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晓娥姐,这事我还是等傻柱回来再说吧。”
秦淮茹笑笑说:“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
娄晓娥微微皱起眉头:“我是他爱人,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还非得等到他来?”
之前在一个大院里。
娄晓娥那会还跟着许大茂的时候。
就知道秦淮茹对傻柱有意思。
不对!
那种应该不叫有意思。
只是单纯的钓着而已,有点养鱼的意思。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其实当时,秦淮茹和许大茂在厂里也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包括厂子里的李副厂长。
作为女人。
她最讨厌的就是秦淮茹这样的。
当婊子,立牌坊。
搞得全世界只有她是最委屈,最可怜的样。
所以娄晓娥心里一直都对秦淮茹保持敌意,到现在也是一样。
没一会,外头传来自行车的链条声。
何雨柱也从酒店下班回去了。
看着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他调侃的问:“这谁啊,站我们家门口。秦寡妇,你这是当门神呢?”
听见这样的调侃,秦淮茹立马就有些不乐意了:“傻柱,你胡说啥呢,我是来找你有事的,什么门神?”
“我又不是娄晓娥,哪里有那体格子?”
一句话,不但还击了何雨柱的话。
还顺带把娄晓娥也给贬低了一下。
意思是娄晓娥可比我胖多了,她那才叫门神呢。
娄晓娥咬着牙,气呼呼的说:“秦淮茹,你这嘴巴和你婆婆贾张氏有的一拼,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眼睛里的火药味。
他打个哈哈说:“秦淮茹这嘴巴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在大院里,就这样。咱们用不着和她见识!”
“秦寡妇,你有什么事?”
“没事赶紧出去挖野菜,不然一会天黑了,啥都看不着。”
何雨柱的话,让娄晓娥心中暗爽。
一个是旧情人,一个是现任媳妇儿。
何雨柱并没有像有些男人一样,选择中立,帮着两头说话。
而是彻彻底底的站在娄晓娥这边,维护她。
并且刻意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这样的男人,有担当。
值得托付一辈子。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话气顶着了。
她一脸幽怨的说:“傻柱,咱们可是已经认识十多年的人了,你这么说我,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是,我们家是穷,是要挖野菜过日子,但是你这么说出来,是不是太伤人了点?”
说着说着。
秦淮茹就要开始她精湛的演技。
并且往外拼命挤泪水。
但是现在的何雨柱已经成了家,彻底和秦淮茹划清界限,所以对于她的眼泪,完全免疫。
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何雨柱抬手打住:“行了行了,秦寡妇,你要真想哭,回到屋子里抱着你婆婆,外加俩小的一起哭去。”
“在我门口哭,这算什么事啊?”
“被人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俩欺负你呢!”
秦淮茹赶紧用袖子,擦擦眼眶里为数不多的几颗眼泪水:“你以为我乐意哭嘛,要不是日子过得难,我也不想这样啊。”
娄晓娥看着假惺惺的秦淮茹,多少有些忍不住了。
这女的去文化宫演话剧多好。
装个白莲花,把自己都给骗进去了。
真是叫人恶心坏了。
她直接问:“秦淮茹,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我就问你了,有什么事。你非说要等傻柱回来,现在人回来了,你赶紧说吧。”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夫妻俩说:“傻柱,晓娥姐,我想和你们讨要个差事。”
“讨个差事?”
秦淮茹点头:“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也没工作,家里还有一个老的,两个小的等着吃饭,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苦。”
“外头的野菜,一天比一天少,马上我们家就要断粮了。”
“所以我想能不能在你们这讨个差事,做个保姆,帮你们洗衣叠被,打扫屋子,倒倒马桶。工资你们看着给,够我们吃饭就行。”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
并没有说话。
因为他俩确实有找个保姆的打算。
现如今酒楼生意蒸蒸日上。
何秋这个甩手掌柜每天没什么事,但他这个大厨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店里头多了一大批达官显贵。
而何雨柱作为酒楼总厨,肯定得亲自下厨。
就连娄晓娥都被她喊去后厨帮忙,给她打起了下手。
这么一来,家里的衣服,屋子,自然就没人收拾,看着乱糟糟的。
“怎么说?”
何雨柱把娄晓娥拉到一旁,征求她的意见。
娄晓娥说:“咱们家确实是需要一个帮着打扫卫生,归置屋子的人,只不过……”
何雨柱问:“不过什么?”
娄晓娥用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冷哼一声:“只不过我怕你会和她旧情复燃,藕断丝连了!秦淮茹之前就和你不清不楚的,现在再让她来照顾咱们生活起居。”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脑袋上一片青青草原!”
何雨柱哭笑不得:“老婆,这事也就许大茂能干得出来,我是那种人吗?”
“嘚,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重新找别的人吧。”
“秦淮茹直接拒绝就行了。”
何雨柱转身,才准备过去拒绝秦淮茹。
娄晓娥就赶紧拉住他,小声说:“等会!”
“你之前不是说,想给你弟找一个保姆的吗?干脆让秦淮茹去他那不就行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是啊!”
“何秋平时工作那么忙,衣服都是堆那里好些天一起洗,他那刚好就缺个保姆!”
两人稍微一合计。
想着也是为何秋好,就干脆想让秦淮茹去帮何秋收拾屋子。
一个月三十块钱。
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了。
秦淮茹一听傻柱要给她安排给何秋,顿时就懵了个登。
像是被心爱的人出卖了,转送给别人一样。
不得不说,秦淮茹对于自己白莲花的角色,入戏实在是太深了,以致于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走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