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哪样的事?
刚小声哔哔骂了人的姜糖一开始还没反应来,傅灵均这句话是么意,等联系了一下他刚才骂的那句文,面色一白。
——日你日你日你,听清楚了吗!
——们可以做那样的事,但不是现在。
姜糖顿头晕目眩,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说,么?!”
声音颤抖且犹豫,满是难以置信。
等等,这两句话是可以连来理解的吗?是他想的那个意吗?
因为于震惊,姜糖甚至一之间没办法正常考,周围的所有声音都好像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心脏在不停的狂跳。
——傅灵均在回答他刚才的那句中文。
——并且把那句骂人的话直译成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运动。
很快,他意识到了一件足以让他立刻、马上打包了行礼连夜买站票逃离这个星球的事:傅灵均好像能听得懂他的中文,但……又不完全能听懂,甚至曲解了刚才他那句话的意,并且给了一个十分羞耻的婉拒回复。
串联一下就是,们可以做,但不是现在。
这种社死的感受几乎让姜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僵直,不等傅灵均重复一遍,姜糖立刻支支吾吾解释,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尖:“,刚刚,是在,骂你!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
傅灵均色淡然,一点也不像是说了方才那么羞耻的话的样。听到姜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解释,表现的十分度:“不用害羞。”
姜糖:???老没有在害羞!
他刚才是很认真的解释自己是认真的骂人,而不是要真的日他!
恼羞成怒的小狗勾猛地飞扑去,踮脚,两只手很认真地捧住傅灵均的脸,咬牙切齿地解释:“,刚才,那句,在,的,家乡,就是,骂人,的话!”
他还想举个例,把日你这句话翻译一遍。可是脑一转,卡克了。
等等,这句话要怎么翻译来着?
草?
要干你?
干?
要搞死你?
为么,他的脑海里突然一个正经的解释都不来!这种话说来和刚才的那句有么区别吗?
捧着佬脸的小狗勾僵住了。
“等……等下。让,想想。”姜糖还在很努力的头脑风暴,“,必须,给你,解释,清楚!”
用一种没那么粗俗的语言来说。
傅灵均的表情变得有动来。他不介意有一个热情的道侣,甚至觉得他说那种要求的候十分可爱。可是显然,现在的姜糖经羞得耳朵都红了,再逗一下估计又要逃跑。
于是傅灵均顺手揉了揉姜糖的头发,将柔顺的毛揉成蓬松的毛,再一把将人抱了来,走向床边。
鉴于刚刚才说了一让傅灵均误会的话,姜糖一看到床就想跑路,但是显然挣脱不掉,被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在抗议无效中失去了鞋袜。
和他的外袍。
只剩一件衣服的姜糖用两只手把自己抱得紧紧的,乌溜溜两只眼睛防范地看着傅灵均,一脸的戒备:“你,干嘛?”
傅灵均一把捞小狗勾,很只的熊抱来,将人抱着一滚,就躺到了宽绵软的床上。
“睡觉。”他说。
对“睡”这个字敏感到极致的姜糖,脑海里很不和谐的现了四个字:白日宣淫。相对应的,那不好描述的画面又现了。
不、不好吧……现在还是白啊喂!
然后他的整个人被傅灵均抱住,好闻的冷香将他裹住了。
一如他的人一般,存在感极强。
姜糖浑身僵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灵均接下去的动作。
他是真的来抱着他睡觉的,一秒都不耽误,呼吸也渐渐变沉。
姜糖松了口气,又回到了那种混吃等死的状态,也不觉得佬侵略性强了,凑近吹了吹傅灵均的脸。
额的碎发被吹动了,长长的睫羽微颤,人却没醒。
傅灵均好像是真的累了,他最近总是有事没事抱着姜糖睡觉,次数之频繁,让姜糖怀疑他把数千年没睡的觉一次性在他这儿补齐了。
咋,他就长得像安眠药呗,看着就困。
现在还是下午,阳还未西沉。姜糖吃了早饭回来画了半的画都精抖擞,现在有睡不着。
这才几点佬就开始睡,他们不是才睡醒——不对,他们昨晚上没睡,灵魂都很忙的在做别的事情。
从交状态中苏醒姜糖觉得虚的很,但莫名一整精都很好,并且在内心默默鄙视佬有点虚,他都没困佬先困了。
睡不着的小狗勾开始想东想西。
首先,是很正经的想剧情。
之傅灵均用水镜看了江长远,应当是在日饲崖和岑南镇之行中慢慢确认了江长远的秘密,就是藏在假面之下的心魔,并且利用齐夜,让他暂失控了一下。
确认了对方的把柄,想要扳倒他的话,应当还要再布另一个局。
傅灵均经常性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着做其他的事。
鉴于姜糖对这东西不在行,想破脑袋也给不么建议,于是又默默想到了他们之间的事。
他们昨好像有了十分重的进展,魂魄酱酱酿酿又酿酿酱酱了。换算成身体的话,估计就是垒打的程度。
但是姜糖是个十分肤浅的人,对他而言,交的刺激还远不如佬给他种个小草莓这种来的。
毕竟交这种事情老早就发了,而且没有实体,羞耻来的就没那么强烈。他不乐意交的主要原因只是不想被佬看到自己珍藏的mvk小视频,程其实……咳,挺刺激的,而且是偏向舒服的那种刺激。
老色批糖十分认真的开始回味,并且想要给这种play颁发一个奖项,名为[脖以上绿江能审奖]。
至于傅灵均到底在交的候看到了多少记忆,有没有看到他珍藏的mvk小视频,姜糖经不在意了。破罐破摔,爱咋咋地。作为一个成年人,有点理需求很正常吧?更何况他是自给自足,丰俭由人!啥格的事情都没干,多么纯良,有么可羞耻的!
姜·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自暴自弃·糖,经把自己安慰的白白。
反正他都经把佬睡(?)了,人还能跑哪儿去!
抱着这么理直气壮的心态,姜糖也慢慢睡了去。
等到他醒来,竟然到了第二的早上。傅灵均又不知道跑去哪儿了,姜糖醒来的候,床上的冷香味儿都淡了。
姜糖默默去找小伙伴们玩。然而,十方居着实没么可玩的,淮成荫和叶正闻又被长辈勒令不许跑去,相行也跟着傅灵均去了,于是姜糖一整都得十分无聊,索性回房间又开始画画来。
虽然被佬看到了,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傅灵均晚上的候回来的。
夜深了,那点烛火倒是小小院落中唯一的光,微弱,昏黄。
窗外的那一丛翠竹沙沙作响,在烛火中摇曳着,疏影横斜的影印在窗纸上,里面的人影也印了来,靠着窗坐着,脑袋小鸡啄米似的。
姜糖等了他好久,等的都有困了。
傅灵均带着一身夜露,推门便瞧见困懒的少年小脑袋都快磕到桌上,脸上还沾上了一坨黑漆漆的墨渍。
都那么困了,门轻轻推开的候少年依然醒了。迷迷糊糊抬眼,看见进来的人眼睛一亮,将毛笔一扔,摇摇晃晃向他走来:“你回来啦。”
烛光中柔和的人向他走来,傅灵均的心突然像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
软软的,轻轻的,痒痒的。
姜糖困得很,摸索着来牵他的手:“你今不在,好无聊哦。”
他的脑袋被傅灵均揉了揉。
“在画么?”傅灵均问。
“嗯……就,之的那。”反正都被看了,姜糖一点也没遮掩地承认了。
“之让你背的符文呢?”
姜糖的倦意登消了。
“,好像……”脸变成了苦瓜绿,“不,记得,了。”
谁还会记得突击考试以背的单词啊?应付了就忘了,脑袋真的存不了那么多内容啦!
傅灵均不知么候往自己的纳海珠内装了一箩筐的符文书,现在随意从里头翻开了一,指着一个符文:“记住。”
被迫上学的学渣接了课,苦着脸去记。
等喜欢的人回来的浪漫气氛就此终止,并且立刻变成了考修罗场,气氛越发紧张来。
傅灵均没么耐性,给他看了数十秒后就抽掉了册,让姜糖默写。要不是姜糖来这个世界还带了个目不忘的金手指,姜糖能当场给佬表演一个学渣哀嚎,或是抱腿撒娇。
一笔一划,将那个符文给画好了。
傅灵均看了看,点了点头:“给你的纳海珠内,有各系灵核。你拿水系的五颗低阶灵核来。”
姜糖就像是一个懵懂插班,听了傅老师的话手忙脚乱的去翻课。傅灵均送他的纳海珠内除了吃的以外,便是闪瞎眼的灵石和妖兽灵核。
五颗水系低阶灵核,姜糖就摸索着从里面翻了五颗水蓝色最小的灵核拿来,也不知道对不对。
因傅灵均资极佳一学就会,教人也教的简单粗暴。他并不像是各个世家仙门内那般从基础开始讲,而直接教了实战用法,也不管姜糖能不能听得懂:“刚才的符文中有五个点,呈漩涡状向外延伸。你用这瓶灵砂再画一次符文,将灵核放在相应的位置。”
姜糖在刚才那个符文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实在没找到那五个漩涡状向外延伸的点在哪里。但佬的表情实在是理所当然了,像极了上学老师脸上“这么简单的题都有人错”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要是提问的话可蠢了。
于是半懂不懂的姜糖还是用傅灵均给的灵砂画符。画的十分标准,然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灵核,试探地往上摆了一颗。
没反应,他胆儿肥了,唰唰唰将剩下的四颗也都放了上去。
然后房间里就下雨了。
对,下雨了,还就只下他和傅灵均站着的这一小块,瓢泼雨,哗啦啦,浇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两个人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变湿,并且滴滴答答往下掉水。
姜糖:“……”
还有点冷。
傅灵均:“……”
他单手掐诀,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很快停止了。而后金红色的凤凰火从他的指尖飞,在室内翻腾,热浪卷走了他们身上、地上的水。
姜糖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傅灵均,终于承认了自己就是个学渣的事实:“,不白……”
委委屈屈,可怜巴巴。
学显然在努力理解学渣究竟为么会做错题。
因为想不通,傅灵均直接饶到姜糖身后环住他,抓住他的手。
和姜糖脑补的学习画面一模一样。
满脑袋坏心的小狗勾脸红了红。
“这里,还有这里……”傅灵均一连指了五个点,然后带着姜糖的手摆下了五颗灵核,“记住了吗?”
然后淡淡的水纹将灵砂符代替,薄薄一层覆在了姜糖的身上。
姜糖有惊喜,认真记下了符文上那五个点,问:“这有,何用?”
傅灵均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水至柔至刚,用来防御效果甚好。”
防御?姜糖不理解。作为佬挂件,他学防御的符文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