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眼前的景色就几乎没有变过，苏苏也无聊的钻了回去，回到了梦境之中去。
而凌枫也是几乎醒了睡，睡了醒，身体还异常的憋屈。
至于万古就更别说了，几乎眼睛都没有闭合过，整个人的思绪都不太好了。
凌枫还是第一次看到万古憔悴成这样，与在之前在监狱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由得劝阻道：“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或者我来驾驶怎么样？”
“不行、你又没有驾驶过，很危险的。”万古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并且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孩子怎么能开车呢？”
“……我已经成年了，而且这荒郊野外的还能有人？”
“那也不行，如果你实在闲的没事干就去关注一下新闻之类的，免得被其他人带一个信息差，也可以和管辖局的几位稍微闲聊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情报。”
凌枫也只好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了笔记本，百无聊赖的看着上面无聊的发言和一看就知道是是瞎扯的新闻。
“这些人也真是不怕遭到报应，胡乱的写这些东西。”
凌枫看着上面一条被顶上来的信息说道。
“二十二区会妥协哈市会与所有城区对立？这是否会是真正的战争开始的前兆？”
乍一看这题目倒是挺吸引人，但有脑子的都知道谁会傻到直接抹杀一座城？秦零被盯上就是一种证明。
“别理他们，都是一切只要钱的人，没有一点到底底线。”
此类的事情做的多了，虽然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多多少少会扰乱一些人一些事的判断能力。
“话说我现在一个还是被所有人厌恶的人吧？之前的消息也只是被强制压了下来现在又增加了一层梦魇的身份。”凌枫哭笑不得的说道。
但偏偏就是如此，在众多的消息中却并没有找到关于一条凌枫的事情，仅仅只是在最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有一个“凌”字。
凌枫点进去一看，就出现了一片黑色背景，而在正中央正有一行血红色字体上面写道：“收起你们的好奇心，小心凌枫找到你家门。”
右下角的署名是“零”。
凌枫见到这一幕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后又回忆起来了什么，于是说道：“我记得你们以前是不是说过秦零就是……”
“没错，秦零代号零，在正齐给你的资料档案上也是这样说的，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万古瞥了一眼凌枫，随后哼起了歌。
“怪不得，我记得我之前好像见到过许多关于她的评论，似乎挺活跃的一个账号。”
凌枫恍然大悟的说道，怪不得他总是在一些大新闻上看到这个名字，而且还记得在有关于他的事情上也做出了一些什么话语，但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你以为谁都能看到她的言论吗？”
“什么意思？”凌枫抬头看着万古，难不成其他人还看不到？
“只有她想要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的时候才会进行现身，否则没哟润可以知道。”
凌枫想了想的确有这个感觉，毕竟几乎每一次都是子啊不经意之间看到了评论，然后在想要回头去看的时候又找不到了。
“这样子吗？”
凌枫回头又看了看随后才说道：“这么一看你们似乎还挺特殊的，为什么会等到现在才会想要出头呢？”
“这个就要关乎到某一些事情的额发生了，切切实实发生在你父亲的身上，当然这和你也有一定的关系。”
“和我有关系？”凌枫指着自己的鼻梁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见到你梦魇的身份以及你的小跟班没有任何举动吗？要知道梦魇在几乎所有人眼中都是恶的村子啊，如今活生生的两个梦魇就在眼前，却没有半点举动，而且你想啊，为什么你能被我们接受，仅仅只是因为你是少主吗？”
万古冷淡的说出了这些话，向凌枫抛出了几个谜题。
这些问题凌枫自然也考虑过，但不论怎么思考都没有一个结论，之前他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一些人，但都是一笑了之，偶尔几个人还都是一脸的悲伤，似乎并不愿意提起这个问题。
“这到底是为什么？按理来说所有人的认知都应该是一样的，梦魇子啊人心中永远都是恶的一方。”
凌枫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苏苏不满的情绪。
“你试图去了解一下你的父亲，你应该就能理解了，在你印象中还有你母亲的存在吗？”
万古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窗外，这个神情异常的惋惜与悲痛。
而这样的眼神凌枫在之前看到过无数次，无一例外都是同样的。
“我的母亲吗？我几乎已经记不得了，甚至连声音都觉得有些模糊。”凌枫沉默的是偶尔，在之前的梦境中也是同样的，在意识到这是梦境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脸全部都变得异常模糊，无论怎么都看不清。
而在记忆中，只剩下一片被火海吞噬的身影，身旁还有两扇门，同样透露着无奈与死亡的气息。
“你母亲啊，其实并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凌枫不可思议的说道，脑海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这话其实不是很严谨，更准确的说其实你的父母都不是人类，而是……梦魇！”
凌枫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身躯都因为震惊而颤抖了起来：“梦魇？！”
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如果他们是梦魇的变化，那他又是什么？一个具有人类意识形态的梦灵或者梦魇吗？
“没错，一个梦魇诞生了属于他自己的意识，并且成为了拥有实体的人类，这应该是每个梦魇所希望的吧？但这么说可能并不太准确，因为你的父母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梦魇。”
就这么几句话，一下子就将凌枫给弄的一团乱，是梦魇但不是一开始就是梦魇，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人类还会变成梦魇？
正巧在这个时候苏苏又出现在了这里，并坐在了凌枫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人类是有可能到达梦魇的，只不过很少见而已，并且触发的条件很苛刻，几乎没有人可以达到，但的确可以发生。”
经过纯正的梦魇苏苏的确定之后，万古才开口继续说道：“人类怎么成为梦魇我不知道，但我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在成为梦魇之前，你的父母都只是一个稍微有点杰出贡献的亡梦而已。”
“这还是亡梦？”凌枫都有些欢忘自己听到的了，一瞬间脑海中就联想起了一堆的剧情。
“是梦魇但不是真正的梦魇，这样的矛盾也成为了一层枷锁，而你的母亲就是死于这样的负担之下。”
凌枫逐渐有些明白了，这个负担也有些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一定就是要抹杀梦魇的那些人。
“你的父亲成为了梦魇，但失去了自身原本的潜能，而关于梦魇的能力也并没有完全继承，所以就导致在灾难来临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就导致了如今凌羽的诞生。”
万古沉重的说道，这个失去几乎已经透明化了，谁都知道在凌羽没有一丝波澜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仇恨。
而关于凌羽怎么加入管辖局，又是怎么成为管辖局的统领，这并没有人知道，透明唯一知道的是在凌羽接管管辖局的时候人数不超过二十人，并且都是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的老兵。
凌枫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说实话凌羽的这个目的纯粹到令人心痛，而凌枫也有些理解了这一系列的行动和当时抛弃自己的心情，相比应该无法用言语诉说吧？
“我母亲她……”
“你母亲已经沉寂在了梦境之中，梦魇是永远不会死的，尽管不算是真正的梦魇，但也会有这一个特点。”
“梦魇不会死吗？”梦魇真的不会死吗？世界上再好的能存在这样的生物吗？
“刚刚你说，潜能与梦魇的身份并不能同时存在，那我怎么解释？”凌枫可是拥有着“时间”这个潜能的，如果他是梦魇生下来的人类孩子，那么是否也会是梦魇？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我们不知道你是如何承受的，尽管这是人工提取出来的潜能。所以一开始在搜寻这个丢失的潜能的时候没有人区注意到你的身上。”万古说完看着凌枫就像在看着什么珍宝和怪物一样。
“也就是说我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了？”
凌枫怎么想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这么特殊。
但在这个时候，凌枫正准备询问一下疑问的时候，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窗外。
眼角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默默的注视着这里，注视着凌枫。
“等等！停车！”凌枫厉声喊道，眼神白的锐利，刚抽出落叶就发现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万古从车上跳下来，严肃的问道，在荒野中一切的风吹草动至关重要，