人,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你以为你装无辜王上就会相信你吗?你等着不得好死吧!”
雷烈王莫不做声的把香包递给我:“看清楚里面装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多了或是少了什么。”
我困惑的接过香包仔细检查,过了一会儿给他答复:“看样子应该没多什么,不过要是有多了什么细小的东西我可就不知道了!”
一个脸生的太医惊叫道:“那里面有麝香啊!”
“麝香是什么?”很重要吗?反映那么大干吗?
“麝香是堕胎的!”雷烈王冷声道,黑眸中隐隐闪烁着火光。
“堕胎?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怀孕,堕什么胎啊!”我不高兴的抱怨道,突然脑中一道光闪过,“你是说蓝姬因为这个香包里有麝香差点流产?”
雷烈王默认。
“你怀疑是我做的?”我惊讶的用手指着鼻子尖,“可我一整天都没到蓝星居来过,哦!准确的说,自打本公主进宫来,本公主从没来过这里,本公主连蓝星居在哪个方位都不清楚耶!”是啊,我无忧公主是没来过蓝星居啊,不过池寒雨的魂魄来过,可惜路痴的池寒雨早忘了地址、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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