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要砸我的店?”
杨思语推门而入,高声叫喊着。
“杨思语,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不敢见我了呢。”
陈玉芬一见杨思语便是冷嘲热闹的。
杨思语呵呵地笑,讽刺地道:“我有什么不敢见人的?不是你这种狐狸精才害怕见人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狐狸精化了人形,敢出来见人了?”
“哟,一天不见,杨老板居然敢跟我叫板了。”
杨思语冷笑,“我杨思语什么时候怕过你陈玉芬?抢了别人的男人,还一副自己立了大功,恨不得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的样子,陈小姐也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你!”
“自己没本事守住自己的男人,怪得了谁?”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欠债十几万,在事业上帮不到容先生,在生活上又无法支助容先生,这些,玉芬都能帮,容先生选择玉芬那是明智的,傻子都不会要你。”
陈玉芬的闺蜜团附和着她的话,讽刺杨思语。
“就是就是。”
陈玉芬得瑟不已,高傲地吩咐:“杨思语,去给我们煮几杯咖啡来,还有点心,你们店里有多少样点心都给我上齐了,都要你亲手做的!”
说完,她当即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叠钱,把那叠钱扔在桌子上,睨着杨思语,拍着那叠钱说道:“你一个月都赚不到这点钱,只要你顺着我意去做,这些钱都是你的,比你一个月赚的还多呢。”
杨思语走过来,拿起那叠钱,拆开了封条,然后把那叠钱朝陈玉芬砸过去。
“当谁没有见过钱似的,拿着你的臭钱滚蛋,我不做你的生意!”
“杨思语!”
陈玉芬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扬手就想给杨思语一巴掌。
杨思语眼明手快地攫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陈玉芬,前两次,我都忍了你,但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别以为我就好欺负,是我懒得跟一个贱人计较太多。”
她狠狠地甩开了陈玉芬的手。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我麻烦,怎么,抢了我的男人,心里不踏实,怕容志宽回头找我是吧?所以你天天来找我的麻烦,借此来秀你的贱样感?”
“杨思语,你说谁贱呀,你再骂我一句,我撕了你的嘴,姐妹俩,给我上,把这个贱人的嘴巴撕了,不把她的脸打得像馒头,我就不叫陈玉芬!”
那几个女人本来就是跟着陈玉芬来闹事的。
陈玉芬一叫喊,她们就不客气地围过来。
“抄扫把,把她们都给我打出去!”
杨思语一声令下,她的两名店员,马上就拿来了扫把,拖把,朝着这几个女人就拍打过去。
“你们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有人高声叫喊。
杨思语干脆从店员手里抢过了一把扫把,亲自上阵把陈玉芬这几个人打出店外去,她立在店门口,一手操着扫把,一手叉腰,“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了!”
“滚!再敢来,来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们不敢来为止!”
“姓杨的,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叫人过来收拾你!”
陈玉芬扭头就对她一个闺蜜说道:“快打电话叫你表哥带人过来。”
那个女人嗯了一声,当即打电话。
陈玉芬对杨思语说道:“姓杨的,你等着,你把我朋友打了,她表哥与君家有关联,君家的所有保镖都得听从她表哥的安排,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吧,哈哈哈!”
她借刀杀人的目的就要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