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徒狩13
虽然在一般学生心目中,步武是一个公正严明、受人尊敬的老师;但,任何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有著强姦和淫虐的慾念。(飞速)每天看著一个个青春纯真的女学生,步武也会泛起犯罪的念头。
第一章校内补课阮青是中四学生,出身于单亲家庭,自小父亲便离家而去,与二奶在大陆胡混,只靠母亲及姐姐阮玲维持家计。故此阮青常常无人看管,终日与学校的童党相与游荡。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虽无心向学,也懂得洁身自爱,只是喜欢游玩嬉戏。
考试渐近,步武为了争取成绩,搏取升级,努力催谷学生,往往在放学后也和学生补课温习。但班中同学良莠不齐,为了不妨碍其他同学,所有同学也是自发参加,故人数时多时少。
这天,步武正为班中同学补课,补课完毕后,同学纷纷赶回家中温习,步武也打算儘快离校,因为昨天购买的三级影碟,心头好的居然打不开,便打算出外换购一只回家打打「手枪」,好好享受。
正当步武收拾好公事包,打算离校时才发觉阮青仍站在课室门外。当时已接近六时,全校师生早已离去,步武也急著换碟,便想早点赶阮青回家。哪料阮青却原来为了追补以往游玩时荒废的课程,竟然主动留下问教。步武正为著心中慾火而赶出外换碟,但难得迷途知返的学生肯来问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子,坐在课室内对阮青详细解说。
中四的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但现时女孩子发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瓏浮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点儿不合身,丰满胸脯更加突显出来,差点儿便把胸前的钮扣迫掉;那条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时的校服,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时洩露,掩映著雪白皎洁的大腿。阮青殷勤问教,不时俯身前来,指著书本问这问那,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从身上飘来,步武的下体渐渐「肃然起敬」起来。步武知道这丑态绝不可让学生知晓,只好坐下来,弯著身子,边说边教。
教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已全黑,关门的校工也早于半小时前打过招呼,叫步武老师代为关门后已离去。
步武一心想著今晚换碟大计泡汤了,然而亦没奈何,只好把课本放回公事袋内,与阮青一起离去。
哪料,步武正打开公事袋,想把书本放回去时,阮青一个不留神,走前把步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内的三级光碟一股脑儿掉了出来。刚碰掉时,阮青还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只是诚惶诚恐地一面说对不起,一面帮步武收拾回公事袋。
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东西拿来一看,「鬼畜轮姦」四个大字即时映入眼帘;封底上,那个穿著校裙的女学生给人蹂躪的一张张剧照,更吓得阮青即时把手上的影碟拋掉。
步武看著阮青手上的影碟,心头即时狂跳,脑海中只浮现著「我完了」三个字。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时便会荡然无存,心中既惊且惧,手也不禁抖颤起来。
步武尚在发呆之际,阮青终于忍耐不住,大叫一声便夺门而出。
步武还不知应如何面对,只是下意识感到不能让阮青走出门外,即时一把拿著阮青,把她扯回课室内。
「放开我,放手呀」
「安静些,安静些,我不会伤害你。」
步武极力安抚阮青,但阮青心中过于惶恐,努力挣扎,纠缠之间,「嘶」的一声,阮青上身那单薄的白衬衣应声撕裂了,露出内里的浅白色的乳罩,阮青连忙用手把胸前掩盖,但在掩映之间,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时隐时现,姿态更是撩人。
步武看见,下体即时鼓胀起来,彷如一个撑起的营幕。龟头被内裤綑扎著,更感憋闷,一瞥眼看见地上那粗暴的封面,心想f2皇倍裣虻u呱镀鹑钋嗟耐敷專话颜票銚澒
阮青看到步武下体鼓胀,虽没有经验,但也知那是什么一回事,更感徬徨恐惧。
哪料平日和譪可亲的南sir,忽然像变了另一个人一样,眼布红丝,粗暴地掌摑过来,一时反而吓得呆了,噤声不响。
步武看见阮青收了叫喊,环顾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叶帘的绳子,把阮青拉近先生桌,将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缚在桌子的四脚。步武恐防阮青挣脱,极为用力綑缚,缚得阮青双手双脚也泛起一条条红痕。手脚的剧痛令阮青终于醒觉自身的危险,再次极力挣扎起来,可惜步武已完成綑缚,阮青的挣扎,只徒添自身的痛楚。
步武缚好阮青后,便离开了课室,不知何去。整个课室内只剩下阮青一个,綑缚在先生桌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来。只见步武手提著学校的摄录机,左调右校,校好后,便走近阮青,说:「本来想出去换只,想不到现在不用出去了,在这里也可以看到。教你这么久,还未跟你讲过性教育,等我现在帮你补课讲下啦」
步武边说,边把衣裤除下,露出内里那乌黑的阳具。由于步武平日在家手淫多时,阳具早已又黑又臭,这时暴胀起来,彷如一条黑蛇般不断在跳动抖震。「这条叫做阳具,是用来交合的。」边说,边拿著阳具走近阮青。
看见步武除下衣裤时,阮青早已吓得合眼不看。听得步武话后,张眼看见那条黑臭阳具,阮青更大声叫:「不要走近来不要」
步武毫不理会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酥胸,早在刚綑缚时半露了出来,步武走近,毫不犹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时,少女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来。只见那处女的乳房坚挺秀拔,犹如雪山双峰,矗立在一片平坦的平原上。山峰近端处,围著两团浅粉红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后,沿著乳晕的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来,更显得红粉夺目。而在山峰顶端,那两颗乳蒂更早已硬得如车厘子般,引诱著步武蹂躪。步武亦不客气,一手拿著乳房便捏握起来。
想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乳房的发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逊色,一手握下才能刚刚握满。那份温柔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单是这份手感,便与平日自己打枪的感觉有天渊之别。
在步武毫不怜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条条红痕来,阮青羞惭难过,正想侧身大叫,却一别过面,发觉步武早已移过前来,一转过脸,正对著步武那粗黑的阳具。
步武也顺水推舟,就即时拿著阳具,扯著阮青的头髮,捏开阮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阳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闻到一阵腥臭,便感得一条灼热的木棍硬塞进口中,那八吋多长的阳具,在口中一进一出的异常难受,每次阳具顶入喉头,便如一条大木柱的衝入,喉头差点儿便被捣破。然而步武却毫不理会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挣扎,步武便越是兴奋,双手用力抓著阮青的头髮,可怜阮青那一把长髮,不少被步武无情的扯断。
经过百多下的进出后,步武看著阮青裸露的酥胸,龟头再也忍捺不住,禁关一开,混浊的精液便如洪水决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虽说时常游荡,但对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还弄不清楚步武要洩精,只感到口中的阳具突然绷紧,接著一阵怪异跳动,一股腥臭精液便往口内灌去,呛得阮青透不过气来。正想张口吐出精液,步武早已先发制人,用力捏紧阮青口腔,令阮青不能转过嘴巴呕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精液吞下,只能张著口,像瓶子一样,把步武的精液尽数盛载。
步武尚属壮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尽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圆圆小嘴终究还是盛载不了全数精液,多餘的便从阮青口中沿著嘴唇,直往俏丽的脸庞流去。
步武还想继续姦淫,不想阮青的脸庞被沾污,也不想流费自己的子孙,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强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洩精到完毕,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还有一大泡恶臭精液,呛得喉头翳闷异常。为了免却口中呕闷,只得强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浊的精液也黏得喉头闷塞不堪,那种滑溜的感觉,更令阮青想尽呕出来。
望著阮青喉头的蠕动,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内吞去,便放开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阴穴摸去。
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发育还未完成,但掀开校裙后,便看见在那雪白的底裤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裤两旁,还有数条阴毛从隙缝中生长出来。
步武家中收藏过万张色情光碟,最喜欢,因为看著女学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会感到异常兴奋。所以步武这次亲身上阵,也没有脱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将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后便拉下那雪白的内裤。
由于阮青四肢也被綑缚著,所以内裤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态更为诱人。
步武看著那乌黑的阴毛,虽然并不茂密,但分布范围甚广,薄薄地覆盖整个阴户。步武抚摸著那稀疏的的阴毛,那种毛髮相缠的感觉,粗糙得来又有一分柔滑感。沿著阴毛中间拨动,那賁起的阴户,就在最高点露出一道窄缝。
步武双手微微翻开那紧贴的阴唇,看见内里一道白色的薄膜,即时兴奋得抖震起来。十五岁的处女膜,千金难买,步武也不等待什么前戏玩弄,便把那尚带著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阳具,直往阮青阴户内插去。
由于没有阴液的滋润,步武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贴近迫开阴唇,阮青早已痛得叫苦连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来退出来」步武当然没有理会阮青的叫喊,不断逐分逐分的把阳具插向阮青的阴道。
十五岁的少女,阴道还是才刚刚发育,内里的阴壁坚实而有弹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顽强的抵抗,彷如开山劈石般。然而,正是这种紧迫,带给步武无比充实的感觉。步武也十分享受这阵紧迫感,所以也不急著前进,只是缓缓地那阳具逐渐迫入。
步武的龟头在阮青的阴道内努力钻探,终于,龟头上传来一阵磨沙的感觉。
步武知道已到了处女膜前。即时用遥控把那摄录机镜头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阴户上,步武要好好纪录下阮青破处的一刻。
步武这时还变态的说:「阮青,好好向少女时代说再见了。」说毕,便即时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处女膜撞去,还直插到底,大力地顶向阮青的子宫。
阮青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到一阵赤热刺痛从下体传来,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迫令阮青下体抽搐起来,想捲曲身子,无奈四肢又被分缚著,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时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过去。
步武也不理会阮青的死活,因为这是步武第一次为未成年少女破处,那份满足感叫步武在阳具抽插到底后,即时把那阳具拔出来。只见那八寸多长的阳具,除了沾满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还多了一团团鲜红的处女血,步武变态地把阳具放在摄录机前,仔细地拍下阮青处女的鲜血。在镜头前玩弄一番后,步武回过头来,拿著阳具,又向著阮青的阴户插去。
本来,被步武无情蹂躪的阮青,昏了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对这噩梦的遭遇。可是,变态的步武为了看著阮青痛苦的表情来增加自己的兽性,看见阮青毫无知觉,即时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阴毛上抓去,一扯,连著十多条阴毛便被扯了下来。
阴毛的撕扯,令昏过去的阮青再次醒来,下体传来火灼般的剧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晕过去。
但却听到步武说:「好好睁眼看著我,若再够胆合上眼睛,我便把你阴毛全部扯下」
步武还把手中的阴毛,抹在阮青的脸庞。
听著步武的话,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体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还是眼睁睁地看著身上狰狞的步武在抽动,只能口中不停大声地「啊啊」的喊著。
对于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会,还当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发步武的慾念,直像一头野兽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够力量似的,总是把龟头抽出至接近阴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顶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阵急剧磨擦的快感。
而步武的双手也不闲著,在阮青敞开的白恤衫内大力捏握那刚发育的乳房。不惭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头被步武扭握得变形,但一放手,坚挺的乳头又再次回復原状,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铭刻下步武蹂躪的痕跡。
处女的阴壁,在步武粗大的阳具磨擦后渐渐适应起来,汩汨流出阴液。有了阴液的滋润,本已稍减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却嫌那阴液的润滑减却了龟头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阳具,顺势翻过阮青的校裙,就往阴道内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阴道内,吸纳阴水后再拔扯出来,痛得阮青又再翻来覆去。如是者几次后,本来湿滑的阴道又再次变得乾涸,只靠著步武阳具上的脏物润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龟头磨擦的乐趣。
在乾涸狭窄的阴道内前进本是难事,但步武天生异稟,阳具不但粗壮长大,而且坚硬异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阴户,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阴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剧猛烈的磨擦,并不是阮青那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来下,嫩滑的阴壁已被擦出血来,阮青痛极而哀,但步武还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把龟头插向阮青阴道深处。
数百下的抽插后,步武的龟头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龟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搐起来,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经过刚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将洩精,虽已痛得不可开交,仍是大声叫喊:「南sir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后,心里那种虐待的快感更为增加,道:「小女孩,说什么危险期不危险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个小孩不好吗」话才刚说完,龟头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宫深处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虽比上次稀释,但仍然非常浓,而且数量毫不减少,填满阮青整个阴道后,多餘的还沿著阴缝漏了出来。步武也不浪费,拔出阳具,就把黏满精液和阴血的龟头往阮青小腹处抹去,剩下的,就握紧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红痕处处的双乳将阳具夹紧,彷如麵包夹香肠般,来回一扫,便把阳具弄净。
步武清理完毕后便解开阮青,把带子倒回阮青破处那一段播放,对阮青说:「若果不想你这些大破处被公开,以往乖乖地听我的话。」
阮青年少无知,看著镜头内自己被蹂躪的片段,和那鲜红的处女血在步武乌黑的龟头上滴下,除了饮泣外,只能无奈地整理校裙,伴随步武离开校园。
第二章姊妹同悲自从那次课后补课,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闲来无事便会为阮青加紧补课。当然,步武恐防被别人撞破,并不敢再在校内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邻舍看见带著女学生回来,始终予人口实。
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没人,便要胁阮青,在她家中姦淫。
步武为求满足他的异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姦淫。为求新意,步武还特意出外为阮青购买不同学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这天,步武要阮青脱去全身内衣裤,换上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身校裙。每次步武购买校裙,总是特意购买小一号,故此阮青整个胴体,便在那薄如蝉翼的白色校裙紧绷下若隐若现,下体那一大团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涨,就是上身那賁起的肉团,特别是在顶峰那两点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买两件这样的校服来姦淫。
等著阮青换校裙时,步武也不闲著,一面脱下衣裤,大刺刺地坐在厅中的沙发上,一面看著以往录下的姦淫影片。等到阮青换过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边,用力从领口把那新购的校裙扯至敞开胸前,伸手入内搓揉阮青那一双经过无数次蹂躪的乳房。又翻开校裙的下襬,命令阮青以观音坐莲式的姿势,从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阳具上。
阮青虽被步武姦淫了数十次,到底是个小女孩,阴道纵然被无情硬闯,依然是狭窄异常;特别步武每次姦淫时也不喜作前戏,要插便插,阴道内乾涸异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阳具插得一阵阵热炽剧痛。这次虽说由阮青主动,但乾涸狭窄的阴道始终难以容纳步武八寸粗大的阳具,阮青已尽力分开双腿,亦只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著电视淫乱的画面,早已慾火高烧,哪能等候阮青这般阴柔缓慢。便把本来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为用力握紧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来,再双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剧用力的挤压,令阴壁彷如被撕裂的分开,阳具入体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从阴户中不断传来。阮青望著装饰玻璃里自己的倒影,只见头髮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后,更不能遮掩胴体,雪白的乳房随著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动,有时更与步武双手碰撞,发出「啪啪」声响。
最可恶的是,看见下体的阴户被一根黑臭的阳具进进出出,阴道为了减轻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阴液来,沿著步武的阳具,直往沙发渗去,单看画面,还不知是步武强姦著自己,还是自己诱姦著步武。看著自己这个无耻的样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姦淫。
阮青刚合上眼睛,便听到步武的声音:「不看也没相干,下次姦你时,再播回给你看。」
原来步武每次强姦阮青时,也会把姦淫的情况拍下来。然后录製成影碟,不时强迫阮青一同观看。由第一次破处到现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学每人一款,也还足够。
过百下的抽插后,阮青的淫水已渗得整张沙发湿了一大片。虽然由于活塞的效应,每次也把步武的阳具吸啜不放,但这些感觉步武已习已为常,希望再弄一点新意思。
步武便把阮青整个拋起,抽出阳具。阮青以为步武已姦淫完毕,便合上眼睛,张开嘴巴,等待步武来一发顏射精液。
岂料被拋开后,阮青并没有被步武扭转身来顏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许。阮青还弄不情楚发生什么事,却感到一阵比破处时更刺烈的痛楚从后庭的菊穴传来。这时步武道:「差些忘记了,你除了前面是处女外,后面也是处女,这些镜头要好好拍下来。」
阮青已不理会步武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摆脱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来挣脱。
步武早料到阮青会有反抗,双手用力紧抱阮青,配合双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荡。
阮青不断用力挣扎,无奈力气不及步武,被他紧箍著无从摆脱。数十下抽插下来,菊穴的痛楚已渐渐麻木,而全身的力气也已差不多耗尽,只得垂下双手,任由步武蹂躪。
与之前加起来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镜头前,准备细緻录下一幕顏之花开。
「滋滋」的射精声混和著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步武正陶醉在洩慾的快感中,浑不知屋内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关传来「噹」的一声,步武才惊觉回头看去。只见在厅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髮、圆脸,俏丽的脸庞现出一面惊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蓝色女警的制服,玲瓏的身裁在制服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诱惑,就如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样。步武依稀认得在上月家长日中看过这名少女,才想起原来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毕业后投考了女警,出来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脸的孩子气。
这天刚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会加派人手巡查游荡青年。步武查看过阮玲这天应当夜班,阮青的母亲又是当夜班清洁女工,两人也是明早才回来,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家中姦淫,还打算姦足十小时。但料不到阮玲因为感到有点不适,刚巧巡经家居附近,便买了一些成药,打算回家服药小睡,偷闲一回,故此制服也没有换回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转开木门,便听到电视传来一阵阵哀鸣声,阮玲即时机警地往厨房取过一把刀子,走出厅来查看。
阮玲虽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厅中的情况吓呆。由于步武精力旺盛,精液向著阮青脸庞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厅时,正看见步武刚刚喷精的尾段。阮玲只见自己的妹妹跪在摄录机前,身上衣衫襤褸,下体前后一片污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来清纯的脸庞,这时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样。阮玲吓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药也拿不稳,「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听到刀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阮青也知家人回来了,但苦于双目被精液糊得张不开,而且亦羞惭难容,一时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头看见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没路可行,便拋开阮青,扑向阮玲身前。
阮玲虽被妹妹被蹂躪的情景惊吓了一会,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见步武欺身前来,即时一记手刀横劈过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会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时来不及挡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该绝,刚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击。阮玲看见步武拾起刀子,即时摆出防御姿势,岂料步武却不是向前扑去,而是向后倒退,退到还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边,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颈上。
步武说:「不要过来,一过来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会走投无路。」
阮玲正奇怪著步武的话,定过神来,才认出眼前姦污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家长日才和妹妹与他一起见过面。看著电视内步武对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软卧在步武身旁、全身脏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即时心中怒愤,大骂:「枉你为人师表,居然强姦自己的学生,你还算是人么」
「是不是人不要紧,我现在只想有一条生路。」步武道。
「你认为你还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会自首的,我不能面对亲朋戚友的指骂,寧愿自杀,也不会自首。」步武说得激动万分,手中的刀还不著意的逼近阮青颈项,差点儿便割出血来。
阮玲恐防步武弄伤妹妹,便安抚他道:「好,只要你不伤害我妹妹,我让你走。」侧开身子,空出通道让步武逃走,并道:「你放开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发,突然用刀柄大力击向阮青头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击之下,即时晕了过去。
阮玲急嚷:「做什么不是说要让你逃吗」
步武道:「我这样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你致电警署拉回去,这样让我逃有什么用」
阮玲道:「那么,你想怎样」
步武从厨柜找来一段绳子,拋过去给阮玲:「走过来,用绳子把手缚在窗框上。待会我逃走后,阮青醒来自会解开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点放开妹妹,也不多加思虑,便走到和厨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缚在窗框上。
「缚好了,快点放开我妹妹。」
「还有左手,让我紧缚后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说句:「好。」便伸出左手让步武缚在窗框另一边。
阮玲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她双手放开这么远才捆缚,缚在一起不是更快吗这时步武随即检查阮玲右手的绳结,确定坚实无误后,便往摄录机前走去。
阮玲还道步武收拾器材后便离开,怎料步武却在自己身前调校著摄录机的角度。
阮玲随即想到:现在自己双手被缚,岂不是任人鱼肉
调校好摄录机后,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过朱茵的没有那医生没有紧缚绳结让朱茵逃了,我不会重蹈覆辙的。」
阮玲一听,心头即时寒了一截。阮玲也看过,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购回来,笑说让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险。阮玲看后,不以为意,还笑称哪会有女警这么愚笨,为了亲人让色魔捆缚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时,自己也会做这个愚笨的决定。
步武看见阮玲双手已被紧缚,也不著急,一反刚才焦急的神态,拍下阮玲捆缚的美态。刚巧瞥见影碟架上放著朱茵那套,便放入影碟机中,快速搜画到朱茵被缚后的一段。
只见荧幕上朱茵穿著浅啡色的女童军服,短短的头髮随著朱茵的挣扎而左右飘荡。
这时阮玲也试图挣开手上的绳结,无奈紧紧的绳结并没有半分鬆动。
步武说:「不用白费心机,在校内我是女童军领队,我缚的绳结,是没可能挣脱的。」步武还打趣地学著荧幕上那医生的语气:「认命啦,你生出黎係俾我扑架喇」说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飞起脚踢向步武下体。可惜步武看了这片段数十次,一早已有预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脚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脚踢开阮玲双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体抓去,另一只手就用力捏握著阮玲双乳,伸出嘴来强吻阮玲的颈脸,还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荧幕上播著朱茵被强吻发出的「呀呀」声,荧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来。随著电视音乐渐变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虽然阮玲没有反抗,但变态的步武还如中的剧情一样,大力用膝盖顶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弯下身来。撞了一下,步武还不满足,向著同一位置连撞数下,直到阮玲痛得气也喘不过来,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来。
步武模仿著影片中角色,沿著领口,顺著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这里,其后便无甚可观。步武把摄录机的影像直播在电视中,然后转过头来,看著荧幕下的阮玲说:「新版现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双巨乳,在上衣被破开后已自动突显出来。成熟的阮玲,果然与尚在发育的阮青不同,阮青虽说乳房挺拔,但却不似阮玲的丰满,特别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绝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纯洁,然而,却有一份野性的诱惑。
步武切开乳罩中间的幼绳,阮玲的双乳再不受束缚地跳了出来。粉红的双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晕,步武自然受不了诱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动的乳房蹂躪。
抓著阮玲双乳,步武才知原来阮玲的乳房较看见的还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满。步武从没抓过这么大的肉团,兴奋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怜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来。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数分鐘后,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襬,步武特意不割开整条裙子,只在阮玲阴户部份开始向下割,让散开的制服随著阮玲的挣扎而时开时合,掩映著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层薄妙般的丝袜,隐若可见下面罩著一条黑色通花内裤。
步武道:「想不到女警还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随即撕开丝袜,从那黑色内裤的边缘伸手入内抚摸阮玲的阴户。步武只感到内里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阴毛形成一片森林,隔著内裤,步武真的连隙缝也感觉不到。
步武索性连那黑色的内裤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挡,处于完全暴露状态,步武终于在茂密森林的中间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拨开阴毛,只见中间的隙缝被两片坚实的阴唇紧紧保护。
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缝中,慢慢向两旁分开,窥探内中的神秘。
阮玲虽说当了女警后已变得坚强不少,终究年纪尚轻,还是忍耐不住这样的羞辱,加上指头伸入阴道内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泪来。
步武道:「这样幼也受不了,跟著的恐怕你更难受。」
这时,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阴道张开,看见内里的处女膜,兴奋得连阳具也即时涨大跳动。
阮玲刚才与步武僵持时,虽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时步武的阳具虽大,还是毫无生气的垂下来。现在看见涨大后的阳具竟超过八寸多长,想起一会被阳具插入时,脸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这时恬不知耻的步武,看见阮玲的惊恐,居然还把阳具在阮玲阴户前上下舞动,慢慢移近阮玲的阴唇。
单单磨著外面的阴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阴户的弹性。
当把龟头对准阴户的隙篷时,步武便吸气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长的阳具全插入内。
由于步武恼恨刚才阮玲那一记手刀,所以特别不作停留,不断疯狂粗暴地抽插。可怜阮玲初经人事,便受到如此疯狂的蹂躪,即使是如何坚毅,也禁不住开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师,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
对于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会,更如兽性般一面随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摇摇欲坠。阮玲仍是不断哀求,只是力气不断,加上身体早已不适,只能够发出「呀呀」声响。
这时,整个客厅也被这淫乱的场面充斥。而透过电视荧幕,阮玲更看到一点点血红顺著步武的阳具溅出来,阮玲知道,伴著了自己二十年的处女血已流得点滴殆尽。
步武姦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紧阮玲的乳头,用力把阮玲的阴道插得爆裂开来。
插了数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头丧气,这时步武解开了缚著阮玲的绳子,把阮玲反转向下伏在桌上,分开阮玲双腿,然后准备新一轮的衝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运多了,可以一天内破身两次。」
阮玲还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传来一阵比刚才破处时更剧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来要弄股姦。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来:「不要,步老师求求你不要弄后面的」
步武哪会理会,仍是自行不断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师,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后面了。」
步武道:「终于领略了交合的欢趣,再大声求我一次,让我考虑吧」一面更用力把那阳具整条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师,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这时才满足地说:「贱狗即是贱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转阮玲,便向著阮玲的阴道插下去。由于有阴水的滋润,加上阮玲的阴道早已被插得麻木,虽然仍传来阵阵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气。
姦淫到这时,步武也早已插过千下,这时龟头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将洩精,便抓紧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略有见识的阮玲意识到步武将要喷精了,即时死命挣扎,妄想摆脱步武的阳具。然而步武早有准备,阳具早已直插入阴道深处。阮玲一挣扎,阴道一下子磨擦著龟头,步武再也忍不住,浓稠的精液便向著阮玲子宫深处直喷过去。
阮玲感到一股热深在自己体内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体内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污后,还可能会因姦成孕,沮丧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而步武为了耻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时,拔出阳具,喷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肤上,喷满腥臭的精液。
洩精后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员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时必会东窗事发,自己难逃坐牢的命运,因此决定在今夜尽情姦淫。虽然阮玲已被姦得如死鱼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边,然后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睁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满身脏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污,想到姊姊遭此厄运,全是因自己连累,一时悲从中来,抱著姊姊哭著说对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现在便给一次机会你们表现。我现在仍然想多姦一次,但又不知姦哪一个好。若你们谁先舔凈对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见十分喜爱我的子孙,那我便姦她吧」
阮玲听后,虽然仍痛楚万分,还是即时捉紧阮青,伸出舌头往阮青脸上的精液舔去。
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迟缓地低下头来,避开阮玲的舌头,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则好整以闲,拿著摄录机录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争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虽然身手较阮青敏捷,但终究步武强姦她时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精液远较阮青脸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还是让阮青先行弄凈自己身上的精液。
阮青见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凈,还不等待吞下,便满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师,姦我吧」
变态的步武对于这二姊妹的折磨还不足够,居然指著二人的阴道说:「看不见吗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里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无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们舔舐对方的阴道,然而,为了对方著想,两人仍是毫不犹疑,摆出69姿势,用力吸食对方阴道内的精液。
看著两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装在摇摆时的飘荡,步武已知这种制服的诱惑不能单靠多姦一个就可以平息,所以当这次阮玲先行吸凈阮青身上的精液时,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领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姦谁。龟头只有一个,那样吧,谁能摆出诱人姿势令我兴奋,我便姦谁。」
阮玲世故较深,知道步武这种姦魔并不会单单因为女性的胴体而兴奋,反而藉著身上的警装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时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动身上的警装,将那阴穴若隐若现地在步武眼前闪耀。
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诱,八寸阳具再次充血勃起,便从背后以老牛破车式的姿态,再次插向阮玲的阴户。
阮青看见姊姊被步武插得紧咬双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欢不同类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带来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红绿格子裙,浅黄丝带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体的阴毛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对于校服有异常的兴趣,便捨弃阮玲,双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阴道。
阮玲突然发觉充实的阴道变得空虚,回过头来,只见阮青换上另一件校服,才记起刚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内服饰,即时明白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样葫芦,找回自己旧时的校服换上。
数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显得有点不合身,但繄绷的上衣反而更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无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仅餘的力气推倒步武在沙发上,抓紧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阴穴摸去。
步武龟头正享受著阮青阴道的夹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湿滑温暖,一时难以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卧在沙发上,一时插入阮青阴道,一时插进阮玲的尻穴,就在两人四穴中来来回回。
最后
第三章真相揭秘经过差不多整晚的姦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个人瘫痪在地上,甚至步武也无力再次提枪上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终结,但人即使到了绝境,还是想苟延残喘,正巧步武看见阮玲掉在地上的药丸,灵机一触,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药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脏物,和水灌进二人口中,打算让她们多昏迷一会,使自己多点时间回家处理后事。
步武匆匆收拾过物品后便回家打点一切,然后坐中家中,静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还是没有异样,步武按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新闻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强暴的报导:「一名女警怀疑昨夜被人挟持返家,与其十五岁妹妹同遭强姦。事件于今早其母回家后揭发两人怀疑被人灌入大量药物,昏迷至今警方于现场找到大量贼人指纹,然而翻查档案却没有纪录,相信贼人是由外地潜来本港犯案」
没有纪录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记起当初换领身份证时,刚巧在化学实验课时弄翻溶液,双手被溶液盖上了一层薄膜,以致当年纪录的指纹和之后薄膜脱掉时有所不同。换言之,在政府机构内是没有步武的指纹纪录,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谁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为。
果然天从人愿,由于当天步武灌入的药物过重,阮玲两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个假期过后,步武回校,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是学校特别为阮青开了一个祈福会,祝福阮青两姊妹早日清醒。当然,只有步武内心的愿望是与眾人不同。
事情过了个多月,警方虽也曾来校搜查资料,但仍然毫无头绪,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两姊妹。
步武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会名义组织了一个探问团,班中同学每天轮流往医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义,不时一起结伴前行。
最初一个月,班中同学亦十分热诚探望阮青,唯数个月来到医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试期近,同学的热诚渐渐冷却下来,只有秀文仍然坚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当阮青未发生事前,两人一起上学、进膳,形影不离,只是刚巧补课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补课,才让阮青的悲剧发生。
秀文和阮青一样,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独女,故此较阮青更为内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没甚主意。
当阮青出事后,秀文顿失所依,刚巧步武为了察看阮青的状况,时常陪同秀文前往医院探看,秀文渐把步武当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诉说心事。
秀文说:「步老师,自从二月开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滔滔不绝谈话,而我则只是在旁细听,搭訕的餘地也没有;但几个月前起,她较我更为沉静,连我逗她说话,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里一数,二月正是第二学段前补课的日子,为了打扰秀文的思路,故意说:「每个人的心情也会时有不同,可能因为考试压力,阮青用功读书,所以才少了说话。」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单变得沉静,从那时开始,她更时常不和我一起放学回家,总说有事要先行离开;追问她,她又显得不耐烦的叫我不要问。我怀疑这次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发生的事有关。」
步武一听,内心不禁著急,追问:「那你有没有把这些告诉警方」
秀文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让我知道二月发生的事才告诉警方吧啊,我记起了,我们可以试图查看阮青的网上日记。」
「网上日记什么网上日记」
「阮青是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她觉得日记是私人的东西,若放在家中或电脑内,恐防会给家人看见,所以用电邮方式,把日记存于她的学校电邮信箱内。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码,步老师,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学校电邮密码」
步武听后,心中即时凉了一截,对于秀文之后的要求也听不到,直至秀文再追问,步武才如梦才醒,道:「可以,应该可以找到的。」
秀文即时兴奋地道:「那么明天我们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学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师,你是校舍管理主任,应有学校吁匙的,明天九时我们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点回校,删去阮青的电邮便没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紧张,第二天居然七时多便已在校门等候,步武步近校门,还没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来:「步老师,早晨。你这么早回来,也像我一样心急查看吗那么,我们快点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灭证据的愿望泡汤了,心情苦恼不堪,看著秀文摇动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热炽的期待打开阮青的电邮,浑不知危机的来临。
在教员室取过密码后,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电脑室打开电邮。
步武学校的电脑室是采取环形设计,所有电脑也是依著墙壁作「u」字形排列,中间由四张长桌组成一个大平台,方便同学围圈研习讨论。步武步入电脑室后,便按著总掣,把所有电脑开啟。秀文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所有电脑开动,但内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电邮,便不理会步武做什么,只坐在其中一部电脑前,接上互联网查看。
经过一轮操作后,秀文终于进入阮青的电邮信箱,果然有一封名为日记的电邮,秀文急忙打开,按著滑鼠,向下找寻二月的日记。
「二月三日,天阴,放学补课后,被步武这禽兽强姦」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点也不放晴,放学后步武以录影带要胁,在家中再次把我强姦」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从二月三日开始,往后阮青所有日记,均是记载被步武强姦的事情,日子多不胜数,即时霍然而惊,转身便想质问步武。秀文一转身,已见步武站在身后,四周的电脑开著后,全开动了电脑上的微型摄录程式,所有电脑荧幕画面也是播放著电脑室内的情况。
秀文大声质问:「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脸冷静,回道:「不错,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边说,边走近秀文身边的电脑,剔去删除邮件,把阮青的日记消除,还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几部电脑也开动了摄录程式。
秀文道:「为何要这样做」
步武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男人。」双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个美人儿,圆圆的鹅蛋脸配衬著一双辫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气息。在白色衬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见到内里呼之欲出的双乳不受管束地在摇荡,短裙子下的双腿也修长洁白,不禁令人想像双腿尽头的神秘地带。
秀文看见步武双目尽向自己的胸脯下体注视,忽然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霎时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时便向门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会料不到秀文的反应呢但步武却立著不动,只是细意注视秀文扭动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门前,用力扭开门柄,却发觉门柄丝毫不动,原来,由于电脑室内的电脑价值不菲,学校特别装上先进的防盗门锁,无论内外,也必须用特定的吁匙才可开啟。
步武这时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浑圆的肾部抓去,秀文吓得大叫起来,步武道:「尽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没有人会回来的。何况这里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惊惶失惜,尽力闪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边,无奈步武早已抓著衬衫的衣领,秀文一闪避,「嚓」的一声,衬衫的衣钮便被扯掉下来,露出内里白色的内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闪躲,就像猫儿玩弄著老鼠一般。没有了衬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摇荡得更厉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环顾四周,连窗子也全镶上了铁窗框,根本没路可逃,只能发出毫无意思的呼喊:「不要走过来,不要走过来呀」
步武又岂会听从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墙角,秀文已退无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内衣,把那白内衣连著胸罩扯掉出来。随著「嘶」的声响,一双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摇荡不停,那两点肉红色的乳头,受著冷气的刺激,已自动坚硬起来,在乳房的顶部形成一个尖端。
秀文还试图挣脱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边;然而,步武已厌倦了这样捉迷藏的游戏,一手抓紧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张大桌上,剧烈的撞击,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断开似的。
秀文还在勉力站起身来,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将秀文一把腰拗起来,胸脯刚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双手一把捏向秀文那双嫩滑的乳房,那种柔滑娇嫩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后来还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来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发出凄惨的嚎叫,双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极力推开步武。
秀文只得十五岁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气,丝毫不能移动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却令步武感到烦厌,于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晕头向,捏紧她的口道:「聪明的便听我的吩咐,可以少受点苦,若不然,只会令自己更痛苦。」说后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惧于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挣扎,步武这时亦脱去上衣,拉开西裤的拉链,把那八寸阳具掏出来。
秀文何曾见过男性的阳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阳具拔出来,秀文即时掩过脸去闭目不敢看。然而鸵鸟政策始终改不了残酷的现实,步武绝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软,反而一手扯著秀文两条辫子,把秀文整个拖下地上,拿著阳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辫子传来一阵刺痛的同时,整个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后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腥臭味道,秀文张目一看,见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丑恶的阳具,整条阳具也腥臭乌黑,一条条血管紫黑色的布满表面;而在阳具的最前端,暴涨的龟头突出在包皮之外,裂开精道,渗出一层湿液来,像是在向秀文狰狞地淫笑。
秀文赶忙再次合上眼皮,这时步武道捉著秀文双手,握著自己的阳具,然后道:「张开眼睛,帮我招呼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满意,我便考虑放过你吧」
秀文在绝处听见一丝生机,虽觉甚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来,说不定步武已再无力气折磨自己呢于是便张开眼睛,为步武抚弄阳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连男性如何兴奋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阳具在交合时会喷出精液来,更不要说要她套弄步武的阳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阳具,像对家中的小狗般来回抚摸。
看著秀文这样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还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连怎样对待男性也不知道。要这样这样」边说,边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阳具上下套动。
然而,秀文到底初学,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痒难耐,教她把自己阳具的包皮全褪向后,道:「伸出舌头来。」
秀文惊异地问:「伸出舌头来做什么」
「用你的舌头慢慢舔著这里。」
秀文道:「这么脏,怎能用舌头舔」
「那么你想用阴唇帮我舔吗」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向著步武龟头的敏感地带舔去。
湿滑舌头舐在龟头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阳具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秀文的感觉则是与步武天堂般的感觉相反,秀文彷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地狱内,每次舌头舔著龟头,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腥臭的气味也令秀文想放弃,但秀文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鼓起勇气,继续为步武服务。
但这样的舔舐怎样能满足步武的慾望过了一会,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条吧」
「什么吃冰条」
「用口把这个吞下去,像吃冰条般出入吞动。」
「怎能」
「什么不能难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张大嘴巴,把步武的阳具吞下。吞下的感觉较刚才更加难受,整个嘴巴也被步武的阳具塞满,塞得连咽下涎液也很困难。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阳具后,步武便双手按著秀文的头髮,将秀文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阳具随著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步武的阳具,步武便会即时扯著秀文的头髮痛骂,秀文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阳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阳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虽然较插入阴道时逊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阳具以盼步武洩精,倒也令步武乐上一会。
本来,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步武,但步武却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阳关,又再加速套动秀文的头,终于,在数百下的套弄后,步武龟头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处射出浓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数。」
秀文一不为意吞下小数龟头喷出的精液时,本想即时吐出阳具,将精液呕出来。然而,一听到步武这句话,虽然难受,还是把精液全数吞下。
步武看见秀文把最后
秀文挣扎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步武道:「我说满意才放你,现在不满意,不可以吗」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诺。」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记,你便知我是卑鄙无耻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内裤,秀文的挣扎,只令到内裤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洁白内裤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阴毛疏落有緻地分布在阴户四周,拱起的阴唇守卫著那十五年来未曾被人打开的通道。
步武伸出指头深入阴道内,即使只是食指这么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阵阵的剧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师,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号著,身子不由向后仰,步武顺势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向那神秘的洞穴舐过去。阵阵幽香从秀文的阴道传过来,即使不用深入检查,步武也能确定秀文处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惊悸中急忙试图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丰满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则抚摸著裙下的大腿,舌头仍然不停来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时深入秀文阴道内,下体又再次膨胀起来。
「呀噢老师不要不」
步武舌头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渐渐火热,一股电流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减弱后,也不等待秀文的阴道湿滑,就把那鼓胀的阳具对向秀文的阴唇,在洞穴外撩动起来。
秀文看见步武的龟头对准著洞穴,知道自己处女之身即将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转意:「步老师,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请放过我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几句话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岁还是处女,会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让步sir好心替你破处吧忍著痛啦」说完,便提枪上马,把那八寸多的阳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阴道内。
处子的阴道始终是最狭窄幼嫩的,步武虽然天生异稟,阳具坚硬异常,由阴唇插入,阳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阴壁迫开。龟头如电钻般开山劈石,刚迫开的紧贴阴壁,随即又再合拢,把随后而来的阴茎包裹。温暖嫩滑的压迫,就像为阴茎按摩,令步武毕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给秀文地狱般感觉。未经人道的阴道第一次开封,就被步武那庞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头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况这八寸长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图把步武推开,同时扭动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这些有用吗转瞬间,步武的龟头终于抵著秀文的处女膜。
步武与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秀文仍像一只无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师,放过我吧」换来的,只是步武狰狞的笑道:「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
「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为秀文的处女生涯划上句号。秀文处女之血随著步武阴茎的进出,而在四周的电脑屏幕显现出来。处女的丧失令秀文觉得一切挣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弃挣扎的秀文,却被下体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强姦,不得不提起精神来挣扎,本能胜过精神,秀文仍是极力哀求:「痛步老师退出来退出来」为步武增加无限乐趣。
由插破处女膜开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车头般衝入秀文的阴道,撞向花芯终站后,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为这次强姦增添一段现场配乐。每次插入,总是毫不怜惜地把阴壁迫开来增加自己的快感,而双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时双手握著秀文身后两个圆球向前推,来增加阳具入侵的獷野;一时拉著秀文身前两个圆球,像在练习握力球。一条条赤红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躯上逐一浮现,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点点记号。
百来下的抽插,开动了秀文身体的自然保护程式,阴道不停洩出淫水来减轻自身的磨损,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换来吸啜的引力。
然而,步武总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阳具,总是顺势尽量把龟头抽至阴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淫水抽出体外,令秀文的阴道保持滑而不湿。
秀文虽只得十五岁,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却如久歷风霜的荡妇一样,下体的淫水,居然长抽长有,洒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声打在地上,连秀文听见也觉羞耻。但更可耻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体,把流出的淫水涂在秀文面上,并且嘲笑道:「第一次被强姦便这么兴奋,猜不到你这么淫贱。」秀文除了转过头说:「不是噢不」之外,也已无话可说。
强姦的过程不停延续约半小时,步武也将秀文由仰卧变为俯伏在桌上。后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强姦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两条辫子,就像骑马般不停向前策动奔驰。
近千下的抽插后,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变成只能发出:「噢噢」的声响,柔嫩的小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损难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体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应。而步武亦已插近尾声,双手环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为了提高兴緻,步武还特别提醒秀文,说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秀文虽是初经人事,亦明白这话的含意。即时再次挣扎起来,央求步武道:「步老师不要喷在里面会怀孕的」双手伸向桌面,试图撑起身子摆脱步武,但,这些挣扎只为步武的洩精增添高潮而已。
后入的姿势,令步武更只需双手用力握紧秀文的乳房#性爱小说,便可紧抱秀文令她动弹不得。秀文最后
虽然这不是秀文的危险期,但秀文仍然预感到会怀孕的可能,被姦后的摧残和怀孕的恐惧,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没意义,全身放软的摊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洩精的最后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净阳具上的秽物后,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员室取出校内的备用校服,拋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点回家。不要告诉别人这事,否则,你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处影碟就会在全港多处发放。」便自顾自把各电脑内的影像烧录光碟中,回家慢慢剪辑欣赏。
女生徒狩46
第四章考战前夕强姦了秀文后,步武又再次重施故技,利用影带的威胁,不时于课后姦淫秀文。而在发现翠儿电邮后,步武知道天网恢恢,始终疏而不漏,被姦淫的学生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跡,防不胜防;而且,留在医院的翠儿两姊妹也不知在何日会醒来,倒不如趁东窗事发之前尽情享乐,让「自己的子孙」广布天下,因此步武索性豁出命子,主动找寻目标姦淫。
连续强姦了两个中四学生,步武自想找不同年级的学生淫辱。中一、二级的低年班同学固然是步武心中所好,而全校最成熟的中七学生,亦是步武时常幻想的姦淫对象。
特别这时中七学生已经完成校内课程,全都留在家中准备高考,不用回校,回校的机会不多,幸好学校考虑部份同学因为家庭环境噪杂,故特意把中七原有班房开放让她们回校温习,所以,步武决定趁中七餘下回来的时间,找一两个学生姦淫。
中七学生由于人数少,校内班房又不足,故此平时只有文班的同学有固定班房,而理班同学则为流动班。
而文班同学所谓的班房,环境亦甚差,位于礼堂之内,是由原本两间化粧间之一改成,唯一好处是位处偏僻,亦有隔音设备,绝不会受外面声音打扰,不失为一个温习的好地方,但这亦给步武做就了一个强姦的阳台。
中七学生中,其中有两个最吸引步武,就是文班的紫君和理班的珮珮。紫君是传统文班同学,留著一头秀丽直髮,瓜子脸儿,五官清秀脱俗,肌肤胜雪,加上选修中国文学,一口诗词琅琅上口,彷如西施貂蝉再世;珮珮则与紫君是两个极端,一头短髮,活泼好动,全身肌肉浑圆而有弹性,一身健康肤色,散发著无敌的青春活力。两人情同姊妹,影形不离,被校内同学称为「黑白双姝」。
步武以往在家中观看影碟打手枪时,不时看到等片时,也会幻想自己正在姦淫学生,而紫君更是步武受选的性幻想对象。只是,以往步武尚有理性,只会把幻想留于脑海,从不在人前显现;现在,步武就如嗜血后的狮子,一发不能收拾,誓要把幻想实现。
由于中七学生不多,而且学校规定学生必须穿著整齐校服回校,故回校温习的中七学生向来不多,往往两班同学加起来也只有五、六人。只有紫君和珮珮两人希望能一起温习,才每天也回校温习,既可相聚,亦方便询问老师。
步武是校内的主任,每天只用上两三节课,步武每天便在空閒时间藉故前往礼堂巡查设备,实质是等待机会,满足心中兽性。
中七学生,每天也维持五、六人回校温习,而紫君和珮珮自是当中的支柱。但随著公开考试的渐渐过去,不少同学也少了回校,更有一些选修不同科目的学生,早已完成考试,出外找工或游玩。
这天,步武翻查高考时间表,知道这天是高考的最后
果然如步武所料,今天回校的只得紫君一人,步武知道,自己苦苦守候的两个星期,今天终于有回报了。
紫君一步入班房,便看见房中的摄录机,但也毫不为意,因为班房外就是礼堂,间有同学预备学校节目的綵排,也会把器材放在她们班房中,便只自顾自坐下温习。
「吱」房门掩上的声音惊醒了温习中的紫君,紫君抬头一望,看见步武已站在眼前。
「步老师,早晨。」步武是理科老师,主要任教高年班化学,紫君除了中一时给步武任教外,一直也甚少接触步武,正想询问步武前来的目的,步武已先问道:「珮珮同学呢今天不回来吗」
「珮珮同学今天考最后
「不用考试,明天也回来给你最后
「老师也喜欢文学吗」
「也有读上一点儿,唐诗宋词,我一直也背诵。」步武边说,边在紫君身边坐下来。
「老师读书时也有选读文学吗」
「不是,只是閒来无事拿来看一看吧。虽知文学内也有著人生的大道理,例如第一篇:关关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是人的生命开始。」
「那只是说男子追求女子的诗歌,哪有什么大道理」
「男女追求,不就是人的生命开始吗要知道,没有男女交合,一切生命也没法延续下去。其实,人类是很愚昧的,受著人世间种种限制。为什么求之不得,就要辗转反侧求之不得,不可以用强吗最重要是生命的延续,生命能够延续,一切也涞貌恢匾
「老师,你不要这样吧,那只是诗歌而已」
「不,你有没有看那虽是小说,但不正正说明,若没有世俗人的规限,杨过、小龙女哪会受那么苦难为什么师生不可以相恋为什么人们要这样迫害他们」步武说得激动起来,一手捉起紫君双手,恳切地望著紫君。
「步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紫君,你认为师生相恋可以吗」步武把紫君双手放在胸前,没有等待紫君回答,又再说道:「紫君,还记得吗小时,你很喜欢拉著我的手,嚷著说:我要我要」
中一时,紫君还是没有男女意识,那时看见老师有些零食,也会拉著老师的手嚷著要吃。但那已是六年前的事,自己也差点儿忘记,想不到步武还会这样牢牢记著。
或许正由于有这些童年往事,故此步武特别对紫君存有幻想。步武道:「紫君,你喜欢我吗」
紫君想不到步武会突然这般问,再看著步武射出慾火的眼神,才发觉步武的神态有异。但紫君想到这是学校,还以为没甚问题,只是想离开步武了事。
「步老师,不要说笑了。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想去请教ss李。」说完便挣开步武握著的手,起身离去。
怎料,紫君一站起来,步武就突然抓著紫君的手臂,用力把紫君撞向墙边:「紫君,不可走,有不明的问我吧」步武说著,逐步迫向墙边的紫君。
步武的兽性,终于惊醒紫君的警鐘,但中七的同学毕竟与中四入世未深的不同,紫君仍很镇定,向步武说道:「步老师,请你让我离开,不然,我会将此事告诉校长。」
「告诉校长看看一会儿你会不会告诉校长吧」这时,步武已按著摄录机的开关,正式拍摄他的。
趁著步武弄著摄录机,紫君即时一个箭步跑向门口,然而,步武已早一般挡在门前,一把抓著紫君:「走走向哪里」
紫君极力挣扎,还大声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大声点叫吧这时候所有人也在课室上课,直至午膳才会有人前来礼堂,我们有几小时温存呢」武口里虽是这样说,还是恐防会有其他人走进礼堂。让紫君呼喊一会后,便用右手从后箍著紫君,顺道掩著她的口,另一只手则伸入紫君的衬衣,掀开她的乳罩,在她胸前游离抚摸。
十八岁的女生到底与十五岁的不同,同样是柔软富弹性,但紫君的乳房却更为丰满浑圆。步武用力地握捏紫君的乳房,发觉一手抓下去居然也不能把整个乳房抓紧,步武不禁打趣问:「想不到你胸部还不小,是36吗」
紫君的乳房被步武像握力球般揉弄,早已苦不堪言,只是被步武掩著嘴巴才不能发声叫喊;面对步武的謔戏,紫君亦只能「唔唔」回应。
在紫君的乳房蹂躪一番后,步武的左手慢慢把紫君衬衣的钮扣逐一解开,顺著平滑的小腹伸入灰色的校裙内,在绵质的内裤中找寻一片茂密的森林。
「噢,连绵千里,纠结缠绵。人们说毛多女淫贱,你这么多毛,一定很淫贱了,是吗」
对于步武的揉弄,紫君羞愧难当。紫君就如传统中国妇女般要求冰清玉洁,即使有要好的男友,但情荳初开,两小无猜,充其量最亲密也只是拖拖手而已,连初吻也未曾嚐过。这样被人伸入腹地,还是头一遭的事。而步武为求把紫君的窘态纪录,特别从后伸手向前,把紫君的表情神态尽录进镜头之中。
步武的手,由抚摸紫君的阴毛,进而伸出指头往森林深处的隙缝中进发。在步武手指的挑拨下,紫君的阴道自然地流出了润滑的阴水,步武拿起沾满阴水的手指抹去紫君脸上:「弄得一手也是,很想要是吗让我成全你吧」
「不不」紫君一面大呼,步武却一面把紫君推倒在桌子上。对于强姦,步武一向有个理论,那就是要强迫姦淫,所以看见紫君淫水还是刚开始流出来,便不待淫水汜滥,决定要趁早把阳具插入紫君的阴道内。
把紫君放在桌上后,步武即时脱衫裤,紫君趁著步武脱衣时试图逃走,可惜还没走出数步,已被步武一手抓著裙子扯了回来。
「走没我准许,谁让你走」步武懊恼紫君逃走,毫不怜香惜肉,一拳就往紫君肚子打去。
「噢」紫君向来是个柔弱的女孩,哪禁得住步武的一击还不用第二拳,紫君已被步武打得弯下身子,乖乖地躺回桌子上。
「敬酒不喝喝罚酒,本来还打算温柔点待你,看来你也无福消受。」步武一手扯去紫君的内裤,用两脚把紫君双腿分开,掏著自己那八寸多的阳具对准紫君的阴户,道:「用力些挣扎,不要让我这么没趣。」
紫君虽然知道这是步武的嘲弄,但仍如步武所言作最后
但是,奇跡只是童话故事的剧情,在现实里,步武就如禽兽般,无视紫君的挣扎,直把阳具向紫君狂插过去,进入了紫君那未经开发的阴道。
怒胀得如同球棒的阳具,一下子塞入紫君那狭窄的阴道内,虽说之前也有淫水滋润,但到底不能容纳这庞然巨物。阳具一插入,紫君已痛得凄厉地大叫,阴壁被强行迫开的痛楚,到底不是一名十七岁少女可以承受的,阳具每插入一分,紫君便凄痛地惨叫,惨叫声在这个密封狭小的课室中来回震荡,已叫人分不清哪是回音,哪是新发的声音。
这时步武亦以双手用力搓弄紫君的乳房,利用双手的扯动,藉助紫君双乳借力,阳具进一步挤进紫君那未经人事的阴道内,直接贴近紫君的处女膜。
步武一如以往地,在接触紫君的处女膜后,没有立时戳破,把阳具控制在处女膜之前,暗中运劲,让龟头间歇地胀大、缩小,又再胀大、缩小,细意欣赏紫君那丧失贞操的恐惧。
紫君亦感受到步武兵临城下的危机,但这时紫君反而不再扭动,甚至步武的龟头在阴道中一下一下的胀大,把阴壁迫得痛楚难当,紫君也不敢再大声惨叫,只是默默紧咬牙关忍受。因为紫君深怕稍一莽动,便会令步武的阳具戳穿自己的处女膜,故只是用怜悯的眼神哀求地望著步武,声音抖颤地道:「步老师,放过我吧」
紫君一句「放过我吧」,只换来步武打趣的道:「放心,必然会放你,只是不放过你的处女膜,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说完这句口头禪后,步武便把腰一挺,挥军直入,把在紫君阴道外的阳具一下子深深用力插进紫君的阴道内,戳破处女膜,往那子宫深处直入。而紫君那鲜红欲滴的处女血,亦顺著步武的抽插而由紫君的阴道口流出,染红了洁白的校裙。
随著紫君一声一声凄厉呜咽的惨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这样丧失在步武这头色魔的阳具上。紫君痛苦的咬紧牙根,汗珠从她的额角一直的渗了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握著拳头,被强暴攫取贞操的痛楚,只有处女才知道。
看著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满足的笑了,但步武并没有因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满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学生也会这么窄,今次真是蓬门今始为我开、不破处女终不还。」步武一边吟诗享受,一边把阳具往紫君阴道抽插。
紫君从没想到往昔诵读的诗词,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会变得如此猥琐可耻,然而,这些诗句,却又正正贴切自己现身的境况。
在步武不断的抽插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贯穿。
紫君本是处女之躯,阴道自然紧窄非常,被步武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阴茎硬生生挤进紫君幼嫩的阴道内,紫君的阴道肉壁自然紧夹著步武的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著步武的下体。
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抽插,紫君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步武每抽插一下,紫君就如被铁枝硬生生地插入体内,再在体内散开,把下阴的痛楚随著神经传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怜香惜肉的蹂躪下,紫君初次性交的阴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肤渐渐麻木了神经,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索性展开双腿,让步武毫无阻碍的抽插,紫君只希望步武快点完事,让自己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然而,紫君的放弃态度,却减低了步武的快感,对于毫无反抗的强姦,步武以为这和姦尸或自瀆没有分别,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液。步武灵机一转,忽然问紫君:「文学老师有没有教你杜牧的呀记不记得最后
紫君不明白南战为何突然会问及诗词来,只隐约记得文学老师曾提及是「商女」什么的,但一来当时没有细听,二来现在亦没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无意识地摇头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兴緻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也不记得,恐怕也不晓得怎解,让步老师和你作最后
紫君还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觉下体的阳具已抽出体外,而步武亦即时把紫君的身子反转,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
紫君这时才霍然一惊,想起最后
毫无滋润的菊穴,根本不是为男性的阳具而设的,只有变态淫虐的步武才会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后开闢这修羊肠小径。
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时爆裂开来。若说刚才步武的抽插是被球棒打击般痛楚,现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桩机般在身后打下一根一根的桩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灭。
从菊穴插入,除了因为紫君的再度挣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后插的姿势亦令步武双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动。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大豪乳,右手亦伸下阴穴附近,不时伸出指头插入紫君的阴道,不时又拔掉阴户上面的阴毛,还把阴毛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著自己十多年的阴毛在面前纷纷脱落,紫君这时除了流泪饮泣外,还可以做什么呢
近千下的抽插后,步武亦感到自己将要洩精了,这时,步武双手托著紫君双腿,一把将紫君从后抱起来,抽出阳具,移前再插小穴,一面把紫君上下拋动,一面走近摄录机前,要把自己射精的过程来个大特写。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双手掩著脸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但步武却謔笑地道:「紫君同学,在镜头前要笑多点,否则令人看得不兴奋,便要在阴道内洩精了。」
紫君一听大惊,慌忙放开手央求:「步老师,不要呀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见是危险期,心中更为大乐,只是嘴里却说:「里面、外面我也可洩精,不喷在里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欢容点,弄得我高兴,我便喷在外面吧」
紫君听罢,即时展开笑容,还强装享受的样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姦淫著,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顏始终不能持久,何况在步武连番拋动下,一时失去平衡,便惊叫起来。这时步武亦已是强弩之末,趁势便道:「很可惜,你已错过机会,现在已补救不来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师不要呀,我很喜欢,很喜欢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泪来。
可惜,无论她怎样央求,只换来步武无情的一句:「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便感到阴道内的阳具发出一阵不规则的跳动,从步武的龟头上喷出一股浓密的热流,直往子宫深处射去。紫君虽然努力挣扎,但仍确切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随著热流的喷射而收缩,把热流全推向子宫内,与自己这个月成熟的卵子结合,女性的预感,让紫君知道自己必定会因姦成孕了。
紫君这边沮丧得垂下头来,步武那边却兴奋地用力把挺腰上仰,将龟头深深地顶入紫君的花芯中,让精液源源不绝地喷向紫君那神圣禁地。充盈的精液,令紫君的子宫也吸纳不及,多餘的便沿著步武的阴茎滴向地上,「滴答滴答」的声响,在摄录机前,为这次姦淫奏上最后
第五章好友出卖四月十日晴这天是紫君高考的最后
由第一次的眼神接触,我便感到我和紫君有著不可言喻的缘份。缘份这东西是很神秘的,不能解释,无从触摸。不是吗若不是缘份的牵引,为什么两个性格喜好完全不同的人,会从第一次眼神接触,便从此形影不离、紧靠相依
真的,紫君和我完全是两类不同的人。紫君温柔、文静,整天就拿著书本,不是看,欣赏林黛玉的伤春悲秋,就是翻开诗词集子,唸那李清照的「载不动,许多愁。」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闲愁苦闷。
而我,就热爱运动,每年陆运会的运动场上,总可以找到我的英姿。从中一开始,最佳运动员已是我的囊中物,所差的,只是由什么项目的金牌组成而已。除了田径外,游泳、攀山、网球、风帆凡是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也可以找到我的踪影。
活泼开朗的我,有著无数异性朋友,有些是活动的同好人,有些,则是或明或暗地追求我。对于这些追求者,虽然不会拒之门外,但永远保持著一定距离,最多也只是拍些「散拖」而已。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升读大学,若因恋爱问题而拖垮学业,这是毫不值得的;更何况虽然在这么多的追求者中不乏杰出青年,可是,我相信进入大学后,必定会有更多更佳选择,无须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因而,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正式的男友。唯有的,就只是紫君这个真心知己。
紫君真的是我知己。其实在中一时,由于我发育得早,身裁早已远远拋离同级的女生,甚至那时已有高年班的同学藉故来亲近我,讨我的便宜。
当时的我还懵然不知,以为那是友好的表现。但紫君冷眼旁观,看到那些同学淫褻的神情动作,于课后向我一一告知,我才醒觉原来在男生的脑中,怎样纯良也好,也渗透著一些姦淫的思想。在这之后,在感情处理上,很多事情我也会找紫君商量。
暂时把恋爱放下,专心读书这想法,也是紫君让我明白的。若说学校的老师是我知识的泉源,那么,紫君便是我感情上的导师。虽然感情上我不认同她那悲秋思想,但她那份洞悉世情的冷静,却一直为我所钦配的。即使中三之后,我们文理分途,但每天上学下课,回家路上,我们总走在一起,全没有因为班别的不同而疏远。
昨天高考最后
踏入学校来,迎面以来就看见ss李,ss李这么多年也没变,依然是青春动人,个小虽然稍嫌矮小,却别有一份娇小玲瓏,那把乌黑的长髮多年来仍是不变。
我主动走近ss李,和她打招呼:「ss李,你好」
「珮珮,考完高考了么回来干什么」ss李展眉一笑问道。
「昨天刚刚考完了。今天紫君约了我回来一起相聚,顺道探探你们吧」
「真的有心。考试的问题难吗有没有信心取得好成绩」
「不过不失吧勉强也可以的。」我伸了一伸舌头,淘气地向ss李做了个鬼脸。
「已中七毕业了,还是这么顽皮。」ss李笑著的捏我脸庞。
「叮噹叮噹」听了六年多熟悉的上课鐘声又在耳畔响起,ss李抱歉地说:「我要上课了,下课后再和你详谈吧」
「好的,等紫君回来后,我们一起找你。再见。」
告别了ss李后,我逕直前往礼堂内中七的班房,打算早点执拾一番,好待紫君回来后可以两人先谈一会体己话。
踏入课室,骇然看见步武老师在整理摄录器材。心想,学校又有什么特别节目吧每次礼堂有大型活动,中七的课室总是被徵用为临时器材室,弄得同学进出也不便,没想到这次最后
「步老师,又有什么大节目吧辛苦吗」我礼貌地和步武交谈。
「也不是什么大节目,只是打算摄製一套电影吧你呢回来做什么」步武淫笑地道。
天真的我还没意识到步武笑容的含意,只是鲁直地回道步武的问题:「没什么,今天是紫君最后
「你们二人真难得,就读不同班别,感情还是这样深厚。而且一文一理,都是班中的精英。」
「步老师说笑吧,我的成绩怎能算精英紫君才是。」
「你谦虚吧。珮珮同学,能否帮我一下」步武边说边走近来。
「帮什么紫君还没回来,应尚有时间的。」我仍不知危险的道。
「我的电影尚差一名女角,你能否客串一下」
「演戏不能的,我皮肤这么黝黑,怎能演戏呢」
「这不是黝黑,这是健康。而这片子要的就是这样的肤色,不用害羞的。」
「还是等紫君回来找她帮忙吧是了,步老师,这电影叫什么名字」
「鬼畜强姦32之黑妹大破处。」
「什么」虽然听得很清楚,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禁再追问多一次。
「黑妹大破处。黑妹你呀」
证实自己没错听后,我即时意识了自身的危险,第一时间便往门外走去。可惜,一切也被步武这个禽兽预先估计,步武一说完,便已伸手来扯我的t恤。那件t恤只是普通的绵质外衣,步武一扯,便由领口至中幅的被扯了一大片,女性的自然反应令我一时收住脚步,双手掩蔽胸前。就是这样,步武已先一步拦在门前,我再也逃不出这班房了。
这时步武也不著急进攻,只是站在门前,双眼放肆地在我的胸前游掠。被撕破的外衣再也遮蔽不住我胸前的豪乳,虽然我的乳房没有紫君的巨大,但由于经常运动关係,双乳较一般人更为挺拔有弹性。而且为了紧箍乳房,方便运动,我总是穿小一号的乳罩,在步武眼中,更形成无可抵抗的吸引。
「雪白的乳房看过不少,这样的黑珍珠还是第一次见。」步武无耻地调笑著我。
「这是学校呀,你怎可以在学校内做这些事你这样还算是老师吗你不觉得羞愧」
「怎样不算老师正因为这是学校,我才特意在这里教授你人生最重要的一课──性交。没有这一课,人类便不能延续下去,人类便会绝种。你说,这不是很重要吗」
我气得全身抖颤,想不到步武这禽兽会卑鄙无耻到这地步,即时大声叫喊:「救命救命呀」
步武淫笑道:「用力点叫吧整个礼堂也与外界隔绝。平日演出时,乐队在这房间练习,外面也半声不闻。若你以为可以喊得较乐队更响亮的话,便尽情叫喊。」
我亦一早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毫无办法才叫喊,听见步武的话,心知今次必无倖免,但未到最后
我慢慢地将胸前被撕破的衣服缚好,并将身子向后退,和步武保持一定距离,并在慢慢调适呼吸,准备最后
这时步武亦一边脱去上衣,一边淫笑地走近我身前。我等待步武把背心向上脱,刚巧蔽挡著他的视线一刻,即时把储备已久的力量迸发出来。那爆炸力恐怕是这么多年来参加比赛中最厉害的一次,我毫不留力地绕过步武身边,为防步武会伸手把我拦截,我特意绕得离开步武一点。即使绕远点路,我相信步武仍是不能追及我的,我必定可以衝出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囚室。
然而,我的一切举动,早就在步武估计之中,步武一听到我的脚步声绕向远处,他居然不是走来追截,而是伸手把身旁的桌子用力一推。我早前已看清所有物件的分布情况,为了万无一失,甚至连每下落脚点也精确地计算好。怎料桌子经步武一推,便把房中的桌椅尽皆弄乱了位置,我本来要落脚的地方变成了一张椅子横栏在身前,一时收脚不住,撞向椅子,连人带椅的撞得翻倒在地上。
全力的相撞,令我跌得全身疼痛,特别是小腿骨刚好踢在椅座上,一时痛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即使每动一下也像撕裂著肌肤,我仍极力用双手撑起身子,试图向著门外走去。
我才一撑起半身,背上便传来一阵剧痛,步武已把他的上衣脱光,正在解开皮带,走近前来。步武看见我半撑的身子,便扬手把皮带鞭下来,我感到一条火红炽热的红班正在背上迅速肿起,而剧痛亦令我再次跌仆在地上。
步武厉声吆喝:「跑你不是跑得很快吗每年不也百米女飞人还不快些起来跑呢」
步武边说边鞭,每一鞭也总往我的背部及双腿等有衣衫遮盖的地方鞭下去。下身的牛仔裤尚可以勉强抵受得起,但上身的外衣已不能保持原貌,渐渐被鞭出一条条裂纹,片片飞絮。
数十下的鞭打后,步武看见我已再无力挣扎,便拋开皮带,俯下身来一手扯著我的短髮,把我整个人也拉了起来:「早点安静些便不用受这么多痛苦吧」步武卑鄙地说著风凉话,看到我仍倔强的眼神,一时不快,又一拳往我肚子打下去,顺势把我身上的乳罩连著碎衣扯掉。
随著乳罩的离去,我那坚挺的豪乳应声弹了出来。
虽说因为多运动而比较黝黑,但我到底不是黑皮肤的,尽脱上衣后,露出了一幅由泳衣所保护而成的雪白图案。其中双乳较其他地方特别雪白,在微黑的肤色下,透露出粉红的嫩滑。两点乳尖受著冷空气的接触,即时坚硬起来,随著我的身躯在抖颤。
步武不知是否从没看过黑白对比这样强烈的乳房,在撕开我的乳罩后,停下手来凝望著我的胸前。整整三十秒后,步武才像发狂般扑前来,双手紧握著我的乳房,俯下头来,用舌头狂舐我的乳房,黏滑的唾液滑溜溜的布满在我的双峰上令人难受。
而步武双手亦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扭扯我的双乳,就像小孩子发现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一手握著乳头,用力紧握,然后放手,定睛凝望乳房恢復原形的情况;回復过后,又再捏握一次。我的乳房明显是较同龄女子更有弹性,每次步武捏握,也可以即时復原,只是当中的痛楚却是遗留下来,挥之不去。
步武沉迷我的乳房一会后,身体渐渐开始起了变化,只见步武裤襠中央慢慢隆起了一团,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的伸手把裤子全除下来。
只见步武下体已耸立著一枝乌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顶端开了一道裂口,一根粉红的肉棍从中冒出了头来。步武用手把包著内棍的黑皮翻开,只见一个形如冬菇的肉团怒突了出来,冬菇中间还有一个小孔,冒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从生物课本中,我早已知道这是男性的阳具,但无论在家中还是学校,这还是头一遭亲眼看见,想不到是这样的丑恶。
步武走近来,按下我的头喝道:「张开嘴巴」
「张嘴做什么」我一知半解地问。
「砰」步武懒得作答,只是一脚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听话,还有更多的苦头吃」
连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头来,张开嘴巴。步武捏著我的两颊,扶正自己的阳具,便向我嘴里塞过来。
「哦,好温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著龟头前部舐过去噢是了,是这样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万分地道。
然而,自从步武把龟头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难挡,一阵阵尿臭味从步武的龟头、包皮上传过来,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阵麻痺。而口腔的感觉更难受,步武的肉棍有八、九寸长,胀大起来彷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里,根本容纳不下。
而更难受的是塞入了阳具后,步武不单要求我主动吸啜,他还双手按著我的头前后舞动,把整根阳具直顶入来。阳具从口腔到喉头,单单是阳具本身的腥臭已令我中晕欲呕,更要命的是每次阳具用力撞向喉头,也撞得我透不过气来,若不是步武紧按我的头部令我动弹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过去。
随著步武双手移动速度渐渐加剧,口内的阳具亦渐次变得硕大无朋起来。阳具就如有独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胀,到了胀无可胀时,我的口腔早已被撑得几近破裂。亦在这时,阳具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跳动,布在阳具上的粗大血管怒胀得如同一条条蚯蚓,齐向龟头的前端加速送血。
「滋滋」数声,从龟头的顶端喷出一大股浓稠温暖的汁液,虽没有尿臭的味道,却有另一种酸腥的滋味。
我知道这是步武的精液,仓猝之下吸进了几滴,已呛得我咳起来。正想拔出阳具、吐出口中的精液时,却听到步武说道:「不想再受折磨话,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费。」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顺从步武的意思。虽然万分不愿,仍闭著气息,把口中那糊状的精液一口吞下。浓密的精液如浓痰一般浆在喉头内,几经用力之下,我才能把口中精液全数吞净。
「翻开包皮,伸出舌头好好帮我弄乾净这里。」步武指著自己的龟头向我下令。
用舌头舐净阳具,确是十分难堪;但相比刚才阳具在喉头内的摩擦,已是舒服多了。我伸出几近无力的双手,一手托著步武的阳具,一手把包皮翻开,伸出舌头慢慢把步武龟头上的精液吸净。
洩精之后的阳具,本来已缓缓垂了下来,了无生气,想不到在舌头的舔舐之下,又再次像气球般充气起来。我怎也猜不到,我这条舌头居然是间接地把我自己的贞操给断送的。
「以为你只是擅长运动,想不到玩乐器吹萧也这么在行,死的也给你吹回来。不要辜负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说后,步武便把我拦腰抱起,拋在老师的大桌上。
这时,我想起步武刚才所说的片名──,「破处」步武将要强姦我呀我即时死命反抗,就算受多少毒打,我也不能让我的清白给玷污。可惜,男女的力气始终有分别,即使我已是女子组的推铅球冠军,相较起步武来说,还是以卵击石。
步武解开我裤头的钮扣后,便用力把我的牛仔裤脱下来。幸好我今天是穿著贴身的牛仔裤,而步武又好像不想把我的裤子撕烂,我紧紧抓著裤头,步武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和我不断角力,等待我力气的消磨殆尽。
我也知道虽然我能暂保不失,但力气始终也有耗尽的时候。十来分鐘的拉扯后,我双臂渐渐麻木,手指也几近不能控制,若不是紧扣在裤环中,早已被步武把裤子脱去。
正当我气力渐尽之际,突然,一阵门柄扭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从小到大听过不少门柄声响,从没一次像如今般美妙,就像是天上的仙乐一般动听。想不到课堂时间还有人会走进这礼堂内,我即时高兴得大叫起来。
步武一时也好像显得惊惶失惜,然而双手还在按著我,没有停下来,继续拉扯我的裤子。
随著房门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长长的头髮,瓜子的脸儿,清纯的气派,那是紫君,那是我的知已好友紫君。她终于考试完毕,回来和我相聚。只要紫君跑出礼堂求救,步武是没有办法同时可制服我俩的。
我终于知道得救了,不禁心头一鬆,早已乏力的双手再也没有气力抓紧裤子,「嚓」的一声,裤子已被步武褪到了大腿,但我知道这已并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要警告紫君,并且出外求救。
我大声向紫君示警:「紫君,快逃找人来帮忙。步武这禽兽想强姦我,快些跑出去吧」
我满以为紫君看到课室的情况,听到我的警告后,她会即时转身逃出求救,但,怪异的事情在这一刻开始发生。
紫君垂下头来,没有望向我,只是缓缓转身把拉开的门关上,对于我的话,好像全没听到似的。
我急得再大声地说:「跑呀,快跑呀步武已失去理性,他想强姦我呀」
这时紫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而我亦听见步武在旁说:「考完试了吗刚好回来替我拿摄录机,不用只是呆板板一个角度般没趣。」
步武的话令我莫名震惊。只见紫君真的前往拿起那一直在拍摄的摄录机,走近来拍我的半裸的身躯。
我霎时明白,原来一切也是一个局,根本就是紫君串通步武约我回来这个与外隔绝的课室,进行这毫无人性的虐行。
我悲愤的怒责紫君:「为什么紫君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们一直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你要出卖我」
「为什么正因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交了好运,自然要与你有福同享。」步武厉笑著,一面用遥控按著墙角的电视及录影机。
「呀步老师,不要,痛不能进去快拔出来,快拔出来爆了」、「傻孩子,这才是刚刚开始,一会的更加精采。」、「呀不不要」
荧幕上正映著一个课室,我认得正是这个中七课室。一个女学生,衣衫襤褸横卧在老师桌上,而步武全身赤裸地,把怒突的龟头插女学生的下体,在进进出出之间,龟头沾著的鲜血渐渐染红了女学生洁白的校裙。
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之血。那女学生虽然正转向镜头的另一面,但我隐隐已猜到那是谁。
「求求你步老师,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呀」
随著一声惨叫,女学生转过头来,我终于证实自己的猜测,那是紫君,那是自己的好友紫君被步武破处时的录影带。我更加可以推想到,这一切也是步武的阴谋:步武趁无人之际强姦了紫君,用录影带要胁紫君约我回校,把我强暴。
再一次看著自己破处的录影带,紫君心情激动得再也拿不住摄录机。这时步武亦把电视机关掉,以免增加杂声,影响了这破处的巨片。并喝令紫君:「好好拿著摄录机,若错失一个精彩镜头,便有你好受」步武亦在这时把我餘下的内裤脱下。
被步武吆喝后,紫君面露惊怕的神色,诚惶诚恐地拿著摄录机拍摄,我亦重新意识到自身的危险。可是,刚才与步武争持时早已没甚力气,现在,得悉被好友出卖的感觉亦令我身、心疲累,再没法与步武对抗。
步武看著我腹下一大团乌黑的阴毛,脸上现出如获至宝似的表情,纠缠鬈曲的阴毛织成一层厚厚的海棉,步武伸手轻按,又再伸出指头缠绕,感受那阵柔顺的感觉。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一片黑毛在我的眼前飘过,原来步武刚才并不是在抚摸我的阴毛,而是找寻阴道的位置,一找到,便一手拔下阴道附近的一撮阴毛,好让他能更清楚看到阴到内的情况。
「肉质鲜红,嫩滑紧迫,应该还是处女吧」步武伸出手指掰开我的阴道。阴壁的张开传来一阵痛楚,我还来不及回答,步武已道:「让我自己证实吧」
这次步武把我的阴唇张得更大,并把手指伸入内来撑开阴道,「哈哈白色的,白色的,处女膜还在,真好」一看见我的处女膜,步武兴奋得跳了起来,下体的阴茎更为昂首吐舌,样子狰狞。
「运动员的筋骨一定较佳,可以做一字马吗」
我不明白步武为何突然会这样发问,但胁于他的淫威下,还是点了点头。步武很高兴似的把我身旁两张桌子分开,然后将我抱起,我还不弄清他想干什么,他便喝令我把双腿分开,以「一字马」的姿势放在桌上。
「若不想跌下来,好好抱著我。」步武猥琐地道。
虽然我的筋体佳一般人为佳,但要这样子用「一字马」坐在两张桌子上,大腿的筋肉还是拉得紧痛的,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只好如步武所言,双手环抱著步武的颈项。
这时步武才笑道:「我相信你是第一个以一字马姿态破处的人,若可以的话,应可列入健力士世界大全。」跟著便扶著他那八寸多长的阳具,向著我的阴道插过来。
原来步武为了增加他强姦的乐趣,居然有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我当然不会满足他的变态慾望,正想挣扎缩起双腿,怎料由于很久没有练习,加上双腿分得太开,一时错用力度,居然扭伤了筋肉。
望著步武的阳具一分一分地移近,我极力想把双腿合拢,不让步武得逞,但扭伤了的筋肉再也不听我的指挥,怎样出力也不能动弹半分。我知道再也倔强不得,虽然只是奢望,亦只好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师,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插进去。」
「不要傻了,我只是教授你人生的一课,好好地学习吧」
阳具终于插入了阴道内,相较起刚才阴壁被掰开的痛楚,这时真的是被一条火红的铁棍捣破阴道似的。特别是步武从来不喜欢做什么前戏,每次强姦,也总是乾巴巴的把龟头插入,阴壁乾涸地被外物分开,就如乾枯的土地龟裂一样,是被凌迟的惨痛。
「步老师痛很痛,不要再放入内不可能的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救你放过我吧」
这时步武的龟头刚好塞到我的处女膜前,步武突然停止了蠕动,我还以为他真的会放过我,怎料,他却道:「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再用力挺腰向上,我保留了十多年的处女膜,便被他戳破了。
「呀」一声悽厉的长响在这个课室中不断迴荡。被尊敬的老师强姦、被最友好的知己出卖,在自己亲爱的母校内,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失去了保留十七年的贞操,这一切一切的悲痛,全部匯聚在这一声惨叫中,相信,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悽厉的一声惨叫。
步武阳具的抽动源源不绝地把我的处女血拖动出来,我虽看不见,但清楚感受到体内的生命力,像是在不断被步武抽纳吸噬。
变态的步武看到那鲜红的贞血,显得更为兴奋,伸手往我的阴道抹去,把沾满处女落红的手指尽抹在我的脸上。那,那是我一直保留的、希望与未来丈夫分享的光荣,现在任由步武遭蹋。而浓烈的血腥味亦令步武失去理性,抽插得更激烈,我在强大而压迫的痛苦中,不断发出呻吟与哀号。
「好好拍下珮珮的表情,我要那最痛苦的神态。」
在步武的喝令下,紫君即时把镜头对向著我脸部。虽然紫君一直也不敢正视我,但我知道,透过摄录机的镜头,她是可以看到我怨恨的目光的。可是我也不能多看她,因为,步武在插破我处女膜后所展开的疯狂攻击,根本不是第一次破处的我所能承受得住的,下体不断传来撕裂的痛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著我步武已在蹂躪著自己处女的身体。
而且步武每次插入,也会在临近花芯的地方扭曲迴旋,增加阴道内的磨擦力,令阳具与阴壁间的磨擦更厉害,乾涸而娇嫩的阴壁终于抵受不住步武这样的折磨,擦破、撕裂、破损,最终流出了血来。
撕裂的痛楚令我再次放声求饶:「步老师轻力点,你已破处了,不用不用这么大力了」
投入强姦乐趣中的步武,丝毫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仍然用尽全力的把阴茎插向我的子宫深处,对我的求饶,只是报以无耻的謔笑:「想不到你还可以有两次落红,哈」
「一字马」的姿势虽然怪异莫名,在这时却可见出它的方便,步武每次也只是校好高度,不断挺腰向上,便可以把整条阴茎强行塞进我的子宫,无论我怎样挣扎也不能摆脱;同时,紫君亦可轻而易举把我处女血流出的情形,鉅细无遗地摄录下来。
「运动员即是运动员,连阴肉也较别人有弹性,无论我怎样用力抽插迫开,总是即时包围过来。哈,好爽呀」步武开怀地笑著。
其实,不单阴壁有弹性,长期运动的关係,我阴户外的肌肉亦一早练得紧实富弹性。每次步武把阳具插入,阴巢撞向阴户賁起的肉团之际,阴户的肉团也会自动把步武的阳具弹开回来,这样,步武便省回抽出的力量,只需用力向前插、向前插,便可以完成整个姦淫过程,这亦令步武可以更尽情地淫辱我。
「真的神奇,好爽,好爽在这么多强姦的学生中你是最爽的一个,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名器」无耻的步武说到兴奋处,发狂地用力咬向我的乳头。
「哈,有弹性」跟著又用力咬向我的上臂:「哈,无论哪里也这么爽口弹牙」我全身肌肤的弹性,引起步武浓厚的兴趣,步武不断在我全身咬噬,留下一个个扁圆形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被步武蹂躪了多久,只知在那姦淫的过程中,我被步武由「一字马」的姿势,改到了「观音坐莲」式,而后又变成「倒立」式,跟著是「单足正常位」最后
步武可能也感到自己即将洩精,将我重新背向放在桌子上,从后而入的顶撞我的阴道。这姿势的好处,是步武可以从后把双手环抱著我,令我动弹不得,并且可以恣意扭捏我的豪乳。
一轮急促的衝刺后,步武突然说:「珮珮,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我诧异步武为何会得知这秘密,但,一看到紫君垂下头来,我知道,这私人秘密,就是从我最知心的好友洩露出去。
步武继续笑道:「珮珮,你知道危险期最容易怀孕吗」
「怀孕」这两字,我一听即霍然震动,我知道步武想做什么,我极力挣扎,但可惜我的双腿早已弄伤乏力,俯下的姿势亦令我不能挣扎。我再一次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师,不要,不要喷入去,请你拔出来,喷在外面」
步武看见我的著急,只是报来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好好照顾我的子孙。」然后双手紧握我的双乳,用力一顶,阴茎亦传来一阵跳动。
我知这是出精的先兆,但仍尽最后
这时,我感到体内步武的龟头张开,一股热炽浓烈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龟头不断收缩扩张,像抽水泵般地把精巢内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向我的子宫深处射去。我的心中虽万分不愿,可恨子宫的肌肉却毫不听我的指挥,一吸一啜地把步武的精液尽吸入卵巢内,引领它们与成熟的卵子结合。
完了,一切也完了。我沮丧得伏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任由步武把拔出的阴茎在我的股间上拭抹,遗留下满身的骯脏。
步武在我身上清理完毕后,便穿回衣服,命令紫君打理善后工作。紫君从背囊中取出一件t恤给我替换。
我一看,赫然是我俩一起购买的史诺比t恤。所有的一切,也是一个局,我尽被步武玩弄于股掌之中。
「写得不错,想不到你还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可以这么细緻地把破处的情况纪录下来,下次再有新作,记得交给我。」步武看毕珮珮的日记,刚巧抽完了手上的「事后烟」,便把无意发现的珮珮这本日记没收,带回家中收藏。
这已是珮珮破处后的第五天,步武刚在珮珮家中淫虐了多个小时。步武尽情发洩后,遗留下被姦污得身心创伤、满身精液的珮珮,独自躺在大厅中饮泣。
第六章工餘姦淫育强中学的七十周年校庆在下个月开始,身为校舍管理主任的步武,需要负责布置校舍及各个场地的安排事项,个多星期也忙得一团糟,暂无时间在校内寻觅蹂躪的新对象,只好每天放学后,轮流胁迫秀文、紫君等「旧相好」,前往自己家中姦淫,有时甚至一箭三雕,弄得自身也软摊在床上,翌日差点起不了床。
其中秀文及紫君最是步武的心头好。这两个女学生属于柔弱型,虽然早已被步武强姦了无数次,但每次步武姦淫她们时,她们仍是抵受不住,发出惨厉的叫声,看著她们痛苦的表情,步武的心头便大乐,即使早上多忙碌繁琐的杂项烦恼,也会一扫而空,全神投入交媾的乐趣中,享受高潮中射精的乐趣。
这天,步武如常要胁秀文及紫君前来姦淫。如往昔一样,步武找来两套新校服,要秀文及紫君「真空」穿上。秀文穿的是传统的白衬衣灰裙,下半身虽被深灰色的校裙遮蔽著,但胸前那两团深色的乳晕,却在几近透明的白衬衣下显露出来,两点坚挺硕大的乳头,在胸前形成两座奇峰,蔚为奇观;而紫君较为成熟,步武便给她穿上那名校的浅蓝色典雅旗袍装。
步武特意把旗袍两边的叉位撕高,又剪窄袍脚,令到本已贴身的旗袍的下摆,只如两条襠布遮著紫君前后,紫君每次走动,前后下摆便在掩映飘盪,根本不能遮挡内里的少女禁地,黑色的森林与雪白的粉臀,就为步武提供最佳的视觉娱乐。
步武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脱光衣服,喝令秀文、紫君二人服侍他。秀文跪在步武跟前,伸出舌头,舔舐步武的龟头阴囊。虽然步武的阴茎腥臭难挡,但秀文仍勉为其难舔舐,甚至张口小嘴,把步武整根阴茎吞下,努力挑逗步武的情慾。
因为秀文知道,若果口交成功,令步武洩精,说不定便可以少受步武一次姦淫。
而步武亦不让紫君閒著,把紫君拉近坐在身边,半解旗袍上襟的钮扣,左手伸入旗袍中,大力搓弄紫君那36的豪乳,右手则撩开旗袍下摆,拨弄紫君那初经人事的阴唇。
环境的压迫往往令人为求生而改变,何况在如炼狱般的境况下经过个多月来的姦淫,纯情无邪的秀文,早已被步武训练得技巧纯熟。灵巧的舌尖,在步武龟头上钻动撩拨,右手亦同时套弄步武的包皮,令龟头能无拘无束暴露在空气下,令龟头的神经末梢更为敏感。
口腔亦自动产生大量涎液,模仿阴道内的湿滑,才大力大力地把整条阴茎吞入口中,迅速移动,製造套动效果。虽然每次龟头深入喉头深处,也会把喉头撞得肿痛难挡。但那份痛楚与屈辱,与被步武姦淫时相比,根本是天渊之别。所以无论如何难忍难受,秀文仍然坚持下去,尽力吸啜步武的龟头。
另一边厢,紫君的双乳在步武的每次姦污中,都成为主要的攻击目标,到底36的豪乳在中学生中不多见。每次被步武姦淫后,那两团手球似的乳房,都会被步武留下无数瘀痕,而原来坚挺毕直的双峰,在无数次蹂躪后,亦已渐渐开始变型下坠。
紫君每次洗澡换衣,看见以往自豪的双峰沦落至如斯境况,也会悲苍得暗自饮泣。
但,无论被步武捏握得如何痛楚,紫君也会强忍下去,还装出春情拨动,不断发出:「噢噢」声响,就像是无限享受的样子,望能如秀文合作,令步武陶醉其中,洩精了事。
虽然已姦污过无数次,步武对于女生的阴道,仍然极感兴趣。分开紫君双腿后,步武便用拇指中指,掰开紫君的阴唇。少女的阴唇到底是鲜嫩的,外侧虽因多次被步武姦污而稍呈灰暗,但内里仍是鲜红欲滴,柔滑娇嫩。
即使被步武多次强行闯入,紫君的阴道依旧重门叠嶂,步武稍一伸入指头,即时遇到顽强抵抗,紧密的阴壁纷纷向入侵者包围挤压,令步武的指头寸步难移。
步武淫笑道:「真想不到开凿了那么多次,还会这样紧密,看来还要多些姦淫。」说著便抱起紫君,往自己身上坐下去。
这话一传入紫君耳中,无疑是向她宣布了死刑。而秀文虽然替紫君难过,但心底里却庆幸步武所选择的不是自己。退过一旁,拿起其中一部固定了的摄录机,仔细替步武拍下这次的强姦实录。
一坐上步武身上,紫君即时抱紧步武,自动分开双腿,因为紫君知道,步武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若不主动迎合,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果然,步武还不等紫君坐好身子,便挺腰往紫君的阴道硬插上去。
「痛步老师慢点,慢点插下去」
「痛甚么若不是这样插,你永远也不会成熟长大。」步武毫不理会,依然强行闯入紫君的阴道。
「呀停轻力点,步老师」
下身的痛楚令紫君双目紧闭,集中意志才能熬过去。即使痛得令人差点昏过去,紫君仍紧箍步武双肩。正常人用这观音坐莲式的交媾方法,男方必定会抱著女方的腰肢,方便女方上下套动时帮助平衡,但步武却没有理会紫君感受,双手不是往腰肢握去,而是撕开紫君上身的衣衫,分别捏握紫君的豪乳。
若紫君失却平衡往后跌,步武只会用力把双乳扯前,将紫君扯回身前。乳头上的敏感地带,平常地被步武扭握,已令紫君痛得仿似被尖针刺入心房。若只以双乳来支持全身的重量,根本就是一种亟刑。故此无论如此痛楚,紫君双手还是紧抱不放。
步武并不满足只是双手、下体的快感,把紫君扯近身前,张口用力往那两团滑不溜手的乳房噬下去。
「人间极品即是人间极品,咬下去的口感较吃神户牛肉还要佳。」步武流著口水,淫邪地笑道。
乳尖直接被牙齿咬噬,紫君只感到针头穿过乳头,散开,再聚合,再散开,聚合,在乳头前不断来回衝激,然后集中成一股无可抵挡的痛楚,再沿著神经直往脑内衝去。
这时步武亦因逐渐兴奋,下体上下拋动更加急速。龟头不断往子宫的深处撞击过去,阴壁的磨擦撕裂,加重紫君所负荷的痛楚。上下两处痛楚前后夹攻,紫君再也支持不住,双手一鬆,整个人便往后坠,「呯」的一声,直跌在地上,昏晕过去。
对于紫君的昏晕,步武并没有丝毫怜惜,只是诅骂著:「臭婊子,在紧张关头昏过去,专扫老子兴。」一脚用力往紫君的肚子踢下去。紫君虽被踢得转醒过来,却已无力再站起来,只能伏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步武也不理会紫君的死活,夺过秀文手中的摄录机放过一旁,便把秀文推伏在紫君身上,从后而入向秀文的阴道进攻。
秀文本来以为今天可以逃过淫辱,想不到最终也难逃步武的姦淫。慨嘆终究是逃不过,虽然下身被步武压得紧贴紫君,秀文双手仍努力撑起上身,儘量不压在紫君身上,让自己默默承受那无尽的折磨。
秀文这伟大想法,却令步武得到更大的乐趣。步武一边姦淫秀文,双手却可在秀文和紫君身体之间的空隙,同时玩弄著四只奶头。时而拉扯紫君上身,时而挤压秀文双乳,两手四乳,不亦乐乎。
「秀文,还记得第一次和你破处时,也是这样后入式吗后来看回录影,才知你那痛苦表情,真的是一绝。」
秀文当然记得那惨痛的苦况。自从那天在电脑室被步武破处后,秀文每晚梦迴,也会不时看到那时的境况。以致平时乘车搭电梯,秀文也必须紧贴墙壁站立。身后的空虚令秀文缺乏安全感,神经质地觉得步武会突然从身后出现,撕掉衣服来强姦自己。
这时被步武重提这伤心事,那种屈辱感受再也忍不住,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但口里却笑说:「噢得当然记得」
看著秀文那种内心悲苍,强装欢顏的痛苦,步武更感到自己的权力慾得到满足。但步武仍嫌不足,就趁著后入的姿势,抽出阳具,直往秀文的菊穴插去。
被多次姦污后,秀文全身也被步武蹂躪殆尽。口交、乳交、手淫、正常体位,全也尽试,肛交自然并不例外,甚至乎股交也给步武想出虐施。故当步武一拔出阳具,秀文便知步武下一步做法,早已做好心理预备,放鬆臀部,迎接强裂的痛楚。
即使如此,菊穴的破开仍足够叫秀文大喊出来。乾涸的后穴被步武的巨根逐分插入,就如被火红的铁枝插入体内,肛道一时承受不了这巨物,便爆裂开来,还渗出血来。
其实,每次被步武强行肛交后,接著的几天,秀文也痛苦万分,每次上大号时都会痛得流出血丝来。上次的创伤,昨天才刚刚结疤癒合,现在,又被步武再一次插爆了。
肛道的狭窄又与阴道的接触不同。每一下抽插,也是龟头与肛壁的对抗。粗糙的菊穴自不可与柔滑的阴穴相提并论。在阴道内性交,无论如何乾涸,只要抽插一定时候后,总会自动分泌阴液来滋润,必定渐入佳境。
但肛道却从来只有出没入,根本不会有水分滋润。
血丝虽说可以为乾涸的且道提供滋润,但被阳具擦破的痛楚,却绝非这点点血丝可以补偿的。正因如此,步武每次肛交,也额外得到一分粗野的快感,特别喜欢用这交合方法折磨女学生。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步武感到即将洩精。为了不浪费每点精液,步武多喜欢把精子直喷在学生的子宫内。
步武便把秀文反转和紫君并排,数下插在秀文的阴穴,数下插在紫君的子宫内,令二人的阴道更为扩阔。
到了高潮的来临,步武终于把持不住,精液先往秀文的子宫内射去。临射精前怪异跳动,令秀文阴道内亦产生共鸣,不断抽搐吸啜,把步武喷出的精液直往子宫深处吸纳。下体的抽搐痛楚令秀文本能地推开步武。
步武也不勉强,把阳具顺势退出秀文的阴道,就往紫君的小穴插下去,继续未完的射精。可怜紫君早被蹂躪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可任由步武把餘下的精液,尽向自己的子宫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