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降服丹巴
寂静,一片如寂的死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桑托,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的尸体依旧站在原地,头颅滚出了两米多远,脖子的动脉处,正咕噜噜的不停往外涌出血水。
“这是飞剑?”
一个人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聚集到了我这里,目光一凝,最终停留在一支通体赤红的小千剑上。
“对,就那支红色的剑,刚刚就是它杀死桑托的。”
“实在太快了,我只能看清一道影子。”
“御剑杀人,三少爷难道是剑仙不成?”
他们从书籍或民间流传的故事中,都听说过一些有关剑仙的神话传闻,而刚刚我御剑杀人的一幕,几乎与剑仙的手段一模一样,所以这些人看向我时,都充满了浓浓的敬畏之色。
这一种凡人看见神仙的目光,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敬畏。
钱夫人来到魏夫人身边,声音颤抖的道:“大姐,当初就不能留下这个祸害,你看看他,现在学会了一身本事,你我姐妹已经无法掌控他了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成长的如此之快,后悔当初生下来时没有掐死他。”魏夫人眼睛里闪过无尽悔恨之意。
钱夫人一脸的惊惧,语无伦次道:“那现在怎么办?必须想办法除掉他,你我姐妹联手毒死那个贱人,杀母之仇,他不会放过咱们的。”
“你慌什么,天还有没塌下来。”
魏夫人脸色阴沉的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好了,现在别说话,这个祸害精已经非比寻常,耳朵聪慧着呢,小心被他听了去。”
钱夫人脸色一变,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吱声。
“操控法剑,斩杀千米之内一切生灵,这是道教的驱物术,贫僧一直以为只是个传说,但没想到今天会亲眼所见,我还是小看天下人了,芸芸众生里,总会出现几个天之骄子。”
丹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脸色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他拱手一拜道:“你如此年轻,就已经入了驱物境界,简直不可思议,今天贫僧认栽,但杀徒之仇铭记于心,待我修炼有成,再来拜访高人的神通!”
话音一落,只听‘嗖’的一声,他浑身被罡气包裹,腾空而起飞到了一棵大树上,然后脚尖再一点树叶,就如大鸟般的向着白府墙外飘去。
不过几个眨眼之间,整个人就剩下了一个黑点,以极快的速度远远遁走。
“不好,他飞起来了,要逃跑!”
众人见此情景,不禁齐声惊呼。
丹巴当然要逃,从我施祭出小千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吓破了胆子。
他是武道者,比普通人更加清楚驱物术的可怕,那是瞬息杀人,千米之外取人项上头颅的神通绝技,不要说一个丹巴,即便再来十个,也不够法剑斩杀的。
“罡气护体,御空飞行,丹巴,你以为这样就逃得掉吗?”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目光冰冷,袖袍挥舞之下,小千剑一闪即逝,划过百米的距离转瞬就到,直接刺在了他的后背上。
铛!铛!铛!
一阵阵金铁交鸣声响起,他背后爆发出了刺眼火光,僧袍碎裂,露出里面一层金光闪闪的内甲。
“哈哈,我这金丝甲可抵挡法宝三次攻击,你留不住我的,咱们后会有期!”丹巴大笑一声,显得有恃无恐,脚尖再次一点地,就想要彻底的逃之夭夭。
我目光平静,神念却是募然一动,只见丹巴头顶上空忽然蓝光大亮,一道道电弧从小千剑表面弹起,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张巨大电网,将他迎头罩了进去。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雷电爆响声,掺杂着一声声惨叫传来,令所有在场的人一阵心惊肉跳。
丹巴的身体如同被千斤巨锤击中,眼前一抹黑,身体不由自主的从空中摔落,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雷电!你居然能够操控雷电!”
丹巴失声尖叫,全身剧烈的反抗起来。
但那电网并没有被就此挣破,反而瞬间收缩,越勒越紧。
丹巴见势不妙,全身内劲鼓荡,拼命拍掌反击,但都无济于事,几个呼吸后就被包成了一个硕大的雷球。
我见此一幕,迈开步子,慢悠悠的来到了丹巴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也不说话,而是沉吟起来。
“你想干什么?”
丹巴眼见我直勾勾的瞅着他,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他被我瞅的心里发毛,以为我在想什么歹毒手段折磨他,一咬牙说道:“贫僧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千万不要使出那种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我看向他,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的说道。
丹巴一愣,连忙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本人想干什么,你就不必了解了,也没有机会了解。”
我脸色一冷,伸手猛地拍在他的太阳穴上,丹巴闷哼一声,两眼泛白的直接晕死了过去。
撤掉了他身上的电网,我一手抓起他,轻若无物的按照原路返回。
但经过桑托的尸体旁,我却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后,忽然张嘴吐出一束火焰,随着熊熊大火燃起,将其烧成了灰烬。
随后,我不慌不忙的往大厅内走去。
众人瞅了瞅地上的一滩骨灰,又望了望我的背影,脸上不禁露出了浓浓的忌惮之色。
“诸位,还愣着干什么?都随我进入大厅议事吧。”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回头看,但神念却清晰的感应到,众人都已经对我产生了深深的惊恐之意。
他们听闻此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禁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
最后还是白啸天挥了挥手,说道:“按照三少爷吩咐去做,大家都进屋吧。”
说完,率先跟了上来。
众人不敢怠慢,也紧随着涌入大厅。
来到大厅后,我将丹巴的尸体往角落里一扔,然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