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镜觉得靳子矜完全是在自欺欺人,这让他又气又急,只后悔没把顾悠悠的血放干。
“还需要证据吗?她全身上下没一处对得上顾家的女儿。”
“就凭这些,也不能证明她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有威胁!”靳子矜道。
月如镜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只听靳子矜又道:“若她真是别人安插进来的,那就……争取她!”
……什么?争取她?
师兄疯了不成,魔怔了。
千百种办法可以解决掉她,费这劲儿干嘛?
靳子矜已经不想理他了,他就是希望顾悠悠能好好的,你能怎么样?
月如镜无奈,好吧,既然是师兄的意思,又看她有些本事,那就试试看咯!只希望将来被她反咬一口的时候别后悔。
……
一连休息了好几天,顾悠悠总算又回到了济生堂。
失血过多,又受了些惊吓,人生的大起大落在她身上走了一圈。
所以顾悠悠看起来脸色苍白,还是病怏怏的样子。
“悠悠姐!”这几天来第一次见到顾悠悠,秦常林显然是被她这病态的样子给吓到了。
“悠悠姐,听说你病了,我们一直挺担心你,但你又不让我们来看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啊,都这么多天了脸色还这么苍白。”
顾悠悠不想他们牵扯进这些是非中来,自然不能让他多问。
但看秦常林这架势,还有为她诊脉的意思,于是,顾悠悠只能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失血过多,妇人家的毛病!”
一句话把秦常林噎了回去,红了脸,那抬起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嘿嘿!”秦常林干笑,还是把那尴尬的手拿了回来,又偷偷的打了两下那只唐突不识趣的手。
“那您怎么不多休息几天?放心吧,有我在,济生堂好好的。”
难怪了月如镜说悠悠姐病了,还死活的不让他们去看,原来是这个毛病。
这种病,他们这些男子也不太方便看。
再看悠悠姐这煞白的小脸,也的确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要不我给您抓些药调理调理?”
顾悠悠摇摇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道:“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只是得多养几天才能把气色养回来。调理的药我会自己抓,你把这几天济生堂病人的情况给我拿来吧。”
她要的是处方。
秦常林到底还是个学徒,小毛病吧,他开的方子没问题,复杂一些的病情他就不行了。
而这几天顾悠悠不在,所有的处方全是秦常林一个人开的。
秦常林拿来处方,乐呵呵的道:“悠悠姐你就放心吧,这几天的病人全都是小毛病,我看没问题!”
顾悠悠看着一张张的黄纸,又问道:“元成呢?可好些了?”
秦常林满笑道:“好了好了,没发炎,线我都给他拆过了。”他弯下腰,压低了声音道:“我可没说这手术是您给他做的,只说你是隔着帘子指导,我下的刀,千万别说漏嘴了。”
顾悠悠挑了挑眉,半眯着眼,道:“行啊,挺机灵的啊,三言两语的就抢了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