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拼命点头,装得天不怕地不怕,那里被闯入时,却仍是紧张得浑身颤栗。
萧牧庭不得不捏着他的腰,一遍一遍告诉他放松,手指越进越深,缓慢地搅动,直到他的颤栗渐渐消失,才推入第二根
扩张的过程太漫长,而邵飞时不时泄出的呻吟又太勾人。有好几次,萧牧庭险些把持不住,而一想到他从未经历过情事,便堪堪忍了下来。
敏感点被碰触时,邵飞猛一吸气,整个身子缩了起来,脸埋进枕头里,想叫又不好意思叫。
萧牧庭继续揉压着那一点:是这里?
邵飞哪里还回答得出来,前面又站了起来,茎身兴奋地摇晃,小孔溢出清亮的淫液。
萧牧庭沉下一口气,退出手指,将安全套戴在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上,从背后抱住邵飞,一边抚摸邵飞的耻物一边说:我进来了。
后`穴被抵住时,邵飞忽然挣扎:不,不要这种姿势!
萧牧庭停下动作,眼中略有疑惑。
队长。邵飞转过来:我想您看着我,看着我,干我。
说完,他老老实实地躺好,自己抱起两条腿,腰往上挺着,将湿漉漉的穴`口暴露在萧牧庭面前,红着脸说:我知道正面不如背着做舒服,但我想您看着我做,我没有赘肉,不,不难看。我自己抬腿,您进来很,很方便
萧牧庭背脊都麻了,哪里想得到自家小朋友连求欢都求得如此可爱。
邵飞又将腿抱得紧一些,队长,您进来。不要套子。
萧牧庭俯身抱住他,眼中全是宠爱:不戴会痛。
我不怕痛。
我怕你痛。萧牧庭抱住他的腿,抵上去时道:乖,以后就不戴了。
身体被缓慢地撑开,邵飞抱着腿的手软了。那种感觉难以言喻,痛说不上,却胀得几乎无法承受。可是一想到闯进来的是萧牧庭,一种美妙的满足感又在周身流淌。
邵飞情不自禁地环住萧牧庭的脖子索吻,双腿大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了出去。
萧牧庭搂着他,并未立即推入,耐心到极致地在穴`口研磨,一边安抚似地亲吻,一边照顾他前方的欲`望,直到感觉到他放松下来,才慢慢往里送。
唔邵飞呼吸粗重,全身是汗,腿张得太开,腿根已经隐约有些抽筋。
萧牧庭在他腰后垫上两个靠枕,进到最深处时停了下来,吻着他的耳垂问:痛吗?
不痛。他轻轻摇头,一颗心跳得咚咚作响,腻在萧牧庭肩上说:队长,你怎么不动?
萧牧庭笑,照顾小孩儿第一次,人家还不领情,嫌他不动。于是又生出逗弄的心思,问:怎么动?
邵飞呜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手往下一探,想摸两人结合的地方,你撞我那里。
哪里?萧牧庭捉着他的手,刚将他引导到某个地方,他突然缩了爪子,用力闭上眼道:我不摸了不摸了!
萧牧庭牵起他的指尖亲了一下,又捏捏他的屁股,还没说撞哪里呢。
邵飞眼睛睁开一道缝,看到萧牧庭正在看自己,立即合拢,急急忙忙地说:就是刚才你摸到的地方啊!
哦?萧牧庭慢悠悠地动起来,却故意避开了那处,又问:为什么要撞那里?
邵飞羞得脖子都粗了,下`身竟然本能地跟着萧牧庭的节奏往上顶,瓮声瓮气地说:因为那,那里舒服。
说完身子又是一紧,愤愤地望着萧牧庭:队长,您知道还问!您故意的!
萧牧庭被他这一系列无心插柳的撩骚挠得浑身起火,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嵌住他的腰,枪口对准他想要的那一点,快速抽`插起来。
邵飞一个雏儿,哪里被如此对待过,萧牧庭一动真格,他就说不出话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不带转,在那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中努力深吸气,生怕自己失态,露出小处男生涩的一面。可是才几秒,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特种兵就受不了了,双手在萧牧庭背上乱抓,腻着嗓子呻吟,没多久似乎还带上了哭腔,两条腿一抽一抽的,脚趾张开又抓紧,身子不停在萧牧庭身下扭动,可后背和腰乏力,扭也扭不开,反倒不由自主往枪口上撞,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冲向大脑,牵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吟叫。
萧牧庭拿捏着火候,最初那一阵烧心的冲动过去后,渐渐慢了下来。小孩儿虽然撩人,但毕竟是初`夜,他身为年长的一方,说什么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邵飞抓过枕头蒙在脸上,这才放肆地叫出来。萧牧庭无奈又心疼,拿开枕头,俯身与他接吻。
高潮时,邵飞咬破了萧牧庭的唇角,颤抖着射`精,将二人腹间染得情`色迤逦。
而萧牧庭还埋在他身体里,丝毫没有释放的征兆。
我不是阳痿,也不是早泄!邵飞红着眼争辩:我只是没做过,一时没把持住
嗯,我懂。萧牧庭笑着吻他,性`器在里面轻轻动着,没说你阳痿早泄。
邵飞恼得不行,努力给自己争辩:我平时不是这样,绝对不止五分钟!
萧牧庭噗嗤一声笑出来,邵飞更急了:队长你信我,这次是失误!
小处男的第一次,五分钟就泄了个干净,邵飞做之前就担心会这样,已经很认真地忍耐了,但仅是队长在我身体里这个事实就让他把持不住。
况且队长还老是撞着磨着那个地方,舒服得不得了,哪里忍得住。
萧牧庭心口又痒又软,勾住邵飞的下巴道:要不换个姿势?
啊?什么姿势?
你坐在上面。
邵飞刚想翻身,腰还没挺起来,就软在萧牧庭身上。
萧牧庭摸着他的后脑:还是我来吧。
这话带着十足的宠溺,邵飞却理解成了队长嫌我不行,于是强撑着坐起来,屁股一翘一翘的,我能行!
古怪的骑乘,邵飞坐在上面,动得更多的却仍是萧牧庭。
这回两人差不多同时释放,邵飞伏在萧牧庭耳边呻吟,情热烧遍全身,跟一个大型火球似的。
萧牧庭退出来时看了看穴`口,有些肿,但没有出血。
邵飞躺了一会儿,一挺腰坐起来,在床单上蹭了蹭,叉着两条腿往浴室走。
萧牧庭连忙将他扶住,作势要抱。他却立即躲开,特有骨气地说:我自己洗!
萧牧庭只好在旁边看着。
不一会儿,邵飞洗好了,又一瘸一拐地出来。萧牧庭问: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邵飞抓抓脖子:就感觉你还在里面捅我。
呃,我来形容一下。就像长时间坐车之后,下车之后还觉得自己在车上颠来颠去。邵飞说:我现在就这感觉,觉得你还插我。
这下轮到萧牧庭尴尬了,咱能不能换个词,不要插也不用捅。
哦。邵飞立马道:还在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