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决定冒险一试:他在现场军衔最高,又是指挥官,没人敢提出任何质疑。更何况,临时掉头这种事情太过牵强,回到营地里免不了被那帮兔崽子们调侃,不如索性赌赌看。
尽管如此,即将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人既紧张又期待。
身体的快感和担心被发现的不安全感彼此交替,轮流占领着他的大脑,并且随着丁香小舌的阵阵恶意突刺,激爽得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所有神经末梢都集中到分身上,比照女孩吞咽的频率,一阵猛似一阵地抽搐着。
军训新生们已经累得东倒西歪,一个个跟烂泥似的瘫软在岗哨边。吴克拿定主意,悄悄将副驾驶座和后排的车窗升起,继续保持车速稳定,笔直地驶进警备区。
“报告!新闻系新生集合完毕,应到110人,实到93人,伤病员16人已确诊并送院,另有1人失踪,请队长指示!”
随着刹车声响起,传令兵标志性的大嗓门回荡在雨后的荒原上,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沈蔓被吓了一跳,随即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愈发卖力的埋下头,报复性地发力吸允那根黑紫色的肉棒,试图在吴克面无表情的脸上敲出一条缝来。
对方显然不惮于她的挑战,伸出右手揪住那一头黑发,示意她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随即波澜不兴地发号施令:“列队,报数。”
如果沈蔓够细心,她会怀疑这过于简短的命令,也会发现这声音中轻微的颤抖。然而,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只大手夺走——那只已然松开长发、顺势游走,直直探向她股沟的大手。
军用吉普架子大、底盘高,一般乘客上下车都要手足并用,站在地面上很难看清车内的全貌。更何况窗户上用的的都是单面透视玻璃,如今横停在队列前,除了被吴克身体遮挡的驾驶座,根本没人瞧得见车厢里正在发生的苟且之事。
吴大队平日里没正形儿惯了,手下人对他拒不下车的行为并未生疑,反倒谨遵级别隶属关系,颇为规矩地后退一步,与吉普车保持距离。
好小子,太他妈懂事了,回去必须报嘉奖。吴克一边忍受着身下最敏感处的强烈刺激,一边绷着脸暗暗发誓。
指挥官vs少女心
学生们经过30公里急行军,早已累得人仰马翻。身体素质差一点的更是忙不迭地举手投降,惟求被随行的救护车收治以逃出生天。
谁知道特种大队的医护兵也不是省油的灯,检查确认是真晕了才肯给抬上车,否则只能继续玩命跑。
人的心理承受性和幸福底线都是有很大韧性空间的。
平日里人们强调追名逐利、趋炎附势、蝇营狗苟,学生们常居于象牙塔内,则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为抱负,殊不知这种缺乏现实基础的理想主义最容易为有心者利用。
在完全脱离常规的非人训练中,新晋大学生们的心理预期被强制降低,吃饱喝足能喘气就是最低的幸福点。
半日时间下来,传媒大学这帮心高气傲的才子佳人老老实实地低下头,从此听话当起了新兵蛋子。
听到最高指挥官刚才冷冰冰的发话,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学生们很快站好,疲惫却不乏认真,一个接一个地传令报数。
“一!”“二!”“三!”“四!”
沈蔓听到了他的命令,听出了车外的状况,更认出那些乖乖喊号的声音正是来自她的同学。想到这些即将共同朝夕相处四年的人,与她只隔着一扇车门,而自己正含着黑紫色的勃发性器替男人口交。大手已经滑倒她腿缝间,顺着股沟轻轻探入,一下下模仿性交的频率,勾得身体里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当众行淫的刺激与身体上下被同时填充的快感叠加,让她几乎瞬时达到高潮,若非嘴巴被堵,几乎即刻就要尖叫出声。
男人抽回扣弄的手指,荤素不急地将淫液擦拭在那漂亮的脸蛋上,随即掌住她的脑袋向下按了按,籍由用力的频率向其示范正确的节奏。是警告,更是挑逗,再次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逼得沈蔓再也无法思考,除了顺应、除了欲与欲求,没有余力去担心任何其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人还病着,吴克恐怕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指将她送上高潮,这男人无论体格还是性爱技巧,绝对都能在沈蔓的认知里排到数一数二。
他显然也很了解自己的优势,并且非常不吝于展示。
车停在女生宿舍外很久,直到沈蔓嘴也酸了、脸也僵了,整个人完全失去感知与反抗的能力,唯有遵从他的意志,在他引以为傲的分身上逡巡往复。男人最终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满满一泡浓精将女孩呛得咳嗽不止。沈蔓面色绯红地从驾驶座下面爬出来,表情既无奈又委屈。
吴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宠溺:“这次可是你先挑事儿的。”
尽管两人正式交锋的时间不长,沈蔓却已经渐渐摸透了对方的脾气:但凡要争个高低的时候,吴克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想要让他露出好脸色,必须别人先服软。
想到这里,她再次劝自己别犟、别赌气,嘴里却依旧是满满的指责:“你欺负人。”
兴许是因为刚刚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吴克对她的指责并未着恼,而是很自觉地将其理解为女孩的娇嗔羞赧。继而随手掐了一把半露在外的翘臀:“快进寝室去,你们系的人差不多要回来了。”
之前“情况紧急”,两人在岗哨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吴克开起车来又跟亡命之徒没两样,因此他们在寝室楼下“耽误”了很久。但就像这男人烙印在骨子里的傲慢一样,他对于纪律和时间的敏感也是沈蔓望尘莫及的。
将将回到寝室换好衣服,便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沈蔓转身看到三个室友灰头土脸地爬进房来。
“蔓蔓,你还活着?!”北方大妞的身体素质最好,经过一整天魔鬼训练,尽管说话有气无力,但好歹还能够清楚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另外两个娇生惯养的帝都室友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爬上床瘫倒成泥,半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心里有鬼的沈蔓自然没敢多说,只借口前一天体力消耗严重,早早被医护兵判定为伤病员,幸运地退出了训练。
“我去,你真是因祸得福了知道吗?”大妞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之前只觉得咱们教官要求严格,好歹还能说得上话,如今换上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人啊不是人!”
重要的事情就算不重复三遍,沈蔓也能听出其中满满的负面评价。某人精液的味道还弥留在口腔里,沈蔓很自觉地没有打断室友抱怨,生怕一个不小心暴露自己二五仔的身份。
北方大妞生性直爽,骂起人来不带重样儿的,让沈蔓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悄悄捏了把汗——被骂的那个人还在寝室外的小树林等着自己,迟到这么久应该会被生吞活剥了吧?
“总之,我现在是九死一生、生无可恋了,绝不跟这活阎王对着干,他要咱往东咱绝不往西,要咱坐着咱绝不站着,反正他说啥就是啥吧。只求这军训早点结束,我也好多去看看咱桢哥哥。”
呼呼啦啦地感慨完毕,北方室友胸中的闷气终于得到纾解,总结陈词说得铿锵有力。末了,还不忘握握拳以表决心。沈蔓捕捉到长篇大论中的有效信息,冒着让对方借题发挥的风险,试探地问了句:“你们还在编导系楼下‘站岗’?”
“是啊是啊,蔓蔓你不知道,学长昨天冲我笑呢,可甜可甜了!”圆乎乎的脸上露出荡漾的表情,“少女怀春”四个字赫然呈现,当事人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学长跟其他人不一样,兴许喜欢的就是我这一款呢。”
“得了吧。”早前在卡车上挑事的帝都室友将脑袋探过床沿,忍无可忍地吐槽道:“学长那是可怜你,别会错意好不好?少在那里自作多情。”
此人性格外向,嘴巴毒,刚来报道便纠结另一帝都室友党同伐异,形成四人寝室中的主要政治力量,试图通过小恩小惠拉拢沈蔓,达到孤立北方大妞的政治目的。
北方大妞在充分加强外部联系,与其他寝室构建良好多边关系、争取舆论优势的同时,凭借性格优势获得沈蔓的好感,将帝都二人组的狼子野心及时消灭在萌芽状态。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所谓成也李桢、败也李桢,如果北方大妞能够将自己的少女心掩藏起来,帝都二人组恐怕还不会那么讨厌她,转而将矛头对准沈蔓也不是不可能。大妞作为男神花痴脑残粉,在新闻系大一女生中具有领袖地位,敢想敢做的行事风格又颇为引人注目,即便男神本身也对她有印象,被同寝室的其他人视为眼中钉,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今,宿舍楼里的一大半女生对李桢有意,俨然形成了一种社交潮流。仿佛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高大帅气、性格温柔的学长身上,就是不合群。但凡说不出自己喜欢他的几点理由,便被视为故作清高。
几乎每间女生寝室里都有一两个“自来水”,病毒传销般聚众花痴男神,恨不能拖更多的人入局,共同欣赏他、吹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