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凯,掏出条领带,笑嘻嘻地:“亲爱的,你有没有看过《本能》?”
向海:“没有。”
元凯,笑得妖媚:“没有就好~~”用领带把熊爪子绑在床头,“乖乖躺着~~宝贝……”
绝世小受自助式xx完,满意地亲亲一直躺着傻子,“向海~~喜不喜欢我这样主动?”
向海:“喜欢……”
某日,唐语:“说起来,到底是那个黄毛1号还是你1号?”
向海,憨憨地:“什么1号?不懂……”
万哲,不耐烦地:“就是做xx的时候你在上还是黄毛在上?”
向海脱口而出:“他在上。”
诚实惊叫:“不会吧?他怎么做到的?”
向海:“唔……他喜欢用领带把我绑起来……”
众:我的娘啊!黄毛好彪悍!!!
晚上,梁霆川:“你干嘛把我的领带都翻出来?”
诚实:“怎么只有五条?不够……”
梁霆川:“你要领带干嘛?”
诚实:“算了,五条就五条吧,霆霆,你让我绑起来嘛……”
梁霆川,一声不吭,拎住妖孽的耳朵,丢到床上,肆意强暴……
元凯的大狼狗每天都忠心耿耿地蹲在酒吧外等他下班,乐队里的队友总以此来说笑,元凯面子上挂不住了,下班后冲狼狗拳打脚踢,骂道:“以后给我死远点!别杵这丢人!”
向海低着脑袋躲他的拳脚,小声说:“这么迟了不安全……”
“靠!”元凯一蹦老高,“劫财我没财,劫色也不至于劫我一大男人吧?有什么不安全的?猪脑!”骂完,忍不住笑了,又踹他一脚,“呆着干什么?回家!走啊。”
向海跟上几步,说:“对了,你妈妈今晚给我挂了个电话。”
“哦?”元凯白他一眼,“不错嘛,挺会和我妈套近乎啊,她说什么了?”
“就问问你有没有去找个正经工作,我说你正在找……”
元凯冷哼,“呵,你也会骗人啊?你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还是不愿和她说实话?下次和她说我在酒吧乱混顺便倒卖摇头丸。”
向海拉住他的手,小心地说:“那个,你找个白天的工作吧,唔,白天我上课,晚上你上班,我们都没时间在一起……”
元凯那一点儿气都消了,笑着拍拍狼狗的脸,“嗯,你要一直这么听话我就考虑一下。”
狼狗拼命摇尾巴: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两人路过空寂的巷子,迎面走来一个包着花头巾和一个眉毛上挂金圈圈的人,这两人横在向海和元凯前面不动了,元凯一愣,不是说劫财就劫财吧?果然,金圈圈对向海说:“小兄弟,身上有钱吧?”
向海张大嘴巴,条件反射地吐出两个字:“有啊。”
元凯气绝:这白痴!
打劫的嘎嘎怪笑,说:“借点钱给哥们花花。”
向海出奇地迟钝,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金圈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吼道:“傻b!掏钱!”
向海一叠声应道:“是是是……”一边从他的破帆布包里抓出一把零钞毕恭毕敬地呈上去。
金圈圈接过来,瞪眼,“还有没有?快掏!”
“有有有……”向海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在地上翻找,“这张是我妈给我的卡每个月她都往这里汇钱密码是六个零……这张是信用卡可以透支五千块不要密码,这张是大千百货的购物卡里面还有五百多块……”
花头巾低声对金圈圈说:“老大,这小子不太正常。”
向海继续把他的家底全部暴露出来,“这张是学校的饭卡我昨天才充了200块给你吧,我们学校食堂的糖醋鱼味道很好……咦,这张是滋味蛋糕店的券,原来在这里,嗯,这张可以领20个肉松面包……”
元凯手插在口袋里,鄙夷地注视着他。
金圈圈一把抓过向海递过来的一大把这卡那券,恨恨道:“怎么也不用个钱包,这么邋遢!”
向海谦卑地赔笑着说:“对对……”
金圈圈又伸手,“手机拿来!”
向海片刻没有怠慢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正要拿给金圈圈,却看到手机上那个小狗熊,他愣了愣,又把手缩回来想卸下那个小狗熊。
金圈圈紧张地暴喝一声:“干什么!”一把将手机抢过来。
向海无奈地看了眼元凯。
元凯冷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孬种!”
金圈圈把注意力转移到元凯身上,“喂,小帅哥,学学你朋友,自觉点。”
元凯丢出一句话:“去死吧。”
金圈圈跳起来,和花头巾两个人窜过去堵在元凯面前,叫道:“操,有种再说一遍!”
向海脸色一白,叫的比金圈圈还响:“元凯,给他!”
元凯也不搭话,抬起一脚踹在金圈圈的命根子上,金圈圈一下子跌出老远,花头巾怪叫着从腰后拔出一根钢管挥过来,元凯偏了偏身子躲过去,顺势给了花头巾一拳。金圈圈悲嚎着从地上爬起来,也摸出一根钢管,红着眼冲过来,元凯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接着自己就被人压倒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向海倒在自己身边,用手捂着脑门,脸上都是鲜血。
元凯懵了,两个打劫的见了血也有点慌张,元凯从地上蹦起来,吼道:“操你妈的老子废了你们!”
“kay!别去,他们有钢管……kay……”向海徒劳地拉了他一把,终究没有拉住。
金圈圈和花头巾惊怒交加,寻思着先下手为强,扑上来就挥棍子,元凯还没有展露拳脚又被身后那个拖后腿的孬种死抱在怀里压在地上。两个打劫的对着向海的背乱打了几棍,元凯暴吼:“妈的裴向海你给我放手!”
打劫的见好就收,心虚地骂了几句,撒腿跑了。
元凯用力将粘在自己身上的狗熊推开,骂道:“妈x的你个孬种……”
向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向海?”元凯顾不得去追打劫的,摇摇向海染红了的肩膀,又拍拍他鲜血淋漓的脸,嗓音带上了哭腔,“向海,你没事吧?向海?”
黄久久的烧退了,还是有点儿疲软,洗完澡后两颊带着红晕,又赖进了麦涛的怀里,有点羞愧地觉得自己就像只小绵羊。
麦涛似乎比他累多了,连澡都懒得洗,冲他冷笑:“宝贝,老子这辈子就伺候过你一个人,你是不是很得意?”
黄久久往大灰狼怀里又贴了贴,死鸭子嘴硬:“我求你了?”
“你没求我?”麦涛得理不让人,“谁睡了两天两夜扒着老子不肯松手?嗯?哪个兔崽子睡了老子一身口水?嗯?老子抱了你两天全身肌肉麻痹都是自找的?”
黄久久不吭声了。
麦涛也不吭声了。
一阵尴尬的寂静,两人突然都觉得有点窘迫。
麦涛率先打破沉默,淡淡地说:“小久,嗯,我对你好可没别的,就是内疚而已。”
黄久久僵住了。
麦涛又添上句:“你别犯规。”
黄久久从麦涛的怀里挣脱开来,望着对方的眼睛移不开目光。
麦涛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微皱眉头,问:“干嘛?”
黄久久翻过去俩樟脑丸,“犯你的狗屁!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垃圾!你自己别犯规!死猪头!”给麦涛一个中指,背对着他倒头就睡。
麦涛摸摸鼻子,既气又酸,咧开嘴露出个难看的笑容,一会儿又愤怒地浓眉倒竖,脸上表情变化好几个都不爽,最后麦涛把黄久久按过来,嚣张地骑了上去,低吼:“睡睡睡!睡了两天两夜了,也不知道谁是猪!”
黄久久破口大骂:“你个禽兽!你要强奸病人吗?”
麦涛:“反正你也退烧了,别给老子假仙!”
黄久久:“你妈妈的个xxxx!你这死色狼!老子还难受着哪!放开放开!哇操你这禽兽……”
麦涛:“我是!”
“你这淫棍!”
“我是!”
“你这死败类死人渣死王八蛋……”
“我是我是我是……”
黄久久嘶吼:“咒你输精管结石!!”
“哎哈!”麦涛点点头,怒极反笑:“骂得好!让你好好见识见识老子的输精管运作有多正常!”可怜的黄医生从来都没有发觉自己的挣扎不过是在增强对方的感官刺激,大灰狼的征服欲+强奸欲+破坏欲一齐引爆,后果可想而知。
暴风骤雨后,被摧残一通的病号把脸埋进枕头里,虚弱地咒骂:“你个疯狗真他妈不是人……”
吃饱了的烂男人点燃一根饭后烟,优哉游哉地吐出云雾,哼了哼:“谢谢夸奖。”
黄久久无语,心说:难不成我是被虐狂?一定要去看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