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汐听的是一头雾水,有些怀疑和花重锦究竟是不是一个世界的?
“额,就是一种非常好吃的美味!你改日上京去我的小吃馆坐坐,那里有串串香,还有麻辣烫,火锅,小笼包,虾饺…美食应有具有。”
花重锦心里欢喜,交了这么一个朋友,贾芸汐点头如捣蒜。
“那是必定的,父亲在京也有朋友,改日去了京一定看你。”
贾芸汐星眸盈满笑意,几人有说有笑,而此时,玲珑正鬼鬼祟祟地盯着几人的动向。
她飞上了瓦檐来,到了黑影的房内。
“你可真够命大的。”
玲珑走上前直接丢了一个黑色的药瓶。
“这是什么?”
黑影唇瓣乌紫,看这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习武之人,身上必定常伴良药,你放心吧,这不是什么毒药,你吃了它之后,三天便可恢复。”
玲珑一脸洒脱的说罢,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一抹青白色的身影,印在了他的瞳前。
另一边的东北大乱炖,也做得有模有样,小橙子忙前忙后,忽然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双镶着金边的靴子。
“王爷。”
凤云泽断案回府,准备吃个饭,午后继续。
“小橙子,本王不是吩咐过了吗?不可以让王妃操劳。”
“这……”
小橙子百般为难,花重锦人还未出现,声音就飘了出来。
“是我要做饭的。”
凤云泽心里咯噔,莫非他做的东西就这么实难下咽吗?
贾芸汐特地给凤云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并没有将凤云泽交代的透露出去。
院子围了个大桌,旁边容纳五六个人。
凤云泽一到场,小橙子,青杏,便不敢上桌了。
“小橙子,给王爷捡点菜,送到书房去。”
花重锦此话一出,一旁的贾芸汐都不能淡定了。
“王妃,小的们去厨房吃就行了。”
小橙子点头哈腰,他可不敢跟王爷同桌而食,平日里王妃开小灶,拉着他们一起上桌也就罢了,可是,王爷若是在的话,那规矩就得守。
【哎,这狗王爷要是在的话,吃饭得多不开心。】
花重锦心里哀怨,凤云泽本是有些饿意,在洞悉花重锦的心声之后,便变成了寒意。
“无碍,本王不饿,下午还要接着处理案子,到了晚上,新上任的大人会来衙门,小橙子,你去找几个厨子,一定要厨艺好的。”
“是,王爷!”
凤云泽二话不说离开,只留了个略显孤寂的背影。
“王妃,你这么做怕不是有些……”
贾芸汐看出了凤云泽对花重锦的疼惜,但是花重锦却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怎么啦?咱们坐一起气氛多开心啊,他一来这附近都要变成寒冬了!”
花重锦可不希望跟凤云泽坐在一起吃东北乱炖,看着对方细嚼慢咽的样子,显得她就像是没有教养的泼妇。
花重锦站在桌边吃着,其他几人都入了座。
青杏还不忘给黑影送饭去。
“黑影的饭量怎么变这么大了,一小时之前还吃了一碗面呢。”
花重锦不经意间脱口而出,青杏听了这话,缓缓停住脚步。
“没有啊,上午没有吃面。”
“没有吃面,那面不是你下的?”
花重锦挑了挑眉梢,眼里充满了困惑。
贾芸汐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将那碗面的由来告诉了花重锦。
“噗……你告诉我那是凤云泽做的?”
花重锦差点没将口水喷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恩,但是王爷不让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贾芸汐幽幽叹气。
没想到凤云泽对花重锦居然这么好,花重锦不让他上桌,他便就不上桌了。
【不对呀,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凤云泽吗?】
花重锦满腹疑惑,青杏挑了几样小菜,送到了黑影的房里,剩下的交由小橙子送进王爷的书房。
“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多谢王妃的款待。”
贾芸汐吃饱喝足便准备离开,花重锦有些不舍得拉着她。
“过些日子你可一定要上京看我。”
“放心吧,我记着呢!”
芸汐温柔一笑,转身离去。
可花重锦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拄着拐杖回到房里。
“哎呀,我的屁股。”
花重锦疼得呲牙咧嘴,站了一天,腿都酸了。
而另一边的玲珑也悄悄跟随了出去,林雪颜躺在床上,估摸着时间,却发现凤云泽依然没有来看她。
“王爷……”
林雪颜嘴里默默念着。
画面一转,守门的侍卫来到书房,单膝下跪。
“王爷,新上任的程大人,尸首被人发现在农田里。”
“岂有此理!竟然还有这等事!”
凤云泽怒而拍桌,眼里燃着熊熊烈火。
这新上任的程大人面还没见到,就已经客死异乡。
凤云泽带随着一些衙役来到现场。
“王爷,程大人好像是被人一剑封喉,凶手手段狠毒,与江湖上盛传的辣手摧花之徒非常相似。”
“何为辣手摧花之徒。”
凤云泽垂下眼眸,显得格外冷漠阴沉。
“此人就是一亡命之徒,惯喜欢和官场的人做对,三年前在平山犯下一起命案,之后就逃的无影无踪,属下看着这手法觉得有些眼熟,便斗胆猜测,应该就是他。”
三年前还是李雷任平山的父母官,贼人名为段飞鸿,无人知道他的身世,只知道他从小流浪江湖,专门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不仅如此,专门喜欢已嫁为人妇的女子,将之玩弄抛弃。
“此人好像会一些戏法,所以逃了这三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听着手下的人说起戏法一事,凤云泽颇为好奇。
手下的衙役回忆,据说是有一次抓住了段飞鸿,可没想到那些锁链脚铐对他来说根本无用。
一夜之间就越狱了,不仅如此,还让人给衙门的人写了一封信,借此奚落嘲讽。
“缩骨功?”
凤云泽听出了个名堂,看来这采花大盗,身上还是有不小的本事在身。
“没错,属下一时忘了这名字,不过听着也差不多,还是王爷有见识。”
“胆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作案,看来这家伙胆子着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