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格格没有办法反抗,在亲王的铁腕作风之下,被迫从嫁。
三个月后,煜贝勒成功平定叛乱,意气风发凯旋之时,没想到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心上人早已经成了人妇。
因为是权谋正剧,新月格格这个角色显得很是悲惨,成了当时权力争斗之下的牺牲品。
苏染的新月格格,桑岩的煜贝勒,有着大量的对手戏。
桑岩轻咳一声,摆正了脸色,“来来来,咱们对戏。”
苏染看着桑岩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又笑场了。
桑岩不拍戏的时候,各种搞怪搞笑,导致每次正经拍戏的时候,苏染面对着桑岩深情的脸,都会想起他无厘头的时候,然后笑场!
见苏染笑出来,桑岩无奈的挠挠头:“诶诶,你别笑啊,来正经的!”
苏染红唇抿着,合上了剧本,“好好好,我不笑,开始吧。”
下午的这场戏份,是两人刚刚情定之时,煜贝勒为了新月格格犯错,被亲王罚跪在明庆殿,足足跪了一整天。
看着整整一天水米未进的煜贝勒,新月格格心疼他,悄悄的来探望煜贝勒。
并且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给煜贝勒吃,看着心上人饿极了,还冲她笑的样子,新月格格一边哭一边喂他东西。
而煜贝勒则是笨手笨脚,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说了一句话让新月格格心碎的话。
“我没事,没事……你别哭了,我跪了一天都不觉得疼。你这一哭,我心里就跟被人拿针似的疼!”
这也是苏染的第一场哭戏。
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桑岩,苏染实在是,一点都不想哭,还十分想笑。
桑岩无奈到极点,终于等到苏染笑够了,两个人开始对戏。
年轻的煜贝勒意气风发,耿直莽撞,对新月格格疼到骨子里。
新月格格性情温柔,对煜贝勒情根深种。
两个人对手戏的这场关键点,是苏染心疼又极力忍着的哭戏,所有的感情都要在眼睛里表达出来。
而煜贝勒那种看着心上人哭,手忙急乱的无措,笨拙,也并不好表现。
两个人深情对视,哭红了眼睛的新月格格捧着煜贝勒给她擦泪的手,破涕为笑。
不过……
这么多天以来,两个人对戏还算是有默契,一旦正经起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总算是将这场戏对完,苏染蹙眉,总觉得有点不太满意。
桑岩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认真看剧本的样子,直言不讳道:“诶诶,我说,你没整过容吧!”
苏染漫不经心的看着剧本,点点头:“没有啊!”
桑岩顿笑,朝苏染靠了靠,赞叹道:“我看着也不像,嘿,你长的不错,很好看!漂亮!”
苏染抬起头,对他轻笑,“谢谢,你也不错,就是以后少对着我搞怪,弄的我正经开拍的时候,总是想笑场!”
桑岩顿时摸着鼻尖,哈哈哈大笑。
……
下午的对手戏,因为苏染的哭戏,ng了几次,导演需要的是苏染真的哭出来,隐忍的感情表达出来,而不是在眼里滴眼药水作假。
虽然ng了几次,最后总归是完美过了。
傍晚收工的时候,他们还有夜戏,苏染却没有了。
跟卡卡回了剧组安排的酒店,卡卡并不跟苏染一起住,两个人在房间门口就分开。
累了一天,苏染只想赶紧洗洗睡,明天早上四点多就得起来上妆。
她揉着下午哭的有点难受的眼睛,推开门简陋的房门走进去。
苏染随手将背包扔在地上,抬头间,整个人愣在原地,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似的。
只见不太宽敞的酒店房间里,坐了一个人。
欣长挺拔的身体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笔直的双腿轻轻交叠,透着飒然的帅气。
他神情冷淡,薄唇冷冷的勾着,透着几分寡淡无情的味道。
深眸半敛,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苏染,似乎已经等待很久了。
苏染僵在那里,一只手蓦地抓住门把手,想要转身逃走。
可是……坐在沙发上的韩逸那般气定神闲,似乎根本不在意她会不会逃走。
反而用一副请她自便的表情。
顿时,苏染冲动的想要逃走的双腿,停了下来。
心里忽然的一沉。
因为,她看明白了韩逸的表情。
只要她敢离开这个房间,敢跑出去,那么剧组所有的人,就会知道两个人的关系。
无声的威胁。
苏染咬紧了牙关,放在门把手的手颤抖的缓缓放下来。
看到她识时务的动作,韩逸薄唇勾起的弧度深了深,看起来亦发无情了。
苏染远远的站在门边,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韩逸,完全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什么语气来应对他。
上一次的相见,换衣间里他对她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这么久以来平静的生活,让苏染渐渐的忘了噩梦。
可是,他如今就站在她面前,重新唤醒了她的噩梦。
苏染柔唇抿紧,不吭一言。
韩逸冷笑一声,动作缓缓的点燃了一支烟,薄唇优雅的吞吐,模糊了他若神的面容。
苏染皱眉……他什么时候也爱上了抽烟。
韩逸挑唇,冷笑道:“怎么?不过来吗?难道要我过去请你?”
苏染脚步不动,恍若未闻。
他半敛着眸,深深的又吸了一口烟,然后蓦地摁灭在了桌上,“苏染,这个房间可不怎么隔音,你确定要让我去亲自过去请你?”
苏染后背一僵,素白的手死死的攥紧。
心里那种无边的绝望再次蔓延上来。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慢慢的朝他走去。
“韩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无力的咬唇,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的韩逸。
她的速度实在太慢了,韩逸有些等不及了。
起身,长腿大步的跨到苏染面前,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苏染狠狠撞上他紧实的胸膛,额头微疼。
“上次就告诉过你了,我想要做什么?”说话间,冷笑一声,薄唇贴上了她的。
苏染脸色一变,剧烈的挣扎,“韩逸,你够了!”
“还不够!”单手钳住她的下颔,他冷的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