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大半夜。
四合院里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棒梗。
喜欢吃粑粑?这是什么毛病。
还好何秋的发现的及时,不然棒梗可能一桶都吃下去了。
二大爷摇头晃脑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大晚上的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贾张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何秋明明是在帮着你们,你怎么还反过来说他不好呢?”
“我说前些天看化粪池盖子怎么被动过呢!”
一大爷也赶紧说:“你是不是白天没有给孩子做饭,把他给饿着了,不然大半夜的,棒梗也不至于躲起来偷吃东西。”
贾张氏气的直接从地上跳起来:“你们这些家伙在说什么呢,我家棒梗好着呢,怎么可能像你们说的一样!”
何秋笑眯眯的说:“是吗?”
“那你解释解释,这大院里的捅,还是棒梗脸上脑袋上的粑粑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哪里解释的出来?
他看向棒梗说:“棒梗,你赶紧说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棒梗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大半夜临时起意,想要用大粪去泼何秋家的门。
结果被发现了,被何秋把脑袋按在粪桶里上上下下吧?
棒梗说不出,贾张氏也解释不清。
这会,大家就越发相信何秋说的话了。
可能棒梗这孩子真的是太饿了,大半夜起来偷吃东西。
只不过......
你吃草吃土吃树皮都行啊,粑粑这玩意儿能吃吗?这孩子一定是坐牢坐傻了!
一大爷站出来说话:“行了行了,都别闹腾了,回去睡吧。时候不早了,又不是休息日,明天还上班呢!”
“贾张氏你也是,看着点你这大孙子,吃大粪这个习惯能改就赶紧改了,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贾张氏憋红了脸。
棒梗也像吃了粑粑一样,脸色难看。
但这种情况,他啥也说不了,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众人散去,何秋也洗洗手,准备回去睡觉了。
虽说没沾到恶心的东西,但这气味还是多少有点让人不好受的。
看着何秋回屋,棒梗眼珠子瞪得老圆,眼神里满满的毒怨。
清洗一番后。
贾张氏把棒梗领回了屋子。
她让棒梗坐在凳子上,问:“棒梗,你和奶奶说实话,你大半夜出门,究竟是干什么去的?是不是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去吃粑粑的?”
“奶奶和你说,那玩意儿真不能吃,吃多了容易变成智障!”
“以前农村……”
棒梗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无比愤怒的说:“你脑子有屎吗?何秋的话你都信,你他妈的才半夜爬起来吃屎呢,我那是准备报复他,往他门上泼粪被发现了!”
“结果他就按着我的脑袋,逼着我吃了恶心的东西!”
“不懂就别瞎几把逼逼!”
棒梗的一顿社会话语,直接给贾张氏喷傻了:“棒梗,你现在怎么说话,这么呜呜渣渣的!和奶奶说话,怎么能用这种语气?”
棒梗恶狠狠的骂道:“你被冤枉吃屎试试看?”
“我能坐在这和你骂骂咧咧,没动手打你,就已经够可以了!”
“就你还做人家奶奶,孙子被人冤枉了,屁都不敢放一句,我要你这么个老东西有什么用!”
贾张氏被气的浑身颤抖,手指抬起来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苦心劝说:“棒梗,何秋那家伙哪是咱们能惹的,你就好好念书,暂时别招惹他了行吗?”
棒梗气的把桌上茶杯都摔在地上:“上什么学,上什么学?我都说了,我不会去上学,我要出去闯荡,像书里的大侠一样,搞事业!”
贾张氏苦口婆心的说:“棒梗,你听奶奶说。”
“外头不是那么好闯的,现在哪哪都找不着工作,你妈妈在外头漂了多久才找到的活,而且还那么辛苦,那么累,一个月只有七天假,其他时候,都在上班!”
“你就听奶奶一句劝,乖乖的,咱们就过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就行了!”
棒梗已经嫌烦了,干脆一脚就朝她踹了过去。
“你个老东西,不懂就闭嘴!”
“再对我指手划脚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你是我奶奶,我就不敢动手打你!”
贾张氏被一脚踹翻在地上。
爬了半天才从地上起来。
看着棒梗已经回了房间,贾张氏哭的心都碎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
原本乖巧懂事。
隔三差五还会从大院里顺点东西回来孝敬自己的大孙子。
此刻却成了一个满口脏话的社会小青年。
她不知道的是,棒梗在牢里蹲了半年。
见识到了各种阴暗面。
这些话,还有身上的痞气,也都是在里头和那些社会大哥们学来的。
因为年纪小,再加上本身也叛逆。
棒梗一下子就把这些东西,给当成了至宝。
觉得这样骂骂咧咧的,别人才会尊敬他,才会怕他。
而且,从他奶奶对他的态度来看,这种方式确实有效。
至少已经成功的让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婆,害怕和畏惧自己,虽然这个人是自己的奶奶,但这也是一个阶段性的成功!
贾张氏被棒梗骂回屋子。
倒在床边,哭的稀里哗啦。
被外人骂没事,被自己人骂才是最难受的。
“不行,棒梗得赶紧进学校!”
贾张氏趴在被子上,哭着说:“不能再放任他继续这么下去了。他妈不在,也没个人能管得住他,再这么下去,绝对要出事的!”
秦淮茹那边生意忙,暂时回不来。
自己又管不住。
所以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海中身上。
希望他早点把学校的事情给安排好。
只有把棒梗送进学校里了,有老师压着,有同学。
在这么一个好的氛围底下,他才有可能会变乖变好。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棒梗必须得有学上才行。
就他这么一个坐过牢,还是两回的人,别说是学校,就是路边的早点铺子,都不会有人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